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灰的窗帘把六月好天气严严实实挡在了窗外。 房间没开灯,空气里是情味道。 前几秒,谢寻乐刚高。 吹的水了秦远星一脸,他从她腿间起身,水顺着鼻梁和下巴往下淌。平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现在写了“下”两个字。 谢寻乐缓了一会儿,身下的单现在透了,她坐起来挪到了另外半边,看向跪在身边的秦远星。 一身白皮肤在昏暗的室内看上去有着象牙光泽,当然,摸上去也是,光洁细腻。 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延伸到小腹下方的青筋在隐隐跳动着,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忍耐着什么呢? 巴翘的那么高,谢寻乐知道,他从开始到现在,可是一次都没。 “过来。” 话音刚落,秦远星便迫不及待地用膝盖挪了两步,直到肩膀挨到了谢寻乐的才停下。 看了秦远星在上的样子,谢寻乐总算是对“情的红”有了深刻的理解。 瓷白的皮肤透着粉,手肘,膛,膝盖,碰到哪儿哪儿就变粉。 尤其是耳朵,红得更像能滴血。 秦远星的巴长得很好看,也是粉的,充血兴奋了最多变成红。长又坚硬,身的弯度也很完美。 此时正兴奋地立着,马眼渗出几滴清。 谢寻乐喜看男人自己,她高了不喜再被人碰,不过仅仅是欣赏她还是很乐意的。 她微微偏过头,兴致地看着。 那只白皙的、指节修长的手握住了肿的缓缓动起来,随即,谢寻乐耳边传来了一声低哑的闷哼。 一颗茸茸的脑袋在她脖颈轻轻蹭着,热的舌在她耳后和脖间毫无章法地又舔又吻,息着,呻间夹杂着那个不断被重复的三个字——“谢寻乐”。 谢寻乐故意朝旁边靠了一点,他便急切地追过来,连巴都顾不上摸了,两只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脖子,眼尾早被望烧得泛红了,闭着眼,睫轻颤着。 谢寻乐喜他这样病态的依恋和沉。 她恶劣地想,那一会儿向他提出那件事情的时候,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秦远星的呻一声大过一声,越来越急促,谢寻乐光听声音都知道他快了。 她突然到颈侧一疼,被疼的,她皱起眉,伸手覆在了秦远星的手上。 秦远星缓缓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她,眼里雾蒙蒙的,殷红的嘴无意识地张开一点,分明就是在故意勾引人。 谢寻乐凑近了,含住他下轻轻舔吻,手也拨开了秦远星的手,直接握住了那滚烫的,从部往上轻轻起来。 巴很没出息地在她手心跳了两下。 舌相,秦远星一手搂住了谢寻乐的,刚才管的那只手现在闲下来,摸上了谢寻乐的左。 舌尖被秦远星又又咬,这会儿秦远星没工夫哼唧了,房里尽是粘糊的水声。接吻的时候他总是很凶,直到谢寻乐的舌尖快被麻的时候,他的动作才会轻下来,转向她的嘴,吻到津淋漓。 头被轻轻捻着,很快就立了起来,小小一颗红缀在前,有种鲜活的可。谢寻乐不自觉地了,秦远星便从善如地用手掌包住了整只轻轻地着,大拇指来回蹭着那立的红珠。 手心里的巴跳得越来越厉害,秦远星整个人也开始轻颤起来,意情地着,把巴往谢寻乐手里送,呻声控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来。 快了。 快猝不及防地中断,秦远星整个人从飘飘然的云端跌落,整个人像被悬在了空中,不上不下的。他急切地动了两下,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难受了。 他睁开眼,看见了罪魁祸首。 马眼被堵住了,谢寻乐用拇指堵住了。 此刻,得不到释放的巴就在她手里可怜巴巴地颤抖着,搐着。 秦远星强撑着让自己清醒起来,“怎么不继续了?” 谢寻乐指着自己被疼的那片皮肤,她猜应该留下印子了,轻飘飘回了句:“你刚才疼我了。” “我错了,”的望太强烈了,他头昏脑,几乎要失去理智了,他胡道着歉,亮晶晶的眼泪从眼眶滚落,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鼻尖红红的,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求你,求你让我。” 谢寻乐睡过那么多人,秦远星是唯一一个在上会哭的。的时候太了,会边边哭,给她舔的时候看见了别人在她腿上留的吻痕,边舔边哭,等她高之后抬起来,整张脸上都是水,眼泪和水混在一起,谢寻乐觉得那样真好看。 所以她对着秦远星的祈求不为所动,欣赏着他难受的眼泪,用手在他下腹轻轻点着,看着那里的青筋一跳一跳,摸一下就收手,等没反应了,再摸一下,极有耐心地折磨着。 秦远星整个人都变得了,碰一下,整个身体都在抖。“寻乐,我错了,下次真的不会了。求求你,求求你······”他在她肩头胡吻着,试图讨好她,求她让他。 谢寻乐也知道他到极点了,再下去人真就憋坏了,猛然松开了手。 