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冷声反问:“所以,你刚刚是在试探我吗?” 姜晚:“……” 男主的智商怎么不掉线呢? 她心里惋惜,面上笑着说:“那只是一幅画,你何必跟它过不去?” “你说的对,那只是一幅画,你又何必非要找?” 很值钱啊! 这话姜晚只敢在心里说,原主是个淡泊名利的主,她要是说出来,分分钟毁人设。所以,只能拿“喜”说事了。 “我觉得画的好,算是不错的艺术品,有些收藏价值。” “那玩意算什么艺术品?你若真想收藏,我给你买更好的。” “有些东西不是钱能衡量的。” “只限于他的东西是吗?” 这男人百分百醋坛子又打翻了。 姜晚有点心累,语气带了点不耐:“沈宴州,你不要胡猜测,那画就是一幅普通的画,我喜,想收藏,就这么简单。” “你扪心自问,这个理由自己信吗?” 吃醋的男人简直是胡搅蛮了。 姜晚皱起眉,愤愤地说:“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沈宴州声音轻飘飘的,语气带了点讥诮:“好,那我就做一回小人了。” 姜晚气的差点把手机扔了,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心情:“沈宴州,那是别人送我的,你没权处理。” “没不没权,那画你这辈子都别想见了。” “你别过分。” “我在工作,先挂了。” “喂,等下,沈宴州——” 第一次被挂断电话,姜晚听着“嘟嘟嘟”忙音,再次拨打,对方没再接,她就一直打,不仅打,还发短信,行为跟扰没差了。 【我跟沈景明没什么,那幅画是无辜的,你不能戴有眼镜看它。】 【我就是喜那幅画,就像看到喜的小宠物,想要养着它,现在它失踪了,我这心里多慌啊!】 【沈宴州,你必须把我画还我。】 【敢不回我消息,好啊,沈宴州,你晚上回来,就完蛋了。】 …… 姜晚一口气发了十几条短信,沈宴州一条没回。她又羞又怒,咬牙切齿等到晚上,一听到车响,就往外跑。 不知情的老夫人看到了,扭头对刘妈说:“这孩子,一下午手机不离手,我可看到了,是给宴州发短信呐。” 刘妈听了,笑着附和:“嗯,他们小夫现在情越来越好了,一不见,如隔三秋啊。您看,少爷才回来,少夫人就迫不及待去了。” “哈哈,看来我的小曾孙也快了。” “那是自然,以前少爷忙,跟少夫人聚少离多,眼下嘛,估计已经有了。” “说的对,说的对,你这些天盯着厨房,让她们给晚晚多做些滋补品。” “好的,老夫人,我记着了。” 一主一仆说的正,就见沈宴州抱着姜晚进了客厅。这亲昵举动实在让人想入非非,主仆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事实是,姜晚的冒好了,鼻子不了,气味也能闻到了,一靠近沈宴州就又开始犯困了。她委屈地依偎在他怀中,努力睁着困倦的眼眸瞪他。可她自觉很有杀伤力的眼眸温软如水而含情脉脉,勾得沈宴州面红耳赤、呼都不稳了。 “,妈,晚晚有、有点犯困,我先抱她上楼了。”走进客厅时,他说完这句话,没停留,直接往楼上卧室走。 老夫人看着两人相依偎的身影,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好,你啊,多陪陪她,抓心挠肝似的等你一整天了,没事就别下楼了,晚餐,等你们休息好了,打个电话,我让人给你们送上去。” 话中深意,不言而喻。 何琴听的不了:“妈,瞧您这都说了什么,哪有晚餐让人送进房的道理?” 她话音才落,老夫人脸一垮,呵斥道:“你且闭嘴吧,没你的事,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何琴:“……” 她已经当了两天哑巴了。 楼上卧室 沈宴州把人轻放到上,似乎忘了下午的不愉快,审视着她红润有光泽的面容,笑着说:“气不错,冒好了?” “嗯。” 姜晚敷衍了一声,捏了下眉心,忍着困意,伸手道:“别想躲过去,画藏哪去了?你要把它还给我。” “如果我不还呢?” “你为什么不还?那又不是你的。” “就是不想还。” 好无赖。 姜晚咬着红瞪他,气的困意都快没了。 