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茎抵着那处狭窄的口往里挤入一截,真实的尺寸比手指更令人难受,皮被撑紧绷圆,器上传来的滚烫温度更加让人生畏。 钟抓着他的小臂,昏昏沉沉道:“你好烫。” “嗯……”钟景屏着气一点一点往里挤入,低头吻她的脸,“你也很烫。” 高后的道里残留着大量水,是最天然的润滑剂,助着他一点点深入到她的身体里。那幽秘的通道里一样也是烫的,紧紧绞着他,像是阻挡着他的前进,又像是挽留着他的退出。 太热了。 只这么一会功夫,身上就开始出汗。空调送出的暖风像炎夏最灼热的烈,炙烤着人的每一寸皮肤,又闷又。呼沉闷而重,夹杂旺盛的,像最烈的酒,灌得人神志不清。 软滑的不断地动着,许是她紧张,又或者情动到难以自控,那一层层的软密密匝匝地咬着他,似似含,把他吃进身体里,仿佛要裹着他彻底融化开一般,与她彻底合二为一。 茎越挤越深,钟的手也越抓越紧,指尖掐进他手臂绷紧的肌里,热气腾腾的呼一阵阵地落在他的脸庞。 钟景腾出只手来,摸上她热的面颊,温声问:“疼?” 钟茫然地摇摇头,又急促地了两口气。 “不疼……不疼的。”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 wenxue16.co m 她涨得难受,但不是疼,那是一种隐隐约约的酸意,尤其当微微上翘的头碾过内壁上的某处区域时,酸麻几乎快让她搐。 钟景的呼比往要重得多,抑而沉重,似是充了忍耐。他应该是比她好不到哪里去的,但依旧在耐着子,照顾着她的情绪与受。 “没事的……就这样。”钟轻着,往下挪了一寸,把那东西又进去一截,“可以放进来的。” 慢工细活也磨人,望被高高吊起却得不到实质上的足,无形的渴望让人无比难耐。这个年纪的女孩已经懂得了望的滋味,无处疏解的念会把人折磨得发疯。 钟景短暂地沉默。 她的热烈邀请无疑是解开了他神上的最后一道锁,什么冷静、克制,全都是无用功,他抗拒不了她的热情,也抵挡不住望本能。 “……嗯。” 钟景只短短地应了一声,而后腹重重往前一,那硕的器几乎就整没入了,破开那层迭软的壁,直戳在花心上,女孩柔软的腹部顿时紧紧一缩。 “唔——酸……哥哥,真的好酸……” 简直是酸得要命了,那无人造访过的最深处,脆弱而稚,一点点轻微的刺都让人酸麻不堪。小腹颤着,腿也软的厉害,无力地撑在他的身侧,碰触间依稀还能受到他间收紧的肌。 钟轻着气,觉自己被撑得要裂开,指尖深深嵌进他的臂膀。 茎缓缓动,艰难却不容抗拒。钟景的手掌贴着她的半边脸颊,吻逐渐连到她的另一侧耳垂,含住那块滚烫的软,几下,就让她开始地颤抖。 他沙哑着声音哄她:“忍一忍,好不好?” 总不好叫他再忍下去了。涨的茎卡在紧窄的甬道里,实在不是什么太舒适的觉,这极缓慢的送已经是他能给的最大的让步。事实上,他只想闭上眼,不管不顾地冲进去,用那种似猎豹一般凶猛的速度,撕扯开她的身体,肆意驰骋、冲刺,直至望尽头。 钟瞪瞪,模糊地嗯了两声,因耳垂上传来的酥而缩了缩肩,偏过脑袋想躲,却只是胡地吻了几下他的颈。 钟景低低地哼出声,捞住了她的一条腿,在掌下,器反复出又顶进去。摩擦的快渐渐起来了,头被紧咬带来难以言喻的舒,沉浸其中的男人理智尽失。 所有的道德准则都比不上此刻的愉。快让人忘却一切,心甘情愿地沉沦。他无需再去思考任何理的问题,无论眼前的是泥沼,又或者是地狱,他全都欣然以赴。 他再度掐住她软的,指腹抵着尖又又碾,听着从她口中传出来的难耐的哀,更深更重地碾进她的身体里。 女孩的声音婉转,似莺啼一般,催情又烧人。 钟景已然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在此刻他就是个纯粹的男人,雄生物,单纯地凭着本能去占有身下的这只小小雌兽。 被磨得酸软,淋漓不尽地淌着,整茎都漉漉的沾了她的体,随着的动作堆积在合处。蜷曲的发被打成缕,凌地纠在一起。 体相撞,啪啪的声音渐起,响彻静谧的夜。 