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啊~ 梗不仅骨头折了,还劈了个叉,疼得眼泪汗珠齐往外冒,躺在地上抱着腿打滚儿,要多狈有多狈。 “我……我跟你拼了。” 小当是个暴脾气,捡起地上的剪刀就往林跃的口捅。 他一步未退,待剪刀距离自己不到一尺时微微偏身,手在下面一拍,接了招咏黐手,另一只手大力一挥。 啪~ 啪~ 一来一回两个响亮的耳光,直扇的小当披头散发,嘴角带血。 后面槐花吓得不敢动弹了,呆呆地看着地上哀嚎不休的梗和被扇懵的姐姐。 “怎么?长大了,翅膀硬了,要给你那个婊子妈报仇么?别说十年,再过三十年,照样打得你们地找牙。” 林跃又一脚踹过去,正中梗的脸,这一脚踢得嘴是血。 以前仨白眼儿年龄小,他不好下手教训,现在他们长大了,既然送上门来找打,哪里有不配合的道理? “梗,梗……” 贾张氏跑过去护在梗身前,一脸怨毒看着林跃,那是她打小最疼的孙子,也是贾家唯一的男丁,现在被人打成这样,哪儿有不慌张的道理。 林跃把注意力放在前方,屋檐下站的傻柱一看梗、小当被打,急了,抄起地上挑水用的扁担用力砸下。 啪~ 扁担被一只手握在半空,任凭他怎么都无济于事。 林跃反手一扭,迅速一,拿扁担再手,六点半一挑一,狠狠地拍在傻柱上,把人飞出三米远,趴在地上嗬嗬。 “狗改不了吃屎。” 是,他把傻柱打成这样很快,但并不开心。 拖了傻柱八年的小畜生被踹断腿,舔狗呢?扭头找他算账,真当那是你亲儿子了?人就是矫情! 便在这时,屋角有人声传来。 比10年前胖了一圈儿的秦淮茹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叫。 “梗……小当……你们没事吧?” 林跃没把注意力放在秦淮茹身上,他看向后面小跑而来的两个人。 秦京茹来到四合院儿时才19岁,如今将30岁的她,倒是多了几分成,没有了从前的土气。 再往后面一点是个十岁上下的小男孩儿,虽说像妈多点,不过眉眼间依稀有他小时候的样子。 随儿播的种,那也是亲儿不是?瞧这个头儿,瞧这身板,一般家庭的小孩儿哪里能比。当然,这也离不开许大茂花的银子。 林跃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脸略有好转。 很明显,秦京茹也没有想到他会回来,整个人愣在原地。 这并不扎眼,因为任谁看到阔别已久的霸王脸,也会有如此反应。 秦氏姐妹登场不算完,后院儿依然有人过来。 刘海中、二大妈、刘光天、刘光福再加上于氏姐妹,一窝蜂涌到中院儿,老话讲人的名树的影,听说他回来了,整个四合院儿都躁动起来。 于海棠气不错,人变得沉稳多了,怀里还抱着个一周左右的小女孩儿,也不知道是一胎还是二胎。 “真是林跃回来了?” “七年了吧?他怎么看不出老来呢?” “他才三十岁,老什么老?” “冉秋叶呢?怎么没见她一起回来?” “我就说吧,小当和槐花不声不响地把人家房子占了,他要是回来一准儿炸刺儿。” “别这么讲,怎么说房子也是何家的,他姓林,是个外人。” “何家的?何雨水要是认这个哥,能整整十年不回来?” “他回来了?我们以后是不是又有蛋吃了?” “阎解成,你可真是你爹的好儿子。” “……” 周围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林跃,你干什么?” 就在大院儿里的人议论林跃的回归会对以后的子带来怎样的影响时,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说话了。 他现在是四合院儿里的年轻领导,开全院儿大会,领会个什么神,传达个什么指示,还有解决各家的矛盾,都是他的活儿。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是轧钢厂人保组的组长,连分厂保卫科的人都在他的领导之下,想当初把中院儿房子给槐花和小当使,可是他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收买人心拍板同意的。 “干什么?你眼瞎呀?