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地嘉时,诸君际会……嗯……揽胜群山之巅,问道凌虚之首……” …… 正道会武当天。 女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内力,回在凌虚宗的每一个角落。 宾客自八方各派而来,足足千人有余,无不手持红请帖,在长清殿前的广场上落座。 长清殿本就是凌虚宗众峰之巅,长阶顶端,更是众人目光汇聚之处。 只是那里,本该供凌虚宗掌门和夫人二人落座的地方,此刻两只扶椅却是空空如也。 此时已过了辰时,众人也已等候多时,按道理来说,这场会武的主持者也是时候该到场了。 那女子的声音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众人虽然心存疑问,但也不敢妄加议论,只能在心底暗暗思索:这传说中风姿卓绝的凌虚宗掌门夫人,怎么说话时却好像有气的习惯? …… 与他们一门之隔的长清殿里。 王婉今穿了一袭素白道袍,裙裾以鹤羽织就,长发用玉簪束起,前襟处亦系了玉佩,为的是走起路来的时候能如天风环佩,有仙人之姿。 现在,她身上确实是在伶仃作响。 空灵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伴随着体撞击的声音,以及从她口中念出的致辞。 洋洋洒洒千字念完后,方逸白终于收起了扩音诀,抱着她的更加疯狂地进出起来。 手中的纸稿被倏地攥紧,王婉也终于大叫出声。 她实在是忍了太久了,就连她自己也难以置信,方才高的时候到底是如何做到不出声的。 自从上回在书房里做了一次之后,方逸白就好像喜上了在做正经事的同时加上那么些刺的受——他喜王婉的声音,喜她给自己读信、念门派里的大小事务,如果这种声音里再加那么些息和无法抑制的呻,便更足以让他血脉张、沉醉不已。 但若只是平里在书房里做,未免显得无趣。 “夫人小声些,殿门口没贴隔音符,我可不能保证没人听见。” 方逸白说着,却是加大了撞击的力度,两人体合处是一片接连不断的水声。 “啊……让我小声,你能轻些吗?啊!” 王婉趴在大殿中央,对方每撞击一下她的身体都往前跑一些。她虽被情埋没了一半的意识,却也知道方逸白分明是在捉她。 “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同你细嚼慢咽,外面的人都等着呢。” 方逸白毕竟作为一派之首,说完全不在乎他人眼光是假的,此刻他只想让自己尽快出来。 只是他尚且还有些未尽兴,无法自然而然出,只好用尽了力气和速度。 结束之后,王婉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一身凌的衣物。突然站起来的时候,险些昏厥过去。 是方逸白及时扶住了她的手,让她小心一些。 王婉侧脸看过去,只见男人已整好衣衫,正对着自己极尽温柔地笑,面上连红也无半分,哪里看得出半分方才那般意情的样子? 只有桌面上,那张被皱的宣纸,上面还残留着不知是汗水还是的痕迹,记录着方才此处发生过的一场烈事。 …… “快看,方掌门和夫人来了!” “今总算也有幸见见这传说中的人物了。” “方掌门和夫人不愧是一对璧人……” 凌虚宗地势极高,在清晨时分,若是恰逢这光不错,长清殿便仿佛伫立在云蒸霞蔚之间。屋檐四角上雕刻的狻猊对而立,当真有几分睥睨天下之姿。 无数目光汇之处,那一男一女执手自殿内走出,背后便是这漫天被暖金浸染的云霞。 男人面容清冷,虽双目紧闭,却不掩绝世容姿。 在他身侧的女子,虽然算不上是倾国倾城,但远远看去,同样也是气质不凡。 最正式的场合,两人都身着素白道袍,彼此相互映衬,宛若仙侣。整理得一丝不苟的衣襟,只有在微风拂过时,方才被微微扬起,显出那么几道褶皱,女子间的环佩,也随之摇曳作响。 “诸位远道而来,方某有失远,还请见谅。” 方逸白在一侧的扶椅上落座,他的声音有些冷,说的话虽是谦词,但无端却给人一种骄矜自恃之。 王婉被他牵着手坐在另一侧。无人看见的衣裙之下,大腿内侧划过一缕热,想必是方才未来得及处理的淌了下来。 她不深头疼,不动声地夹紧了双腿,两片肌肤接触之处滑滑腻腻的。也不知是不是幻觉,她仿佛还能闻见一股淡淡的石楠花腥气。 “……正道诸派同心同德、共佑苍生,是以此次会武,当以切磋武艺为名,行互惠互利之实……” 方逸白说完这句,似是受到身侧之人窘迫,侧脸面向王婉:“夫人,你说呢?” 他向来神情肃然,只在面对她的时候,明显温柔几分。 王婉猝不及防被叫到,赶忙坐直了身体,对着众人微微颔首:“夫君所言甚是。既然如此,便开始吧。”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