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护士已经进来,见着她手臂上全都是出来的鲜血,两人这副模样,嚷了声。 “还病着了,要吵架等病好了再吵。” 护士也是好心,说完后立马扶着谢挽躺在上,重新给她扎了留置针,挂好了吊瓶 处理好后又朝霍易琨代道。 “别让病人情绪太动,有话好好说。” 口气是温和的,就是看着他的眼光,为什么那么像在看一个渣男呢? 他平里冷淡惯了,自然也不会多跟护士计较些什么,点了点头并没吭声。 直到护士出了病房门,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后,才将目光落在了谢挽身上,此时她已经恢复了平静,眼底似乎失去了些期盼,病恹恹的。 “等会,我帮你看考场,明天我送你去。”他开口。 她显然没有预料到,霍易琨会这样开口,此刻她早就意识到自己刚才情绪崩溃对他会带来多大的影响,后悔极了,都不敢直视霍易琨的脸。 毕竟这些事,皆与他没有任何关联。 “琨哥不用了,看个考场而已,没这个必要的,是我刚才太动了。”她摇了摇头,哑着嗓子拒绝了。 霍易琨瞧了她眼,此情此景确实有些莫名的尴尬,她并没有继续将话题进行下去。 “你好好休息,烧退了明天就能考试了。” 万年冰山总算是说了句宽人的话,谢挽对此还算意,吃了些退烧药后,方才缓缓睡了过去,睡梦中,谢挽依稀听见,几个男人的对话。 “刘医生,看她今晚能退烧吗?”霍易琨问。 刘泽瑞摸了摸谢挽的额头,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心跳。 “烧了多久了?” “可能有十多个小时了。” “我跟主治医生涉过了,谢小姐伤得重高烧只是并发症,要是治疗的话,真的需要时间,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用药剂量可能要加重,当然是药三分毒,每个人体质也不同,谢小姐身体可能撑不住。”刘泽瑞解释道。 此刻彼此沉默了,霍易琨瞧着睡得糊的谢挽,清隽的脸陷入了丝茫。 似乎在回忆起不久前她那番情绪暗藏在背后的心绪,陷入了纠结,最终还是开了口。 “试试吧。” “行,咱们尽力而为吧。” 谢挽也记不清自己被输了多少瓶药,还被注了多少药剂。 总而言之,脑中陷入了极度的糊,午夜额头更是滚烫至极,浑身都冒虚汗,吓得霍易琨都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试图给予她力量。 沉默了许多个小时后,天渐渐暗了。 再反复测验体温后,刘泽瑞松了口气。 “霍总,烧退了。” 此刻霍易琨脸终于松懈了下来,点了点头道。 “麻烦你了,刘医生。” “应该的,谢小姐大概过会儿就会醒来。”刘泽瑞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晚十点过二十八分。 “行,刘医生先去休息吧。” 刘泽瑞点了点,迅速带着助理出了病房门。 过了两个小时后,谢挽才缓缓醒了过来,顿时觉得身体并没有那么的不适,只只有少许皮外伤的疼痛,但是神方面确实好太多了,看了眼手腕。 七八个针眼,妈呀这到底是是给她注了多少药啊? 怎么觉自己跟病危了似得? “觉得舒服了些吗?” 霍易琨坐在一旁,脸云淡风轻的模样,瞧不出之前究竟有多出乎意料的着急。 她扯开抹笑意。 “我觉好多了。” “那就好,吃点东西吧。” 说着霍易琨起身将早就准备好的营养餐从保温盒里取了出来,给谢挽架了小桌子,东西放好,将碗筷递给了谢挽。 “吃吧。” 算不上多么温热,已然从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他的细心。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接了过来,然后冲他笑得极为灿烂。 “麻烦你了,琨哥。” 比起病恹恹的模样,此刻是病中脸稍微红润了些,煞是好看。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