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动,被偏的总有恃无恐。 她这人狂妄自大,就想做大猪蹄子们的心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穿好了浴袍,谢挽挨着书桌做了下来,刚准备刷题,手机振动打断了她的思路。 谢挽睨了眼来电提醒,是她幼年时待的孤儿福利院的院长张莉。 她立马就接起了电话,声音软软的问了声好:“张妈妈。” “挽挽是我,没睡吧?”张莉问。 “没有,是有事吗?” “刚才有人来我这儿,问过你的事,虽然是旁敲侧击的,但是我听着觉得有问题,那个,挽挽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张莉的口气听起来甚是着急。 有人调查她?水眸里划过丝诧异,琢磨了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 “张妈妈我没事,你怎么说的?” “挽挽你放心,我没说。”张莉自然不会透,却又迟疑了会儿又将心底的猜疑问出了声道“会不会是你的亲人来找你啦?” 亲人?谢挽冷哼一声,她前世四十多年都没见将她遗弃的亲人出现过,又怎么会突然冒出个亲爹妈。 还不如说是有人调查她。 “不可能的,张妈妈你放心我没事,对了钱你收到了吗?” 一提到钱,张莉对谢挽便是万分,从谢挽从出了福利院开始上班赚钱后,每个月都给福利院捐钱,尤其这两年数额越来越多,令人称奇。 而福利院困难时期都是谢挽帮扶着撑过来的。 “收到了,挽挽你给太多了,你会不会没钱用啊?”毕竟一个小女孩出门在外,哪里都需要钱帮衬,张莉对此很是担心。 谢挽眼底划过丝动,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张妈妈放心,我够的,对了天气开始转凉了,我等会再给你寄点钱,就算是给弟弟妹妹们点衣物吧。” 刚才收了谢挽五万块,又听见谢挽还要给钱,张莉连忙拒绝道:“不用了不用了,钱够了。” 对于谢挽来说,五万块不过是两三天的收入而已,不值一提,而这些钱对福利院来说却能解燃眉之急,再者这样做还是在为自己铺路。 虽然不屑用这种方式为后自己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形象做铺垫,但既然是双赢的事,又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谢挽心底略有些愧意,却转眼消失不见安抚着张莉说道:“没事的,这个月生意很好,别担心。好了时间不早,张妈妈您早点休息吧。” 张莉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又念及到谢挽的格,只得承应下来:“嗯。你也是。” 说完后,谢挽挂断了电话,转身又给张莉的账户转了五万块钱过去。 又立马从柜子里将周天祁送的名牌奢侈品,搁在了灯光下开摆拍,照片处理好后,立马将照片传到了二手网将奢侈品全都挂上去后。 盯着主页上面十几款奢侈品包,谢挽算了算价钱,约莫能够垫个首付,离着全款还有大段距离。 若不是周天祁有个蛮横无理的未婚她跟他还能纠纠再捞笔大单,毕竟如此傻还阔绰的富二代,在南都掰掰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琢磨会儿后又将周天祁赔礼道歉送的玉镯拿了出来,带在了手腕上。 温润的光泽在灯光下折的格外好看,百万的镯子,即便是她前世嫁了个百亿的老头也没机会戴过。 毕竟老男人贼又吝啬,给得钱就够撑个场面而已,辛亏遗产丰厚,不然她也不会下了决心熬死了老头。 只可惜遗产到手还没有捂热乎,就被于桥一送上了西天。 后来她也想明白了,既然是百亿遗产盯上得人也不止她一个,老头名下私生子都是七八个,还有一众女儿。 可到底是谁要她命,她至今也还没想个明白。 不过一回想起,继子祁赫那冰冷冷蔑视的眼神,谢挽心中滚烫,要是她没记错祁赫现在估计正入老头的公司…… 要不趁着祁赫人傻钱多少不更事的时期,伺机报复心身一把,想到这里谢挽忍不住副得意的模样,好一会儿才将心思搁在了镯子。 纠结再三谢挽并未将镯子也一并挂出去,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升值。 想到这里谢挽眼底笑意更浓了,将玉镯小心翼翼取下,然后放入盒子里放好,方才关灯躺在了上。 闭眼的瞬间又想起了张莉说的话,细细思索了一阵,究竟是谁在调查她? 黑夜里秀眉皱成了川字型,却始终没想个明白,辗转反侧临着天微亮才抵不住困意合上了眼。 “洲子,失误失误。” “cindy快过来。” 许承洲的脸黑了一圈,齐朗忙拉着cindy到别处戏水,话音说完又忙不迭再看了眼黑眼珠瞪得圆鼓鼓的谢挽。 嘴里的笑意更浓了些,眼底深意只怕只有彼此间清楚。 她收回了神,移开了视线挪到了许承洲的身上,脸缓和了下来,心底却嘀咕着咒骂着不要脸的齐朗,还不死心! 许承洲则是立马伸手替她整理着头发,近乎温柔的语气。 “没事吧?” “承洲,我没事。” 她摇了摇头,脸的温柔甜美,真真叫人一眼就觉得心酥了。 闻言,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又不忘极为嫌弃的瞪了齐朗一眼。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