就在她挪开手的那一瞬间,巴动几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持续出了几股浓,落在单上,他的小腹上,甚至谢寻乐的上。 秦远星被极致的快裹挟,额头抵着谢寻乐的肩膀,修长的腿似是痛苦又像是愉地蹬了几下。 呻声都来不及控制了,绵长的,在哭。 — 从浴室出来时,秦远星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不过表情已经恢复成了外人眼里的样子——冷淡,带着一点傲慢的劲儿。 他一直是这样,出身好,长相好,学习好,带着上社会富家少爷的清高矜贵,认真地为自己的一切骄傲着。 直到遇到了谢寻乐。 谢寻乐是在他高二那年转进来的,从郊区的普高里转进了他们这所私立高中,被安排进了隔壁班。 听说是学校花钱挖过来的。 某位老师那天和秦远星开玩笑似的说:“远星,听说这个女生学习厉害得很,你可得加把劲了。” 秦远星并没放在眼里,从小到大上学这些年,他从来没输过谁,他也从不觉得自己会输,何况还是从郊区的普高来的。 然而,一个月后的月考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谢寻乐一骑绝尘,甩了他整整二十分,稳居年级第一。 朋友们在他面前默契地对成绩闭口不谈,照顾着他的自尊心,他却更烦躁,觉得屈辱。 那天去上体育课,他从隔壁班路过,透过玻璃窗朝里面看了一眼。 不是无意的,他有目标的,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倒数最后一排的女生,鸦黑的长发用红的发绳绑成简单的马尾,温顺地垂在脑后,她低头在草稿纸上写着东西,垂下眼,衬衫领中探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她好像察觉到了有人在看她,抬起头的那一瞬,秦远星飞速地逃离了现场。 整节体育课,他心不在焉,并且生着自己也不明白从何而来的闷气。 下课回到教室时他突然明白过来,他只是不能接受,她明明坐在最后一排,怎么能学的比他好那么多。 所以那天晚上放学的时候,他等在了谢寻乐的教室门口。 他一如既往的傲慢,看人的时候是惯用的居高临下的姿态,就那个样子,拦住了谢寻乐的路。 — 秦远星挪到谢寻乐身边,凑上前想吻她,谢寻乐偏过了脸。 “学生会是不是下周有聚餐?” 秦远星愣了一下,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你怎么知道?” 谢寻乐有点不耐烦,“说是不是就行了。” “嗯,”秦远星的手在背后紧张地握成拳,“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天你把程晏给我过来。”谢寻乐的手背到身后扣内衣,一脸淡然地代秦远星要怎么犯罪。 “把他灌醉,下点药,送到我上。” 秦远星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寻乐,声音都在颤抖,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不死心要问出口,“你看上他了?” 他知道谢寻乐只有自己一个不够,他知道她经常去睡别人。体院的,美院的,文学院的······他清楚地知道她每一个猎物的信息,只是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提起,他也就假装一无所知。 现在,她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甚至,她要他亲自把男人送上她的。 “怎么了?”谢寻乐被秦远星这幼稚的问题逗笑了,“我从入学那天就想上他了,忍到现在,我真是菩萨。” 一室沉默。 许久之后,秦远星艰难地问:“如果,我不愿意呢?” “就是你想的那样,”谢寻乐笑了,杏眼弯弯的,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她伸出手,捏了捏秦远星的脸,语气带着宠溺,“你不是都猜到了嘛。” “好。”秦远星在谢寻乐的手心里轻轻蹭着,他又哭了,他在她面前早已经没有尊严了,从那次考试输给她开始,就没有了。 眼泪连成线,掉得很干脆,打在谢寻乐的手背上,甚至还是温热的。 谢寻乐觉得,秦远星现在就是被她推到窗边的陶瓷瓶,命悬一线,只要她松手,他马上粉身碎骨。 他好像已经崩溃了,与其说是在向她确认,不如说是在哀求,“只睡一次就可以了对吧?嗯?一次就够了是不是?” 谢寻乐又吻他,她虽然和别人上,但是只和秦远星接吻,她在这一方面真的算得上专一又深情了。 那些男人,虽然是处男,可是她怎么知道他们有没有吻过别人。 秦远星不一样,他干干净净的,在被她搞到手之前,他连别人的手都没牵过。 谢寻乐的凑上来,秦远星立马热情地回应,捧着她的脸认真地吻着,脸上的眼泪蹭到谢寻乐的脸上,凉凉的。 “嗯,”谢寻乐的手进他发间,说着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假话,“只睡一次就可以了。”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