晦暗的房间里只有从浴室门透过的灯光和贺骁手机屏灯还亮着。 贺骁坐在脚,等齐厦走到身边的时候,他伸手托住齐厦的手。 齐厦就着他胳膊的力道在旁边坐下,股刚落稳,后脑就被贺骁按住,嘴也被贺骁灼热的呼封住了。 贺骁这个吻从一开始就来势汹汹,齐厦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重的呼声中,齐厦整个口腔都被他有力的舌头舔舐翻搅。 这是一个占有十足的吻,贺骁的一手按住齐厦的头强迫似的让他承受自己的火热,另一只手扯开齐厦浴袍带子,粝的手掌迫不及待地伸进他衣服里头,顺着他劲瘦的杆往下去也往后去,一直托住齐厦的,重重的捏。 舌的热烈很快弥漫到齐厦的全身,齐厦呼也逐渐急促,但他的嘴被贺骁封住,息时忍不住漫出一丝鼻音,“嗯……” 房间里泛着情的水志,贺骁身体更烫,手和舌间的动作也越发用力,舌头在齐厦嘴里推送,而下面那只大掌,手指用力掐时齐厦坚实而有弹的。 绵之中,齐厦两腿都摆上,最后成了他跪在柔软的褥,而贺骁侧身坐着,狠狠地吻他。 最终齐厦先绷不住,手顺着贺骁的腹肌往下,伸进他,探到硬体间已经滚烫坚硬的那一处。 贺骁一声闷哼,转身想要把他到上,但嘴分开时,齐厦按住他的肩,气吁吁地说:“你站下。” 贺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呼声愈发浊重,就依着齐厦的话火速掉身上碍事的衣,在边面对齐厦站着,间硕大的物直地指着齐厦的方向。 而齐厦两手着自己的浴衣的衣襟,除去自己身上最后一丝遮蔽。 膝行过去,一手抚着贺骁肌理分明的腹肌,一手环握住贺骁已经完全起的,套两下,脸凑过去,舌尖在青筋暴起的茎身时轻时重地舔。 贺骁息不止,强健的肌随着膛上下起伏,他手摸着齐厦的头,被情熏染得通红的眼睛看着正舔着自己的人,声音沙哑地问:“喜?” 关起门来在上,齐厦其实一直是坦诚的,他息着说:“喜。” 晦暗中,眼睛望着贺骁,然后手把那握住往上,自己头低下去,嘴含住下头沉甸甸的囊袋。 齐厦嘴把蛋挨个含进去,在嘴里用力地裹。 贺骁被心理生理双重刺得倒嘶一口气,两手捧住齐厦的头,克制着自己不敢太用力。 而过了一会儿,齐厦就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嘴顺着茎身往上,一直舔到已经溢出清的眼,又把含进嘴里吐,正式给贺骁口。 齐厦的口腔润柔软,贺骁扬着头,喉结急促地上下窜动,身上肌块块跳动,极力隐忍,又像是有生命似的,齐厦让他浑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孔都紧张起来。 贺骁是何等体格,齐厦光靠嘴给他出来几乎不可能,就这样口一会儿,齐厦嘴都酸了,贺骁望爆发到极致,下边涨得快要爆了。 于是他把自己出来,猛地抱起齐厦扔到在中间,而后一刻也等不得地把自己的身体上去,从齐厦的嘴开始,一直往下又亲又啃,这时候贺骁的心思,他是真想把这个人嚼啐进肚子里,而后一辈子不分开。 齐厦也已是火高炽,身体在他舌的力道下难耐地起伏扭动。 贺骁的嘴一直到齐厦下,含住他竖起晃动的器用力吐几次,而后又整吐出来,接着架起齐厦的腿,另一只手托起齐厦的,嘴就朝着最让自己望发的那一处去了。 贺骁做了一件他原本没想过的事,不知是单纯因为恋,还是有那么一丝半点因为他让空上人曾经的遭受的伤痛。贺骁嘴在齐厦身后入口处用力的吻。 齐厦也全然没想到,反应过来贺骁要做什么,身子一顿,而后用力往上缩,“贺骁……” 但贺骁按住他的腿让他无可退避,重重着气,“我也喜。” 接着低下头,有力的舌头抵开齐厦紧致的,起初还有阻碍,但又润进去些唾后,贺骁的舌头这次取代他的器冲破重重隔阂,就这样一直闯进齐厦身体里头,翻搅,。 