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寒的茎对于王婉来说无疑是陌生的,因为不习惯,甚至进入的时候还有一些轻微的疼。 王婉一个灵从高的离之中回过神来,受到自己下身逐渐被撑的酸。 “你进去了?嘶……你轻点,啊!” 身下被狠狠撞了一下,柳轻寒听见她有些痛的叫声后意识到她不太适应,克制着放慢动作。 “这样能好点么?”柳轻寒自认为安抚地俯身吻她。 他虽然说活了上千年,但对于这种事尚且陌生。他的柱身被王婉妥帖地包裹着,甬道之内又热又滑,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快乐,好像浑身的每一个孔都被足着。 他想要向更深处掠夺。 柳轻寒忘我之中也没忘记照顾她的点,伞头碾着口,每次都能自那凸起之上擦过,指尖也同时在她前的柔软上捏着。 身上身下双重的快乐让王婉很快也就适应了甬道内那陌生的长之物,受到他进出的时候其上凸起的青筋一下又一下摩擦着自己的口,身体在主仆契约的作用下更加迅速地沉溺,短暂停滞的愉悦又在此刻席卷了她的意识。 却有一个念头有些不合时宜地在脑海里蹦了出来。 ——如果张子承知道她和柳轻寒做了,应该会很难过吧? 思绪一闪而过,口中本来想叫的那声“师弟”,不知为何口而出却成了“师兄”。 意识到叫错的时候,柳轻寒的动作已然停顿了下来。 “是和我做不舒服?” 王婉虽然看不见,但是也能觉到抱着自己的人身上冷了一冷。 “对不起……”她有些苍白地道歉。她不敢承认其实和他做很舒服,他的温柔妥帖,都是张子承不曾有的。 柳轻寒将她的道歉置若罔闻,捏在她前的手也缩紧了几分:“看来师姐不喜我这样。” 大概是更喜张子承那样。 想到这一点后,再温柔的人也会失控,兽物的本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取代了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柳轻寒本来正在刻意制的戾气,突然在此刻彻底爆发出来。 他将王婉整个提起来,把她翻了个面,按住她的撞了进去。 “啪——” 清脆的撞击声响彻了山林,王婉七荤八素地被他撞得趴在地上,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拎起来继续。 “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停下啊!”她尖叫着恳求他,生理的眼泪随着撞击被晃在地上。 “师姐不喜这样么?”柳轻寒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身下。与自己的柱身相接之处,王婉的两片蚌因为充血而显得红肿,在他出时一次次被翻出来,又被他进入时送进去。 王婉口在撞击之中像是要被撑开一般地,偏偏一动也不能动,眼前也什么都看不见。她有些无助地趴在地上,受着身下被摩擦的快伴随着撞击声被一次次放大。 水被茎带出来,又顺着大腿淌下,她整个下身都是一片热。她在某一刻开始觉得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是又要高的前奏。 “好难受……啊啊啊啊啊……” 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柳轻寒心头一软,不过他此刻也快要攀上顶峰,心疼之下动作也只是堪堪减缓了三分。 这样的力度恰好让王婉如置云端,甬道之中越缩越紧,她浑身肌紧绷,终于在某一刻得到了释放。 柳轻寒只觉得身下被涌出的水了个透,他深一口气,继续完成自己没做完的事。 他很想不顾一切地占有她,让她体内体外都留下自己的味道,但在之前,他还是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将茎了出来。在一瞬间如同决堤一般溅在她股沟之上,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幅斑驳的画。 妖王一族的元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 如果有化神期以上的修士知道,一定会深可惜,能让人一步登天的良药就这样浪费了。 不过柳轻寒无所谓。他只是有些遗憾,自己没办法彻头彻尾地把她据为己有。 甚至都不能在她心里留下一席之地。 之后,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柳轻寒眼中的猩红逐渐褪去,眉心的那枚印记也被他用妖力隐藏,逐渐消失不见。 长发之上雪白褪去,再度变为青丝。 对王婉的所作所为让他也觉得愧疚,对于自己也无法抑制的妖,他也到十分自责。 柳轻寒拿出帕子,尽可能轻地将她背后那些黏腻的白浊擦拭干净,然后扶着她让她能够瘫软在自己怀里。 蒙在眼睛上的白绫被解开,王婉睁开眼,对上了眼前人池秋水一般的目光。 “师姐,看清楚我是谁。” 这是他和王婉的第一次,他私心里希望她能够记住。 王婉在盯着他看了一阵之后撇开头去。 方才放纵时有多快乐,现在冷静时就有多罪恶。 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和张子承、柳轻寒之间的关系。 思索片刻之后,她决定当作今夜的事情没发生过。 “今晚的事情,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而且我是为了救你才这样,不能说明什么。” “都听你的。”柳轻寒温柔地勾了勾角,好像他从不会难过一样。 “嗯,那就这样吧。”王婉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自己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柳轻寒好几次想帮她穿衣服,却被王婉不着痕迹地躲开。 柳轻寒只好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月洒在白皙的雪肤之上,是和她一样的冷淡,让他完全不敢相信一刻之前自己还在她的身体里。 一切结束之后,她转身就走,灵烨自觉地蜷在她怀里,比任何时候都要安静。 师弟先委屈一下 先苦后甜,好子在后面ヾ(?ω?`)o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