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张那么大的嘴,70KG的卧推没什么厉害的。”许正衡一脸若无其事,甚至是笑出一个梨涡,就拆了她正主的台。 他刮了刮李鳞儿的鼻子,把她张大的嘴强行掐合在一起:“我也能做,甚至我还能推80KG。” 章稚松那嘴角都要沉到地板上了,李鳞儿觉得他那两瓣果冻般的要是动了,随时能指挥一百四十斤的杠铃飞起来,砸死这个嘴巴没节不尊老的弟弟。 “80KG推一次就力竭?”章金主出一丝不屑的微笑回呛道,视线却对准了李鳞儿,“男人不仅要看爆发力,也要看耐力,你说对吧?” 章金主真不愧是有仇必报的心,还顺便拖她下水。 “呃,有道理有道理……你们俩有空可以比一下,我当裁判!”李鳞儿挠了挠头,打哈哈道。 “耐力可有很多项……”许正衡把怀里的大姑娘放到章稚松身上。 章稚松没有抗拒,张开手就搂住了她的,她的背贴着他的怀,因为章金主肌练得不错,她躺上去软乎乎的,很舒服。 许正衡抓着她的手放在章稚松的身下,毫不意外,近距离看了活的他的分身此刻已经硬了。 许正衡边带着她隔着子给章金主,边歪着头对着她说:“小时候家里养过猫和狗,狗很会撒娇,总是追着我妈要顺、抱抱和零食,那只猫高冷,拉不下面子,又觉得嫉妒,就会故意在我妈喂狗的时候把东西倒,搞出很大的声响,表示猫也想要。” “姐姐,你说这景象是不是有点似曾相识呢?”许正衡带着她解开章稚松的链,让她把那上了膛的武器握在手里。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抓着这东西了,她觉得自己有点过度纵了。 “我们也不能只顾着我俩开心,让第叁人独守空闺,是吧?”许正衡出那种十分热心,但是却让人起皮疙瘩的皮笑不笑的表情。 李鳞儿纠紧了眉“嗯”了一声,沉重地点了点头。 “姐姐心地真好。”许正衡掐了掐她的脸,笑说,“顺便,今天我们可以比做的耐力,章先生,你觉得没问题吧?” “呵,也亏你敢。”章稚松冷笑道。 李鳞儿幽幽接了一句:“这可能有点不太公平?你都做到一半了,而且他今天中午……嗯……刚过火。” 对着一个人谈和另一个人的事,未免有点不好意思,她脸红了红,没敢直视许正衡。 “好啊,你们还搞办公室Play!”许正衡俯身凑过来,放大的脸庞下垂眼发出委屈又伤心的光,“姐姐,下次你也要陪我玩校园Play!”让她没办法说不,只能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 “现在说不比,我也不会笑你的。”章稚松语带嘲地说道,一只手捂住她的脸就往自己下巴底掰,不让她看许正衡。 “怎么能呢,知难而退岂不是等于宣告我早,让姐姐看不起我?”许正衡不笑了,认真起来的声音听着很沉稳,“赢的人一个星期独占姐姐,这个赌注怎么样?” “行啊,到时候给你留一个特等席方便你,不用谢。”章稚松翘起嘴角,幼稚地放狠话挑衅道。 他们了一阵,许正衡也想试试被口,选了她的嘴,而章稚松则是她的。 这样相对公平,毕竟怎么说都是更加刺些,算是弥补了章稚松占的优势。 李鳞儿仰躺在章稚松的身上,章稚松掐着她的大腿给她里喂了一,许正衡大手把住她的头,往她的嘴里也了一,场面又靡又刺。 她的运动内衣被许正衡全拉开了,两滩白花花的上着红的两点,他掐住圆捏扁玩了手。 “姐姐的嘴也很舒服啊,舌头和口腔都软软的,和下面比一点不差。”