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我会疼你的。” 一下又一下。 时间对白榆来说,过的很是缓慢,他被男人抓着腿连续不断的变化着姿势。 逃跑… 被残忍拖回… 周亦安用实践的方式,彻底让白榆明白他命长,本死不了。 白榆眼角红得比染了胭脂还要,泪水濡了黑发,身上的锐利被周亦安削的一干二净。 连睫都哭成了漉漉的一簇一簇,蝶翅般颤抖,分外可怜。 周亦安怜惜地替他擦着眼泪,身下的动作却没温柔分毫,照样是大刀阔斧地掠夺。 夜真的很长。 白榆第二天直接没能起,中途上厕所都是周亦安抱着去的。 身下的二两被男人握着,白榆本不出来,他张了张嘴,沙哑着嗓子,“你踏马到底会不会把?” 周亦安捏了捏手里的那物件,白榆忍着羞,完事以后,男人知道他的洁癖,扯过旁边的消毒纸巾,扯着皮,仔仔细细给他擦了一遍。 他死这种从身到心,都能全方位掌控白榆的觉。 他亲了亲白榆滚烫漂亮的脸,将昏昏睡的人往怀里抱了抱,随后回到了上。 白榆全身跟散架似的疼。 刚刚沾到直接睡了过去,还没过多久,体砸到地板发出的闷哼声将他惊醒。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周亦安这副模样。 男人正抱着脑袋,跌跌撞撞,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的冒了出来,额头青筋暴起,狈不堪。 这一幕着实有些吓人。 白榆一把掀开被子,跳下,顾不得穿鞋,搀扶着想要往外逃的男人,“周亦安,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周亦安咬着牙,用力抱住了白榆,力气大的快将他的肋骨勒断。 “你。”白榆被他勒的差点不过气。 周亦安着气,忍着极大的痛楚:“别怕,别怕阿白,我只是后遗症犯了,让我缓缓缓一缓就好。” 白榆愣了愣,扶了扶他的背,忍着心疼安道:“周亦安,我又不是胆小鬼,怎么会怕你呢?” 他企图将周亦安扶到上坐好,这一动作不成想直接怒了正处于狂躁不安的男人。 周亦安双眼猩红,将他抱起扔到了上,白榆被弹了一下,脑袋发昏,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瞬间了下来。 炙热凶猛的落在他的嘴边,周亦安着他的手,倒扣在头顶,急不可耐的开始在脸上啃嗜起来。 白榆疼得倒一口凉气,铁锈味瞬间布口腔,男人咬破了他的嘴,像一只不知憨足的血鬼似的,疯狂的舔食着不断出的血。 白榆能清晰的知到周亦安理智散失。 原来这就是实验药的后遗症吗? 他几乎无法想象周亦安在前段时间,忍受着怎样的痛苦? 他心脏紧了紧,拧了拧,将眼中的泪意憋了回去。 半个小时后。 周亦安急促的呼慢慢缓了下来,白榆拍着他的背,轻声安道:“没事儿了,不疼了,都过去了。” “有没有被吓到?”周亦安将脸放在他的脖颈处,用力的蹭着,轻声试探道:“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白榆能觉到,周亦安现在其实还不是很清醒,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心痛,甚至有些自责。 要是他在知道周亦安这个病毒的时候,就陪在他的身边,周亦安是不是就没有那么难受? 白榆了男人头发,他还叼着他脖子的,仿佛怕他离开似的,偶尔用牙齿轻轻摩挲着。 嘴里嘟囔着说些什么。 白榆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周亦安口腔的呼太过灼热。 他伸手摸了摸周亦安的额头,真的在发热。 难道是病毒发作引起的? 白榆了周亦安的头发,像男人平时哄他那样,“周亦安你是不是发烧了?我给你量一量好不好?” “不用。”周亦安用嘴戳了戳白榆脖颈的,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没事,这是病毒和我自身抗体引发的高热,等会儿就好了,你让我亲一亲。” 没过几分钟,周亦安就不动了,也不出声了,白榆耳旁响起了均匀的呼声。 白榆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将周亦安放到上,然后贴心的盖好了被子。 第一百一十章 大变态怎么变成了小可怜。 借着窗外的光,他看到周亦安脸虚白,他悄悄出门找佣人拿了体温计。 周亦安烧到了快四十度,难怪这么烫。 他了个冰袋敷在周亦安的额头。 然后出门询问了周亦安身边的保镖,得到的答案是周亦安每次都是昏睡一会儿,等身体平稳之后不久就会醒来。 白榆怕周亦安中途会醒,再次发作,他回到房间掀开被子,挨着男人躺了下去。 看着周亦安睡梦中都蹙着的眉,他忍不住用手给他抚平,小声说道:“大变态怎么变成了小可怜…” 没过一会儿,周亦安先醒了过来。 他拿掉额头上的冰袋,受到旁边的温暖,将头微微一偏,眼深情的看着睡在旁边的白榆。 他小心翼翼的起,去厨房给白榆做好了清淡的粥,等粥凉的差不多端上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急急忙忙冲出卧室的人。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