当然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别人忌惮刘光天的身份,林跃怎么可能把他当一会事儿,别说现在是1976年,刘光天这样的所谓领导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没两天可以蹦跶了,哪怕是七八年前,他也照样不放在眼里。 刘光天瞪着一双死鱼眼说道:“收房子你就收房子,为什么打人?” 林跃瞥了他一眼,那神态,那表情,处处透着“你是傻”的表达。 易中海一看刘光天和林跃杠上了,走过去扶起傻柱,又走到梗身边,冲贾张氏说道:“还不去报警?” 他还就不信了,难不成姓林的每回打人都能逃法律的制裁? 贾张氏有些犹豫,看向旁边蹲着的秦淮茹,而秦淮茹呢,她看的是林跃。 “贾张氏,去报呀,我等着你带警察来。” 林跃在冷笑,带深意的视线落在秦淮茹脸上。 “妈,别去。”她一把拉住贾张氏的手。 易中海想不明白:“为什么不报警?” 秦淮茹说道:“因为这间房子是他的,我不应该让槐花和小当搬过去,当初你们都说他带着冉家人跑了,这辈子都不会回来的,可是现在……” 是,她嘴上这样讲,不过真实原因并非如此。 警察一来,真要把林跃抓去坐牢,双方一旦撕破脸,他把当年的事情一讲,以后她在四合院儿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梗被他打成这样?”易中海大怒:“房子是何家的,不是他的。” 这边话音一落,那边林跃蹭的一下窜了过来,冷冷地看着老东西:“九年没搞你这个老不死的,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说话间,他突然一把捏住易中海肩膀,用力一拉,然后一错。 哼的一声惨叫。 老家伙的左臂无力垂下。 他又是一偏身,如法炮制,把老家伙的右臂也给卸了下来,完事脚往下一勾,扳住小腿一扭。 咯咯两声,两条腿也完了。 堂堂一大爷,瘫在地上,连条狗都不如,起码狗还能摇尾巴。 那边一大妈揭开门帘看到这一幕,叫声老头子,往前走了三两步,直接倒在一边儿晕死过去。 林跃望地上没法动弹的老头儿说道:“老狗,要死你有一千种手段,但是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的,以后每个周末,我都会把你的四肢卸下来玩儿玩儿,因为我这人生平最恨用道德和政治正确绑架别人的伪君子,以前聋老太太在,我给你留三分面,现在她走了,也不用给你留面子了。” “林跃,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我一定……呕……呕呕……” 易中海的喉咙呕呕作响,吓得秦淮茹赶紧过去扶起他来按划口帮忙顺气。 阎埠贵、刘海中吓得老脸苍白,在心里为易中海默哀。 十年前林跃卸下易中海一条腿,这次呢,是两手两脚,虽然不是砍掉,但是某种程度上讲也可以说是人,关键是这么玩儿告警察也没用,因为验不出伤,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个星期来一回? 易中海什么人,以前的一大爷,因为孝顺聋老太太在整个南锣鼓巷可以说德高望重,真要隔几天变一回人,老脸还往哪儿搁? 老了老了碰到这么一位主儿,往后的子有得熬了,除非易中海从大院儿里搬出去,可他搬得走吗? 林跃扭头看向刘光天,一步一步走过去,吓得青年领导脸都绿了,原本站在一边儿的刘光福赶紧闪到一边儿,和他哥划清界限。 二大妈呢,气得直跺脚,在后面嘟囔着“你说你,招惹这个浑人干什么,活腻了你?” “我警告你别过来啊,我可是厂里的人保组组长,是……是领导。” “领导?”林跃撇撇嘴:“狗屎。” “你……你……我警告你……你敢来……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光天努力想要维持他在四合院儿当了七年领导的威严。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