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说着就将手指竖起来,贴在自己嘴边,醉眼蒙笑嘻嘻的说:“这里的老板是……” “抱歉,她不能喝了。” 再度递到季暖嘴边的酒忽然被横空而来的手截下。 墨景深面沉如水,一把将瘫坐在沙发上傻笑的季暖拽进怀里,不去看那两人尴尬又因为发现他究竟是谁而诧异惊疑的表情,半拖半抱的将人带了起来,更将沙发中间碍事的茶几踹开,直接把季暖带走。 脑子完全被酒洗到当机的季暖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还一个劲儿的冲路过的酒吧waiter招手,妄图再拿一杯酒喝。 “我还要喝!” “才几杯就醉成这样,你以为自己这辈子还有机会沾这个?”墨景深脸沉的将她带出酒吧,手在季暖的脸上用力擦了下,将她嘴边沾上的酒夜擦干净。 他一边擦,季暖一边躲,一点都不肯配合。 “老实点!”他语气低沉含怒。 就在这时,马路对面从始至终都安静停放在那里的一辆白豪车,发动引擎,驶离。 墨景深看见那辆车的离开,眼顷刻冷的入骨,再看了眼一直在他身边不老实的要从他手中挣开的季暖。 季暖抬起眼刚想说让他放开自己,却因为他的眼神而情不自的一个哆嗦,顷刻间,酒也醒了三分。 第2卷 第104章:她还没见过这么有脾气的墨景深 她记得自己是被盛易寒带出来的,也记得自己想找个地方静一静,到这附近下车时,警告盛易寒不许跟着她。 但她没料到墨景深居然找来的这么快。 “是你自己上车,还是我抱你上车?”墨景深冷然的嗓音里染着薄薄的厉,手却始终没放开她,免得一不留神她再像个兔子似的跑了。 这附近车来车往,一个不小心就会发生危险。 季暖站在原地没动。 她现在不仅不想上车,她还想把鞋下来砸到他的脸上。 见她杵在这里像个雕像似的不动,墨景深的手直接强行绕过她的间。 季暖的目光转向他,从他身上剪裁合体的又相当有质的长款大衣上顿了顿。 他里面只有一件衬衫,没有西装。 哦,对,之前他把西装给她穿了,好像是扔在浴室里,价值不菲。 就那西装的价格,都足够十年后在国内首都一环里买套二百多平的房子,而他现在这件大衣,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再又看着男人冷峻英的脸,忽然笑了。 曾经那十年一梦似的光,还有最近这些子的相处,她竟然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究竟嫁的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他究竟有多高不可攀,就连她季暖都配不上! 他又究竟有多么的好,让她竟然从一开始的目标坚定,走到逐渐害怕失去的地步! 季暖盯着他,用着因为酒意而微哑的声音问:“晚宴结束了吗?” “没结束。”她问了,他就答,只是语气微沉。 季暖心头一涩,低下头:“那你回去吧,我只是想出来静一静,别耽误你什么事情。” “静一静?跳窗出来,跑这么远喝酒只是为了静一静?”墨景深搂在她间的手,几乎要将她按进他的身体里,有些重,更也隐隐的有些疼。 季暖皱了下眉,手在他身上推了推:“这是街上,车来车往的,注意点影响,你回晚宴那边去吧,我打车回奥兰国际。” 说着,她忽然一个使力,将男人推开。 季暖转身,真的伸手就要拦一辆计程车回去。 “站住。”男人低沉微凉的嗓音响起。 季暖一副听不见似的态度,无视他,手依然向前伸着。 直到一辆计程车靠近,正要在她面前停下,和手腕忽然一紧,一个天旋地转,墨景深直接将她推到路边的那辆他开过来的车上。 不是他今晚去王庭酒店时的那辆商务车,而是她很悉的黑古斯特。 随着后背在车门上狠狠撞了一下的瞬间,虽然并不怎么疼,季暖本能的出防备的神情,还没开口,墨景深直接俯首在她上吻了下来。 他口中只有淡淡的香槟味道,清醇好闻,和他独有的清冽气息,让季暖的脑海里似是有一一直在紧绷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她忽然抬起手要推开他,却被他反手将两条胳膊都按在车门上。 很用力的那种按!手腕差点被他掐断! 她还没见过这么有脾气的墨景深! 季暖之前一直没想清楚,这一刻才大概明白,墨景深之所以从来都不会受到季梦然那些旁敲侧击的话的影响,大概就是因为,很多关于她的事情,她的过去,他很久以前就知道。 所以,是因为盛易寒么? 她还没因为安书言而跟他怎么样,他凭什么有脾气? 这一吻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凉风吹过,季暖被锢在他的膛与车身之间,因为他的遮挡,她觉不到什么冷空气。 直到她渐渐有些腿软,墨景深一手掌在她间,将她险些无力滑倒的身子扶住。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