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问题应该很大。 小八还有其他同事频频用眼光看向季暖,她的表情越是安静就越是让她们担心。 “老大,你最近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工作室这边现在反正也已经搬过来了,员工这么多,还有夏姐在,你其实可以休息一段时间的。”小八说。 “工作室已经独立发展到了今天这种地步,我高兴还来不及,哪有什么心情不好。”季暖拿着瓶啤酒,却没有喝,只是在手里轻轻的晃了两下,然后放到了茶几上。 本来小八还想多问几句,结果夏甜在旁边一直给她使眼,瞪的她一句都不敢多问,只能将季暖手里的酒拿走,然后又将一杯果汁拿给了她:“现在咱们工作室越来越有模有样了,夏姐是副总,各个部门也有很多人在管着,老大你的神状态需要放松,不如这几天我们给你订张去h市旅游的机票,你出去度个假吧?” “我不是前阵子刚度完假回来?”季暖挑了挑眉。 “你度了什么假?我们怎么不知道?” “就我忽然莫名奇妙失踪的那一周。”季暖的手托着下巴,手指轻轻的点着自己的脸颊,似笑非笑:“我那一周就是偷偷的去度假了。” 季暖这表情分明不是去度假过的意思,小八和夏甜对视了一眼。 夏甜没说话,而是转过眼见季暖沉静没有太多话的模样,又看了眼她的手。 “你从美国回来这么久,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你,你这手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夏甜指着季暖手背和手腕上那处仍然还没有彻底消退的烫伤:“上次偶然提起过,你什么都没说,之后就每天在手上涂了遮瑕膏,我也就忘记再问。” 她说着就将季暖的手给拽了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这痕迹已经久了吧,你以前手上的皮肤白白的,现在这痕迹明显是被烫的,什么时候烫的,在哪里烫的,怎么伤了这么大一片?” “没事,只是不小心烫伤而己。” “老大,你这手上以后别涂遮瑕了,还是坚持用护肤还有去疤的药膏吧,好在只是有一点点发红而己,不仔细看的话也不算明显,估计再过一阵子也就没有了,遮瑕那种东西被疤痕愈合的效果有影响,你就别再用了。”小八的声音轻轻的,伸手就摸了摸季暖的手:“这么一大片,当时肯定很疼。” 季暖看着自己的手,想起当初那些水深火热的生活,现在终于离开了那样可怕的地方,终于回了海城,却无非是从一个陌生的火坑跳进了她悉的火坑内。 曾经她一直期待着可以早点回海城。 可现在终于是回来了。 话题被季暖引开,最后引到了夏甜最近的情问题上,晚餐上的气氛因为夏甜那别扭的情经历而重新热闹起来,大家正笑着闹着,季暖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的号码,季暖接了起来,淡淡的喂了一声。 在听清楚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的时候,脸沉着平静道:“我知道了。” ----- 海城市中心伽蓝酒吧。 优雅的蓝调音乐响起,酒吧内的慢谣歌者捧着一把吉它在唱,年轻的男女在舞池中拥抱,轻抚,暧昧且旎。 季暖没什么表情的穿过舞池,身上穿的是刚刚从聚餐上离开时穿的那身布料柔软的白长裙,这家酒吧类似于喧闹的酒吧与清吧的结合,人很多,也很热,她将领口搭配的丝巾取了下来扔进包里,少了丝巾的遮掩,v字型的领口将她雪白的锁骨周围肌肤出了大片,却不不至于过分的,但却依然在昏暗的舞池内引人注目,引了周遭众多男人的目光。 只是她的眼神不像是来这种地方喝酒厮混度过这漫漫长夜的。 她疏冷淡漠的表情引人注意,很快就走到了里面,到了秦司廷在电话里所说的地方。 