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西京双眼失神,瘫软在桌案上抖动缓神。还未等她完全恢复过来,温煜景便撕了她的上衣,解了罩,那条短裙也不知被他扔去了哪儿。 本是恒温的房间内生出异常的冷,让柳西京的身体开始不自觉战栗。 温煜景重新拿起笔,又拉起她的一条腿,垂眸盯着那处幽深。因刚才的高,殷红的小正不住的一张一合,似乎邀请他进入。 “额” 沾了她的笔不做逗留,随后来到她的双间,苏的触让柳西京难受的扭动起来。 ‘啪’,清脆的掌声充斥着整间书房,温煜景毫不温柔挥着大手拍向她的。 “我让你动了?” 要知道六年前无论柳西京怎么哄,温煜景也绝对不肯答应做出如此暴的举动,现在他也真的算无所顾忌了。 口枷堵住她的呻,受锢于温煜景强硬的钳制,柳西京就在这样的难耐中,看着他沾着自己的体,肆无忌惮的在白的脯上挥洒笔迹。 写的什么她自然无暇顾及,这举动太过情,哪怕两人此刻并未合,在柳西京眼里却比真正的做还要令人羞涩,以至于她的身体如透的虾一般,染上了滴血的红润。 似是尽了兴,温煜景将笔轻置于笔架上,来回扫视柳西京的身体,好像上面真的能看见字迹。 可从前无论自己如何放,如何在他面前不着寸缕,柳西京也从未受过像此刻这样的不安与焦灼。 她身材傲人,雪白细腻的肌肤,两团立的,细长的双腿往上是丰的部,那里曾是温煜景不释手地方。每每和她做,那双平里清澈黑亮的眸子总会陷入无法自拔的着。 而现在的温煜景,仍有着一双令人无以抗拒的墨深眸,却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泊,让她猜不透。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泪,从小她就知道眼泪只有在乎的人才会受制于那并无轻重的咸水。这对六年前的温煜景来说,是怎么样拒绝不了的软肋,现在她却不确定了。 温煜景皱起眉,在身体里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一股强烈的疼痛正侵蚀着他的意志,最终抵不过自己的心,取下了她口中得口枷。 柳西京想,他或许还是在乎自己。 “煜景” 带着哭腔的呼唤像一记钟响,敲醒了温煜景正逐步瓦解的铜墙铁壁。从前,她也是这样哄骗自己心软的。 那张动容的俊颜再次武装起来,看得柳西京一阵心惊。 “哭什么,不如留着水滋润下面吧。” 说完,温煜景再次扶着自己膨发硬的巨物进那温润紧致的,引得二人同时深气。 “放松。” 温煜景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又向里了,涨得柳西京往上缩。 间传来一阵痛麻,“敢躲?” “煜景。” 娇柔的啜泣因情让尾音染上颤动,搔的温煜景心。 他想起两人初尝情事时,这样的呻总骗的他以为疼了她,待他担心的将那张娇俏的脸拉回眼下时,柳西京便会出眉眼间的放浪,笑着调戏他。 那时的他只会不知所措的羞的脸通红,现在想来只觉得自己可笑,竟被她耍的团团转。 不过现在他不会再轻易上她的当了。 柳西京自然不知道温煜景心里正经历怎样的痛苦与纠结,此时那点仅剩的注意力完全被身下的撑涨所抢夺,吃下去都有些困难。 她被快速而又猛烈的顶撞得娇不止,双腿自然而然地环上了他壮的窄,脑子也被一波又一波的快冲击成一团浆糊,身体乖顺的配合着身上的人,在海里沉浮。 温煜景突然烦躁了起来,望着柳西京脸糜的模样,心里想着是否她在别人身下也会这样。不过他这辈子都不会放她和其他人逍遥快活的。 将出她体内,温煜景一手将人翻转过来,不给她任何息的机会直入炙热润的最深处,惹得柳西京惊叫。她惦着脚尖想逃,却被温煜景牢牢抓住间大力干。 在不知道高了多少次后,柳西京终于撑不住了,她想让身上的人快点结束,便讨好的用力去夹,换来的却是部的击打。 混着体合声,柳西京本就魅惑的声音让温煜景沉不已,突然想就这么溺死在她身上也好。 柳西京很想纵容他,安抚他,可身体却不容许再多的征伐。 于是她换了声调,那是她从前为了勾引温煜景玩的把戏,尽管不确定现在还是否有效。 “啊哈,唔煜景好厉害,恩~我还要,唔” 快一阵阵刺着柳西京,但她没有错过那一刹那的停顿,随即便是更大力的干。她知道那是他要的前兆,于是换成凄凄可怜的哭喊。 “呜呜daddy不要,啊哈!” 她想看他的眼睛,或许那里有她想要的答案。可这一举动似是被识破,温煜景抢先一步覆上了她的眼睛,他也混了。于是用更烈的甩掉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法,他红着眼发狠的顶撞。 烫人的体与最深处的触碰令柳西京尖叫。温煜景趴在她身上平复,两人无声的沉默着。 双手间的束缚突然被解开,温煜景丢下句讽刺。 “为了他,你倒是什么都肯做。” 犹如一把利剑穿心而过,刺得柳西京疼的快缩起来。 两人重逢这么久,每次见面总是争锋相向,那一句句戳人心肺的话本该让她麻木了,可似乎只要是从他口中说出的,永远都带着最强的杀伤力。 书房里只剩下柳西京一人,她赤着躺在桌案上,身体还留有余韵,瘫软从躯干传递到指尖。明明不久前还热烫的身体,在温煜景冷言后,竟快速随着心冷了个彻底。 刚才那场事开始的荒唐,结尾也仓促的叫人无所适从,但仍不妨碍柳西京在中途陷入虚无的甜当中。 体的反馈总是比人心来的诚实,她还是如此热与他绵融。当温煜景滚烫的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时,那强劲有力的跳动给予她存在世间的真实。 那段漫长的毫无希望的子里,他是自己最有效的安眠药剂。 可这样好的他,却是自己亲手放弃的。想起离开时温煜景发红的双眼与不断地哀求,一度成为纠她的噩梦。 无数个夜夜,思念如山洪崩塌,她从梦中惊醒,又在疲惫中睡去。 手臂遮住双眼,柳西京轻叹了口气。 情过后浑身疲乏酸软,脚落地的那一刻柳西京无力的摔坐下来。 当她扶着桌沿站起身时,体内白的体也顺着大腿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想起刚才那人在自己体内了又久又多,她淡淡的轻笑。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