钟整个人都在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滑动,声音破碎,失神而无助地喊着哥哥。 这一声声的哥哥又唤回了钟景的几分理智。 身下的人不是旁人,是他的妹妹。 他们赤地迭在一起,肌肤相亲,水融,互相抚着彼此的身体,沉沦在极致的之中,视伦理道德为无物——如此罪恶又靡。 但已经停不下来了。 钟景掐着她的,把她因冲撞而移位的身体拽回来,重重地往茎上一嵌,马眼被深处的嘬得发麻,连带着腹尾椎都开始酸软起来。 这一下深入直接让钟差点哭出了声,她觉整个人已经被他给顶穿了,钝硬的物体顶进身体里,仿佛连小腹都能受到那股冲力,隔着肌脂肪印刻出他的痕迹。 最原始的贴着,毫无阻隔,每一次都磨得她酥软不堪,酸麻如,席卷过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每一个细胞,浪花凶猛地拍在脑海里,几乎让人快要神志不清。 体拍打的声音一道接着一道,透过无边夜,直直落入两个人的耳朵里。稚的软逐渐适应了男人的器,舒间开始分泌更多的滑体,水声作响,咕叽咕叽的,听得人面红耳赤。 钟似乎已经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水,只觉得合处一片滑腻,腿漉漉的,更有绵绵不绝的粘沿着缓缓下滑。 快陌生却强烈,她无助地去寻他的手,想拉他,拽他,只有那个温暖而宽敞的怀抱才能给她最深的安全。 “哥哥,呜哥哥……” 那温暖而有力的手牵住了她的,在身侧,十指相扣,带着令人心安的力度。沉沉的黑暗里传来钟景克制的低,还有那沙哑却温和的声音。 “我在的。” 额头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飞甩出去,滴落在她身上,他俯下身,两个人炙热的再度在一起。吻烈而凶猛,像野兽在食他的猎物,毫无保留地在她的口腔中肆,舌尖翻搅,攫取着她所有的气息。 他们从头到尾地相连,严丝合地贴在一起,难舍难分。 又或许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他们生来血脉相连,心灵相通,是彼此最亲密的家人——当然,今天过后,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最亲密的人。 他们之间的情太复杂了,以亲情做底,织,分不清亲情何几,情又占了几分,更划不出个明确的界限来。 分不清,索也不要分了,至少骗不了人。这种令人心悸而沉沦的觉真实无比,别在乎它究竟属于哪一种分类,就这样沉湎下去,绵,不可分割。 钟揽在他颈后的那只手开始收紧,指甲在肌肤上划出红痕。 她呜咽着急,小腹上抬,越绷越紧,无意识地合着,越来越接近高的临界点。 钟景更重地咬住她的,腹收紧,屏息前送,茎一次次挤开愈来愈软的,碾着她每一寸的往里深顶,啪啪的声响迅疾而猛烈,间汁四溅。 合的气味丝丝缕缕地飘进鼻腔,耳边同步传来男人的低和女孩的泣,混杂着靡的声音,炽热的望迅速攀至顶点。 水弥漫的开始急剧收缩,绞紧了还在里面动的异物,势必要他缴械投降一般,紧紧地咬着他,几乎快让他寸步难行。 想忍,但忍不住。 钟景闭上眼,更深地堵住她的,把她高时发出的呻息悉数入了腹中。他重重撞入甬道深处,望发,黏稠而浓厚的毫无保留地进她的身体里,一如他此前所幻想的那样。 身下那具纤细的身躯痉挛颤抖着,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像对待自己体外的心脏一般,珍重而小心翼翼,极尽温柔与怜。 “生快乐,。” 而钟在一片混沌中开始许愿。 意识虽模糊不清,愿望却刻在骨子里不容忘记。 她希望往后的每一年生都能有哥哥陪着她过,他们将永永远远地在一起,将此刻的与绵延伸至往后余生。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