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褚定北的部众绝大多数仍驻守着在寿城中,已被大魏驻军正式收编。 而他本人,则带领百名亲卫马不停蹄北上。 抵达魏都平城,褚定北一连休整数,却迟迟未得到任何封赏,甚至未能面见圣颜。 褚定北不免回忆起前世自己怀揣腔悲愤与恸恨而献城投北之事。 虽于他而言已过去了近三十年,但他仍记忆犹新—— 武帝元循在他抵达平城的当,便举办了盛大庆功宴席,宣他只身入赴宴。 太殿里灯火通明,酒宴正酣,众人饮至高兴处,开始离席四处推杯换盏。 而端坐在宴席主位的高大君王一身玄底十二章纹纁裳,头戴十二旒冕冠。 垂下的五彩冕珠之后,是一张硬朗英气的俊脸。 除了高鼻深目,瞳略浅,其余竟与诸多北方汉人并无太多不同。 在褚定北的设想中,大魏皇室皆是茹饮血的蛮夷野人,北方汉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惶惶不可终。 他降生之时,晋室早已南渡多年,南边朝廷政权更迭,更是换了几番天地。 在此之前,他腔热血,立志不负“定北”之名讳,誓要以毕生之力投身北伐,夺回广袤无垠的北方故土。 然,初次觐见北方大魏的君主,便颠覆了他有生以来的所思所想,后来更是对其心悦诚服。 即便他是来自南边朝廷的降将,武帝元循仍不拘一格地大胆重用他,每每委以重任。 只是不知有何变故,今生的武帝竟迟迟未宣召他入。 又过了近半个月,褚定北在这黄昏后,忽然得到了如今的大魏帝王元循的急召。 今生确实并无前世那般的庆功宴席,连入面圣亦颇为仓促。 他一身半旧青衣袍,身姿魁梧修长,似一株青松拔立在飘霞红的天里。 在内监的引领之下,一路阔步进入了皇中最为气势巍峨、富丽堂皇的太极殿。 书桌后的武帝元循只着一袭玄褐常服,漫不经心地单手捧着一折奏疏。 怀中甚至抱着一名小女打扮的年轻女子,大手在女子娇躯上下游走,恣意取乐。 褚定北神自若,自顾自单膝跪地,拱手郑重行礼。 而被元循锢在怀中的炽繁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方才她不过如寻常般立在一旁研磨墨汁。 这暴君却冷不丁地莫名问她,对近献城投北的褚大将军有何看法。 崔炽繁略一思忖,特意捡了些好话来说。 并佯装小姑娘的娇怯作态,是崇拜仰慕,称圣上英明神武,才会引来良将投奔。 偏生不知她到底哪句话捅了马蜂窝。 这暴君然变,竟当场命人宣召早已抵达平城的褚定北入觐见。 略过了半晌,元循视线才从手上的奏疏移开,淡淡地瞥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人。 前世这大司马褚定北,论相貌是妖妇崔氏的姘头里垫底的。 既不如清俊修皙、面如冠玉的太医郗湛,也不如眉清目秀、红齿白的小和尚明空。 五官只能说还算周正,胜在武将出身,英姿拔,壮硕高大,浑身肌块垒分明。 笫之间,亦是他的力最为充沛,每每行事皆会叫那妖妇崔氏身连连,媚不止。 不知是想到什么,元循深邃墨眸骤然闪过一丝鸷与狠戾。 他随手放下奏疏,隔着衣物把玩起怀中少女两团绵软丰盈的雪来。 元循饶有兴味道:“原来褚卿已至,是朕疏忽了,快免礼罢。” “谢圣上。”褚定北施施然起身,垂眸望地。 “朕听闻褚卿抵达平城已有数,可适应?” 元循说话间,大手抓的力道也骤然加重了几分,指腹极坏心眼地对准两粒娇尖一顿研磨。 炽繁那张妍丽俏脸早已红,若非贝齿紧紧咬住下,早已不断溢出哼声来。 而她身下单薄的亵已渐渐晕,甚至将男人的衣袍染上点点水渍。 褚定北不卑不亢道:“回圣上,卑职在平城一切都好。” 元循又戏谑揶揄道:“朕久久未给褚卿封赏,褚卿可有怨言?” 褚定北不假思索道:“无论有无封赏,卑职绝无怨言。” 元循莫名嗤笑了一声,“褚卿携兵马献城,此乃大功一件,封赏自然还是有的,只是朕得好好想想。” 说罢,他沿着怀中少女的裙摆探入,不出意料摸到一片濡。 他便故意隔着亵掐了几下嘟嘟的花户,对准那已悄然立的小核儿重重一弹—— “嗯……”炽繁无法把控地娇哼出声来。 闻声,褚定北瞳孔微震,极快地略一抬眸。 便见帝王怀中的少女背影纤细袅娜,粉背玲珑姣好,衣领之上出的半截玉颈白皙赛雪。 电光石火间,他竟想起那位在前世与他曲款暗通十年之久的皇太后崔氏。 尤其这娇声,极其相似。 但,此时此刻的崔氏应当还在掖庭为奴,怎么可能出现在太极殿侍君? 抓捕到了褚定北那瞬间的恍惚,元循眸底倏地染上怒意。 他冷声道:“天已晚,褚卿还是先退下罢。” 褚定北思绪回笼,正敛衽行礼告退。 一直到人离开了,炽繁佯装怯生生道:“圣上召见外臣,为何不让奴婢回避?” 男人却没有回答,只是紧绷着脸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阔步走回寝殿内在狠狠丢在榻之上。 立在沿便掀开衣袍解开亵,壮滚烫的耀武扬威地弹跳了出来。 “啪”的一声,硬邦邦的茎便打在少女那张白皙赛雪的粉脸颊上。 —————— 抱歉宝贝们,今天的更新来迟啦~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