许正衡低头紧紧盯着那弯弯睫下低垂的眼,小小的嘴被迫进又放出紫黑大,他心里最原始的征服被完美的足了。 他摸着她的头顶,喉结滑动,沉声道:“风景也是绝佳,像小奴隶一样被我强的姐姐……” 许正衡突然快速摆动他的,她皱着眉呜咽起来,那大蘑菇暴地把她的口腔壁顶得外凸,她左边脸颊鼓起,像是嘴边藏了食物的小仓鼠。 还没结束上面的折磨,她又“啊嗯”地喉间溢出绵延的羊儿娇。 上面的许正衡发了狠,下面的章稚松也较劲儿似的,抬着她的股猛攻起来。 白皙的两腿向外打开,秀出白面馒头似的山丘埠,那条红的裂撕开一道双排线的口儿。 一又大又硬的把外皮都撑出一道竖直折线,垂着两颗圆圆的蛋儿,正从下方遮住了她的后庭,往上狠狠捅进红脆弱的小去,里的水儿噗噗被得飞溅出来。 她里咕啾咕啾,折迭的双腿随着那男人肌收缩腹的节奏在空中摇晃,白的两道影子又无力又可怜。 要是有一个摄像机从这个角度拍摄AV,准能卖出年度第一。 她里被那章稚松的大在间不断排空又得,就像在五分钟内,重复上几百遍嘴里馋了又食物的愉悦和安全,那种心理上的归属,无论她怎么仰面叹息都无法表达出来。 章稚松撞得她全身发软,她嘴上已不记得给许正衡的茎了,只松松垮垮的张着下巴,许正衡明显不高兴了,酸溜溜地说:“姐姐,别只顾下面呀。” 她回过神来了两下,又没再集中注意力不管了。 许正衡只好握着她的下巴和脸自给自足,带着几分迁怒对章稚松说:“这么猛,也不怕一下她高了夹紧你,让你成沙滩水!” “只有不行的男人才会做一回儿歇一会儿,找什么口气的时间,也不管女伴是不是本不到。”章稚松虽然着她呢,语气还是不急不慌的。 说完章稚松掐着她的往下,让她的吃进去更多些。 这个姿势下茎肯定会在外面留了一节,但是他那大长尺寸的翘头茎即使无效了一部分长度,也照样能顶住她的子口戳得她哇哇叫。 她肚子里发酸,足底踩紧,脚趾抠着他的腿,拱着哭着去了,那红的小圆口儿紧紧包住,简直像要把那东西嵌在里头不让走。 “我也会让姐姐更舒服的,虽然没有把握姐姐最的儿。”许正衡被她的高起了胜负,现在比起赢更想大展身手,让她叫叫得更好(凄)听(惨)。 他伸手摸了一点她嘴溢边出来的口水,手指掐着她绵上的两颗蓓蕾捏,尖上的刺让她的里夹得更狠,章稚松在她头顶猛一口气,总算是没硬捅开她收缩的道内壁,从善如地歇了会儿。 两个男人就这样时快时慢地上下夹击,折腾她,夹在中间的她,在蜂拥的快之间沉浮,本已经无心思考。 她像只小船来去撞了不知道多少次礁石,脑子全是浆糊,脸上也乎乎的,她实在是受不了,上面下面何止是都要肿,再做下去都得破皮血!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上面也下面也夹,那两人咬紧牙关一齐到了她的两只小嘴里。 许是本来两个男人都想稍微外退点口气,以至于都在偏外面的位置出来,搞得她脸上一滩白,腿上肚子上也星星点点到不少。 许正衡这个死变态,还给她的惨样子拍照,说她“离的眼睛半眯着,红红的脸和上撒了,简直是绝世名画”,还说什么“下次要一夜给姐姐一身”。 她抓着衣服去洗澡,两个男人又吵了半天到底谁赢,最后也没个结果。 从此以后,她再也无法直视卧推椅和杠铃,做瑜伽的时都会想起耳边许正衡那些轻浮人的话。许正衡,你罪大恶极!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