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者的矜持使得任明之低头默不作声,顺从地由妹妹引领着,将茎一点点埋进仿若呼般微微开合的花中。 这种如同野兽配般的姿势给两人都带来一股不同以往的觉——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任清舞别开头,不自觉地咬着,身体被逐渐加重的力道顶得耸动起来,相互碰撞的体间传来不容忽视的拍打声,混杂在一起的体从媾处不断被带出,顺着腿往下淌,从大腿一直到已然凌的单上。 低和息在房中回,任清舞尽力伸展身体,手撑着,部也向后合,好让自己吃下更多,却还是被撞得不断往前,脑袋几乎要撞上头。快层层迭加上去,愈发刺此刻渴望的身体,念怎么也无法被完全足,任清舞的脚尖都快绷紧了,她糊糊地呜咽,越来越没有力气支撑自己。 就在这时,一只手搂过任清舞的,体能显然要好上许多的女alpha贴了上来,将她近乎固定在了自己身下,身始终没有停下动作,她们彼此紧贴的肌肤摩擦着,带来让人恋的滑。 “清舞……” 神情的女孩轻轻应了,换来更多呢喃般的呼喊。 “清舞……” “嗯……” “清舞……” “嗯……” “清舞……” “嗯……姐姐……?” 一声又一声呼唤下,任清舞终于忍不住了,不顾身体的燥热和情动,想要扭转过去看一看身上人此刻的模样,却被对方伸来的手掌遮去所有视线。 黑暗之中任清舞颤抖着来第二波高,深埋在她体内的器短暂停留了一会儿后忽然继续起来,缩紧的甬道使它的前进后退都变得艰难,也带来了更多难以自持的快。 “呜……姐、姐姐……” 与从前完全没有可比的快太过汹涌澎湃,任清舞出口的话语声调抖得不成样子,她闭着眼,被已然无法自控的望引领着,被紧抱着她的、她的亲姐姐占领着,再次迅速攀上巅峰。 任明之这次没有再动,只是搂着她,轻轻地翻了个身,短暂的失重之后,任清舞仰面躺在姐姐充了茶香的怀中。 体位的改变使她们的器几乎完全分离,有比刚才更多的体从花中淌出,过任明之的下腹。 任明之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那物依旧坚——依旧涨得有些发疼——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虚虚地将手臂搭在妹妹赤的身躯上,受着她那几不可闻的颤抖。任清舞缓了几秒,睁眼,看见天花板上映着月光。 像那天晚上一样的月光。 任清舞下意识地抛开这个念头,翻个身让自己趴在了姐姐身上,手朝姐姐背后去,用一个与其说是拥抱不如说是锢的姿势,将任明之圈住了。 “姐姐学坏了。”她故作埋怨,却还依恋地拿脸颊蹭了蹭任明之的口。 唉,真软。 “没有。”就算在烈的事过后,任明之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清冷,好像刚才那个把妹妹按在身下的人并不是她似的。 任清舞撇了撇嘴,拉长声调撒娇,“就——有——” “嗯……你说有就有吧。” 又是这样的语气。 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没发生。 到委屈的任清舞在姐姐怀中抬起头,对上那双眼睛,控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咽了回去。 任明之含笑回望她,难得狡黠的眨了眨眼:“跟你学的。” “我——我哪有——”任清舞底气不足的反驳,赶紧低头把自己埋进去。 啊,姐姐的还是好。 任清舞伸出舌尖点了点,在带着汗珠的肌肤上轻轻滑过,慢慢的,一路向上,找到脖颈的痣。 我的。 她像怕痛她一样,的力道都不敢太大,但还是留下了浅浅的一道红痕。 任明之配合地仰起下巴,忍着瘙,任凭妹妹作怪。 “姐姐……有让别人亲过这里吗?” “没、没有。” “那这里呢?”任清舞啄吻着她的下巴。 “没有。” 任清舞意地含了含她的,给予奖励般一触即离,然后双手搂住她的脖子,示意她坐起来。 润的腿蹭过那处坚硬,任明之几乎没忍住要呻一声,咬忍住了。 “姐姐。” “嗯?”回应中极难察觉到的气息不稳被任清舞准捕捉,她在任明之看不见的地方坏心眼地笑了笑,凑近眼前红得快滴血的耳垂,启含住。 “你在忍什么?” 任明之一手搂住妹妹的背,一手撑在上,努力以若无其事的语气讲话:“没有。” “哦——没有。”任清舞重复,用舌尖卷了下那只烫得吓人的耳垂,同时非常明显地觉到后背上的手更用力了,又很快松开。 “没有?”仿佛这样还不够尽兴,任清舞又舔咬起来,舌面有意无意地蹭过任明之耳后的腺体。 “唔……清、清舞!” “怎么了?”任清舞仿若无辜地反问。 “不、不要舔那里……” 任明之的语气带上一丝恳求,越来越多的水雾漫上她的眼,让她看起来几乎是要哭了。 “哪里?” “这里吗?” 不知何时,任清舞一只手已经探到了身下,捉住了不安分的物。 掌心的温度烫得任明之抖了抖,一声呜咽从喉咙中溢出,听起来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动物。 “姐姐刚才好坏呢。” 她抬起,一手握着物,找准方位,轻缓地坐下去,就像她们曾经很多次那样。 不同的是,她确信这一次,她也心甘情愿。 她的双臂重新攀回她身上,脸抬起来,上姐姐迫不及待的吻。 肢扭动,圆润翘的部一耸一耸,节奏由慢变快。 的水声和拍打声此起彼伏,任清舞暗暗强忍着不肯登顶,几个下落间特意避开了自己的处,好让忍耐的时间能够变久一点。 “姐姐……” “嗯……” 息间,任清舞勉强说完了这句话:“临……临时标、标记,好像、不够……呢……” 没等任明之反应,她接着说:“、给我……”然后加快了套的速度,媚也缩得越来越紧,死死咬住了那悉的茎。 “唔……” 任明之皱着眉,看起来一脸痛苦,她逃避似地朝后仰头,但被妹妹强硬地掰回来。 她在和她发情期的妹妹做,而她此刻提出的要求听起来就像是小时候在跟她要一糖。 “不、不行。” “为什么呢?”任清舞好整以暇地问,像是准备好了一万句话来反相讥。 “你会、难、受……”任明之认真的一字一句说。 深度标记固然能够带来生理与心理高度的双重足,但成结的痛也确实很难忍受。唯一的那一次,任清舞蜷缩着忍了好久。 这个答案她始料未及,任清舞呆滞了几秒,边耸动着,边捧起姐姐的脸,断断续续道:“你不……嗯……不给我……我才……难受……” 任明之还是摇头,双手扶上妹妹的肢,下身烈地动作起来。 任清舞被她突然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只得紧紧抱住了她,下巴靠在她肩膀上。 两个人的发丝绕到一块儿在空中飞舞,再也分不出谁是谁。 她立刻明白了姐姐的心思:掌夺回主动权。 “讨、讨厌……呜……讨厌你……” “那,就,讨厌吧。” 受到因高而不断缩紧的道,任明之腾出手抱起妹妹,飞速离自己。 她真的忍不住了。 阵阵浓稠的白体被出来,有些还溅到了任清舞腿上。 “呼……” 场面过于靡,任明之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妹妹努力平复的息声,还有夹杂在其中的、小小声的一句: “骗你的,我最喜你了。” (我回来了,不好意思,断这么久。)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