沈宴州眸微变,视线落在她红的瓣,呼渐渐重了。他努力移开自己的目光,找了话题转移注意力:“说,你抓心挠肝似的等了我一整天。” “才没有。” “那是谁不停给我发短信?打电话?” 姜晚咬着反驳:“你明知道,我那是事出有因。” 如果不是为了问他画的下落,她才不会傻瓜似的一条条发短信呢。 沈宴州自然知道原因,可还是很开心,黑亮如星的眼眸笑意缱绻:“知道你不会等我,可一想你主动联系我,还是很开心。一下午强忍着不回你短信,可心眼都是你,什么都做不好……” 这话莫名人。 姜晚听的心里乐开花,面上却不显,只咬着,让疼痛克制着困意。 她把瓣咬的鲜如玫瑰,沈宴州看的口干舌燥,眼里升腾起一簇簇火苗,呼都灼人了:“所以,为了多让你想想我、联系我,那画……就别想了。” 这话宛如一盆凉水,泼得姜晚什么甜心情全没了,气愤地指着他:“你、你、你!” “喜你。” 沈宴州忽然倾身过来,伸手握住她素白纤长的指尖。他的目光直盯着她,那灼烫的视线绞着她的眸光,像是要绞进她灵魂里。 “谁让我喜你!” “因为我喜你,所以别想碰其他男人的东西。” 他的言语霸道又火辣。 姜晚听傻了:“……” 这是在她吧? 猝不及防的表白后,是不是要滚单了? 傻了三秒钟的姜晚忽然福至心灵、心跳加速,大脑充血的刺似乎掩盖了困倦。她猛扑过去,力道震的男人没稳住身形,直接倒在了大上。她在男人膛上,乌黑的长发顺势落下,连同她惊人又人的话语:“看来只想我碰你啊!成,姐姐这就来!” 第19章 我会对你很好的 姜晚顺势扑下来,一边咬着红来减少困意,一边去扯沈宴州的衬衫。她把瓣咬的鲜红莹亮,透着人的光泽。 沈宴州看的心旌摇曳,搂着她的后,一个翻身,就把人在了身下。他想去吻她的,姜晚躲得及时,昏沉沉地伸手挡住:“不行,不能接吻。” “为什么?” 会犯困。 两人接吻,呼就太近了,她会直接被熏睡的。 可惜,沈宴州十分不配合,捧着她的下巴就去吻。 姜晚气的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可她手被男人紧握着,两人十指叉,难分难离,如两人的齿相依。哎,奇怪,没睡?虽然困意很强烈,但没第一时间睡过去。这是个好现象。姜晚分神地想:难道接触多了,身上还会产生抗体? 这个念想才涌上脑海,她眼前一黑,就睡了过去。 “晚晚?” 沈宴州看着睡的女人,又低头看了自己不整的衣衫,无奈地翻过来,躺在她身边,望着天花板发呆。 总在亲密时刻睡过去啊! 很想要。但她没意识。又有什么意思? 沈宴州举起两人十指相的手,放在边亲了下,放在了膛的位置。 “砰砰——” 心脏的跳动加剧,声响震的腔都在疼。 沈宴州薄勾出一抹苦笑:越来越喜她了。以前可以隐而不、视而不见,现在好像无法克制了。就是喜她。温婉娴静的、活泼俏皮的、耍心机的,甚至妩媚妖的。都好喜,好想珍藏。但凡有男人靠近她,就妒忌得要抓狂。 他眼眸染上愁绪,翻身过来,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喃喃低语:“明知道你不喜我,一直克制着,可越来越让我喜,怎么办?想时刻见到你,时刻亲吻你,越来越不足你在身边,想占有你的一切……” 他伸出手,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指腹连下移,落在她的瓣。他还记得她齿间的味道,甜甜的,带着点淡淡的花香味,像是蜂水的味道。 沈宴州倾身上前,又细细啄吻她的瓣,柔软而香甜,让人贪恋。他像是沉醉了,微眯着眼低语:“所以,下次不许睡了,即便睡了,我也不会停下来。知道吗?姜晚!” 姜晚在凌晨时分醒来,饿得胃有点烧,心里也慌慌的。她掀开被子下了,身上已经换了件单薄的睡裙,沈宴州换的?她借着朦胧的月光望向的另一侧,很大,空空的,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怪不得她能醒来。 平里,有他在,睡眠好的出奇。 男人去哪里了? 姜晚抓了抓头发,想了会,打开灯,走出卧室。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