秦司廷说墨景深喝醉了,打了个电话让季暖来接。 秦司廷原本想要将一直在他们这卡包附近来回转悠的那个陪酒女郎赶走,在这里转悠了半天,也没人打算理会她,结果在季暖刚一出现的刹那,本来始终只是安静喝酒的墨景深忽然直接将那个刚好又凑到他身边去的陪酒女郎扯到了他身旁的沙发上,尽管没有搂上这女郎的,但却直接接过了对方手里那瓶价格昂贵的酒,亲自打了开,与一脸雀跃主动贴上来的女郎淡淡说笑。 墨景深分明就没有醉,可如果说他没有醉,一个明明刚刚还面无表情连这里主动献殷勤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懒得的他此刻却主动将这女人拽到了身边坐下。 他平里从来不招惹女人。 就连安书言几次三番邀约也只因为那次shine旗下品牌的专柜在商场出了问题而一起去过一次,那也只是去处理专柜的问题和纠纷。 一个对除了季暖之外的所有女人都没有任何兴趣的人,此刻却居然把一个陌生的浑身是廉价刺鼻香水味道的卖酒女郎按在身边? 这他.妈.的是真奔着离婚去的? 秦司廷刚要让那个正要往墨景深身上继续靠过去的卖酒女郎滚开,眼角的余光却看见面无表情的季暖从舞池那边走了过来,刚抬起来要去赶人的手当时就一顿,诧异于季暖居然来的这么快。 秦司廷有些头疼的抬手了眉心,骤然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起身就去拦住季暖:“你等会儿,先别过去,他喝多了,先跟我去车里拿点解酒药再回来——” 第3卷 第408章:你知道,什么才是海城第一名媛吗? “他没醉,要什么解酒药?”季暖看也不看秦司廷,眼神越过眼前身高腿长的秦司廷,看向卡包沙发里的男人。 她的目光在他身旁那个穿着暴的女人身上掠过,只是很淡的一眼,那女人就凭着本能的第六察觉到了季暖和墨景深之间的关系,当下就眼神挑衅的向她回看了一眼。 秦司廷以为季暖会发飙,结果季暖并没有失去冷静。 墨景深不像是完全清醒的,秦司廷今天在这里的确是点了不少的酒,但男人这样半醉半醒的却将他显得更加的冰冷而慵懒,口的黑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那个坐在他身边的卖酒女郎一脸着的不时的往他领口里看去。 秦司廷救得了人命救得了千难万症,却救不了人与人之间的情,他瞥了季暖一眼,眼见季暖这时忽然抬起了手,骤然道:“季暖,有什么话等会儿离开这里的时候再说,这里人多口杂,忍一忍,别冲动。” 季暖却是笑着推开了秦司廷的手,目光仍然看着墨景深,再又看着坐在他身边不停往他身边挤的那个身着暴的女人:“墨景深,你这么糟践自己的方式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我这人向来有样学样,你喜用这样的方式是么?” 听见季暖这话,秦司廷眉心一跳,顷刻间就看见季暖向后退开一步,直接当着墨景深和他的面解开了裙子上方正中间的纽扣。 她的裙子是v型领口,在领口下有一粒圆型的纽扣,只需解开一颗便瞬间将知美丽的白裙变成了.的深v长裙,一颗纽扣的改变,就将她前的沟壑若有若无的呈现在诸多人的面前。 秦司廷直接转开眼,墨景深握在玻璃方杯主的手亦在一刹那间不着痕迹的握紧,冰冷的眼神看着季暖的这一动作,瞬间沉了许多。 季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温凉静漠的看着他,语调拖长,声音缓缓道:“你知道,什么才是海城第一名媛吗?” 看见男人眼乌沉如墨的一瞬间,季暖脸上又漾出一丝几近.惑.的笑来。 第一名媛这四个字在季暖眼里从来都没有任何褒意,反而是贬意居多。 大部分来自于听过她的名声和见过她的那些名门公子,更多的是来自于被她冷落过拒绝过的那些男人。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