齐厦略微抬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但从贺骁嘴里强加给他的快如此强烈,他脖子往后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啊……” 而又岂止是身体的快,齐厦眼睛忍不住再次朝下望去,角度问题,他看不见贺骁的脸,但贺骁伏着的双肩就在他身下,仿佛是个顶礼膜拜的姿势。 齐厦说不出是个什么觉,只觉得身体里头空虚更甚,他想要一次更加彻底的合,让身下这个男人的身体更深的进入自己,完全,毫无间隔,他想要这个强壮的男人把浑身力气都使在自己身上,用最原始最狂野的方式干他。 贺骁舌头出后再次闯进齐厦的身体,齐厦忍着臊意,息不止地说:“干我。” 齐厦从来没有说过这样鄙的话,贺骁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看不清齐厦的神,于是只能抬起头。 而齐厦的手够到他的肩膀, 实的口急促地起伏,眼周红云如桃花般丽,“干我……” 贺骁再也难以忍耐,结实的身体捷地窜上去,把齐厦在身下狠狠地吻他的脖子,随后从头摸出润滑剂挤在手里,在自己上草草了几把。 接着抬起齐厦的腿,动身把自己送进他的身体,一到底,“到你……意为止。” 贺骁最的部位被齐厦温热的柔软的内壁包裹住,齐厦身体被极限地拓开,两个人同时舒服地叹息出声。 而贺骁身体里头强势的兽已经抑不住,从一开始就是完全爆发似的,有力的一次一次用力后退,接着肌紧缩猛地往前在齐厦身体里头冲撞。 合处淋淋的,屋子里头只听见他们重的呼,嘎摇动、和体互相击打的清脆靡的声响。 可好像怎么做都不能尽兴似的,贺骁想要的是齐厦对他全部无可割舍也不能分离的依赖,于是做了一会儿,他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齐厦整个人抱起来。 齐厦惊惶中只能攀紧贺骁的肩,贺骁最初抱着他跪坐在上由下而上地顶。 这样一会儿,接着,贺骁腿往旁边挪下地,就这样抱着齐厦站了起来。 齐厦惊骇中双腿死死环住贺骁的,即使贺骁宽大的手掌托着他的,这种体重完全靠另一个人支撑的做方式,齐厦身体凌空,心里头忍不住发。 但贺骁气如牛,这时候动作真是疯了似的,任齐厦想藤似的在自己上,抱住他狠狠地,下疯狂地往上动。 齐厦身体重心都在合处,这时候身体被贺骁冲撞颠动,最后力道都会回到的地方,一直从贺骁坚的器捅到他的身体里。 就这样被贺骁抱着抛送猛烈,身体被反复强烈地刺,已经水淋淋地前段越来越涨,下边囊袋更是要涨瀑似的。 一下接着一下毫不停歇,贺骁打桩似的把自己撞进他的身体,棱的茎身反复摩擦他的那一点。 齐厦:“啊……”器前段终于跳突着出来。 而贺骁的野兽似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就维持着地动作,一直往前走,最后,让他股落在冰凉的窗台上。 有了着力点,齐厦刚才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楹,贺骁冲撞的频率更快力度也更大,每次都是一入到底的贯穿,飞快地出接着又是下一次。 齐厦正是不应期,被他刺得浑身痉挛。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骁极速在他身体里头摩擦的头突突跳动几下,与此同时,贺骁喉头极力抑也克制不住地低吼出声。 第一波热在他壁的时候,齐厦的嘴被贺骁狠狠吻住,贺骁一边亲他,一边把自己更深也更坚定地进他身体。 又捣送了好些次,贺骁硕大的头才停止,而此时,齐厦已经被他吻得连气都不上了。 第55章 如此一来,这天两个人都没出门。 等齐厦稍稍填了下肚子,一整晚的狂拉开序幕。 可能是异国小岛别样风情的染,这天晚上两个人都格外放得开。 齐厦后来对这晚的记忆,他们做完或躺着说话、或抱在一起眯一会儿,而后等身体苏醒又接着做,似乎无休无止。 ,沙发,浴室,窗台,躺着坐着站着各种体位用了个遍,最后一次释放过后,齐厦连手指尖都不想动,这回他是切身体会了一把一夜n次郎是什么受,他觉自己到再也不出来,身体似乎是被掏空了。 而贺骁力旺盛依然令人咋舌,做了一夜,没事儿人似的,清早给齐厦洗完澡把人抱回,脚下还走路生风。 齐厦被他放在上,他顺着齐厦躺到一边,齐厦下意识地靠过去贴他怀里。 他顺手搂住齐厦,大掌覆出齐厦的,“还要?” 齐厦后边已经被贺骁得有些疼,立刻掀开贺骁的手,但话说得慢:“……下次吧。” 望着身边男人刚毅深刻的脸庞,齐厦到现在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昨天晚上他们又冲破一道锢,贺骁……居然用嘴了他后边。 齐厦是个有情调的人,因此在上对有些事的接受度比平常高得多,比如他们第一次做他就给贺骁含了,心里头其实没什么障碍,这是情趣。 可是贺骁用舌头进入自己那个部位,齐厦还是觉得很意外,该说和贺骁比他还没忌,还是该说贺骁实在太在乎他呢? 齐厦说下次,下次就在几个小时后,齐厦下午起,外边热得发燥,想好晚上出去逛。 但下午也不是没节目,他们住的套房是单独一栋,内院伸出山壁的平台有个泳池。 齐厦自己别墅泳池不是恒温,因为天气凉下后就没再下水,现在赶上反季节度假,周围环境又足够安全,因此没忍住,吃了点东西换上泳就下了水。 齐厦穿上衣服瘦,但光着的时候身体是那种健康的修长,两条笔直的长腿,一层薄薄的肌覆着匀称的骨骼。 他肩不窄,因此身往下紧紧收进窝的身体曲线看起来十分人。 还特别翘,这一入水,白皙的身子像是一条矫健优美的鱼。 贺骁没忍住跟着他下去了,齐厦余光瞥见他下来,立刻加快速度。 但贺骁这次没让着他,坚实的身体在池中翻起水花,没几下,贺骁一头扎进水底下,在水下抱住齐厦的,而后从他身边猛地冒出来。 于是两个人就在泳池里亲上了,两副身体一个白皙颀长,另外一个强壮肌的古铜罩着一层水光得野十足。 肤黑白对比强烈,而贺骁体力对齐厦也有倒的优势,最后齐厦在泳池边被贺骁按住扒掉子时,从旁边落地玻璃里头看见他们的影子立刻被刺到不行。 连他自己都觉得像是看了场现实版的那什么片。 晚上外出,燥热已经散去,他们走出酒店大门时,齐厦走路步子都有些虚浮。 贺骁看他一眼,“背你?” 齐厦连忙摇头,“还要人背就不出来了,走哪是哪吧。” 而后转头就看见昨天给他们送行李的那个蓝眼睛大个。 齐厦本来不是个自来的人,但目光跟人相触时还是礼貌地笑了笑。 照说应该这样一个点头就过去,但蓝眼睛目光跟他对上,很快走过来,对他说:“晚上……淤快吗?” 齐厦想纠正一下他的发音,但几乎是瞬间就觉到背后一股嗖凉的气息,转头一看,贺骁眼神犀利地盯着蓝眼睛,神很有些震慑人的威严。 蓝眼睛似乎就这样被他眼神击败了,随后对齐厦说:“您真……人。”而后擦身而过地走了。 齐厦不明所以地看一眼已经走到身边的贺骁,问:“他们这儿能看到我演的电视剧?” 贺骁怕他连度假都拘束,说:“大概不能。” 齐厦说:“那就怪了。” 贺骁眉一拧:“怎么?” 齐厦说:“我从房间出来就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 贺骁眉皱得更紧,刚想干脆告诉他,齐厦看到路边有个卖图腾木雕的小店,立刻被引,“咱们去看看那个。” 贺骁只好由他:“好。” 晚上在外边逛了两个小时,因为这两天频繁发生地不可描述事件,齐厦体力透支,回来路上又有些昏昏睡。 但回酒店经过大厅的时候那种被人从暗处窥伺的觉又出现了,齐厦下意识地朝他察觉的方向望过去。 进入他视线的是大厅的角落,灰白的奥尼石柱旁边除了一盆一人高的枝叶茂盛的植物什么都没有。 齐厦只当自己犯困眼花了。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