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灼烫让王婉愣住,她完全还没反应过来事情就发生了。 此前她在夜深难眠时,曾经幻想过如果她和张子承还有下一次,那会是怎样的场景。自我纾解时,她想着自己会拼命地吻他,要把这三年来的抑和思念都发在一场事里,而张子承,应该也会热情地回应自己,动情地在她身上或缓或急地起伏。 然而现下的情形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没有前戏的安抚,那口处一点水都没有,口的软被他抵得凹陷了几分,那两片蚌做出最后的抵抗,却还是叫那伞头撑开入了进去。 “张子承你别太得寸进尺。”王婉说话的时候身下不由自主地翕动了一下,她并不意外自己的身体其实是在他。 三年没有做过,甬道本就紧缩了许多。闯进来的东西比记忆里的还要长几分,明明进来的时候又紧又涩,但茎的主人还是一点都没停留,继续用力将其抵入更深处。 王婉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你这样我会疼的!” 张子承动作停了一停,随后将刚进入一半的分身出来。 王婉的半分生气确实叫他慌了神,他不由得自责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看好文请到:po1 8. c loud 自己明明是在伤害她,却还指望用这种方式将她占为己有。 但是下身现在得可怕,出来之后他觉得又难受又空虚,他身体前倾将其抵在王婉小腹之上,试图用她身上的半点温热稍许抚自己。 他叫自己身体使劲贴紧了她,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这里也会疼。” 王婉愣了一愣,她仿佛能受到自己掌下他加快的心跳。 随后她抬起一只腿,让那修长白皙的曲线绕在男人间:“你不就是想要么?我给你便是。” 又不是没有做过,做了那么多次,再多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一旦念头开始自暴自弃,行为也就更加大胆。王婉伸手握住顶在自己小腹处那滚烫的柱身,身体微微弓起,叫它紧紧贴在自己的户之上。 这处柔软仿佛天生就带着的力度,她掌心的温度更是叫人心中发,只要张子承微微用力,它就能犁开口,进到它想去的地方。 此刻,她抬着腿,他低着头,两人目光在半空中碰撞、拉扯。 最后是张子承先移开了目光。 紧接着,身下那物也撤了一撤,与她一寸之隔。 “怎么?刚才不是很凶么?” 张子承没说话,他的身体也缓缓离开了她。 庭院里的烛火摇曳着,惨淡的光将两人相对而立的身影拉得很长。 鬼市的夜晚连虫鸣声都听不见,每一个呼、低语,都能被对方完完全全捕捉到。 “我们,当真回不去了么?” 王婉咬,她何尝不想回答,其实自己也从来没有放下他。 “我答应过掌门,不会再跟你私相授受。” “但是我没答应过。”张子承依旧垂头不去看她,“你可以说是我强迫的。” “”王婉心里暗道这人怎么不光变凶了,而且还变无赖了。 但是最终她也只是侧开脸,目光落在不远处之外的那只灯笼上。 “张子承,你能不能理一点。”王婉手心反复摩挲着那被下了一半,还挂在自己间的薄衫,“就算你强迫我一千次、一万次,我们也不会有结果。” 张子承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话从王婉口中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若是不求结果呢?” “那我们算是什么?水情缘?”王婉反问,“我承认我对你余情未了不假,但哪怕是当下我们在一起了,你我也只会有体之间的关系。” 只有这样,等到真正要分开的那天,她才能毫无负担地身而去。 空气中静默着,王婉又低声补充了一句:“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伤害我自己。” 她本以为以张子承高傲的子,听到这句话后是绝对不会再纠她的,谁知对方仅仅只是犹豫了须臾,便道:“好。” “?!啊?” “你说的那种关系,我说好。”张子承神情认真得看不出半分玩笑的样子。 “”王婉说这话本来只是想他,谁知道张子承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反而叫她有几分措手不及。 她不想一夜情,也不想和张子承是炮友关系。 谁知道张子承心里盘算的却是:左右都是在一起,因为什么在一起又有什么分别? 更何况,得到了她的身体,得到她的心不也是迟早的事? 再何况,王婉本来也还没放下他。 “张子承你你何必如此自轻自?” “我只是想做我自己的选择。” “那掌门那边怎么算你想想你之前修过的道,你不觉得得不偿失吗?” “我修的道只教我要问心无愧。” 在张子承看来,既然现在事情已经定,便也再没有迟疑的必要,亦没有过多解释的必要。 他向前一步,再一次与她肌肤相贴。他只要俯身,很容易便能与她舌纠。 环绕住她的身,双臂穿过膝盖托起部,让她的器与自己的紧密贴合。 “所以,现在可以进去了么?” ———————————————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