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 云锦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温度。 一抹光穿过窗帘,落在她的眼角,她半眯着眼睛,胡地摸到手机,打开微信。 有辅导员来关心她的身体,还有室友问她晚上回不回去了。这些,云锦昨晚都没看到——傅明琛把她的手机静音了。 她一一回完,寻找邵华的聊天框。 这些天,邵华雷打不动地给她发早安午安晚安。 今却是稀奇。 不仅没有问候消息,连对话框也消失不见了! 云锦找了一圈,最后在黑名单里找到了他。 “……”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做的。 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三岁孩子一样幼稚。 云锦在心里吐槽了几句,放任邵华躺在她的黑名单里。 她掀开被子,挣扎着想要去洗漱。 脚踝还没有消肿,稍微动一下疼痛万分,云锦微微蹙起眉,努力尝试下。 忽然,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诶?你今天不用去工作吗?”云锦随口说了一句,搭上对方手腕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这只手白皙纤细,分明是女人的手。 她猛地抬起头,眼前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在她尖叫之前,女人抢先道:“傅小姐,我是傅总的秘书,苏珊。” 云锦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口,“他人呢?” 苏珊说:“傅总今天和湘大领导有个饭局,这会应该在湘大。” “哦。” 云锦借着她的力气起身,坐上轮椅,被推去洗手间。 正对着镜子时,她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尴尬——她脖颈上至少印着三个鲜的吻痕,轻易能让人联想到她昨晚和傅明琛做了什么。 她悄悄看了苏珊一眼,女人仍然是笑眯眯的,没有表现出异常。 对哦,他们这点事,应该瞒不过他身边的那些人,或者说傅明琛本没想过隐瞒。 洗漱后,云锦坐着轮椅去了商场。 傅明琛给她留了自己的副卡,她带着这张卡逛遍了商场的奢饰品店,她和苏珊两个人提不动,便让店员帮忙送回酒店。 十点钟,云锦如所有金丝雀一样,等到了主人的归来。 主人今晚并不想怜惜她。 他回来的时候顺手买了一个新玩具,拆开包装,消完毒,让她起裙子自己放进去。 云锦望着眼前长的入体式玩具,咽了咽口水,“小叔叔,我脚好痛的,你不能这么禽兽。” 傅明琛凉凉地瞥她一眼,“今天花我钱的时候没见你脚痛。” “……”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云锦扭捏地掀起睡裙裙摆,捏着内边缘慢慢褪下,傅明琛嫌她动作太慢,抓着她的脚踝把人拖到边,在云锦的尖叫声中,扒了她的内。 内上黏连着一丝透明体,在空中拉出羞人的银丝,傅明琛捻去这银丝,故意凑到云锦跟前说:“嘴上骂我禽兽,实际上,你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云锦一张脸爆红,这比骂她是小货还要让她羞,她别过头,嘴硬道:“才没有迫不及待。” 傅明琛拖长调子哦了一声,他蹲下身,手指分开那处隐秘的。 微凉让花瓣瑟缩地颤抖着,那个小在他的注视下快速缩动,顺着大腿往下,打了紧致的小眼,莫名的让人兴奋。 “阿锦。”他哑声叫她的名字,“好像很久没有让你三齐开了。” 什么? 云锦大脑懵了一瞬,下一刻,一冰凉的东西侵入菊,不够,但是很长,足以让她抓狂。 “别动。”傅明琛按住她不断挣扎的腿,“钢笔而已。” 他极为冷静地看着女孩的小眼噬掉大半钢笔,最后只留了一个笔帽在外面。可惜这东西很细,连她菊花旁的褶皱都撑不开。 云锦若是知道他的想法,恐怕要吐血三升,她太久没被过这里了,那种异物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想要把它挤出来。 “小叔叔。”她可怜兮兮地叫他。 傅明琛敷衍地应了一声,转而拿起了那只比他巴小一点的玩具。 云锦:“……” 看来,他今晚不把她玩坏是不会罢休。 放入玩具的过程有些艰难,傅明琛用手指帮她到了一次后,借着她出的大量体,一举将玩具推了进去。 女生的尖叫声几乎顶破房顶。 “你轻点叫。”傅明琛说,“否则别人会以为我在家暴你。” “然后他们会帮我报警。”云锦已经被出了眼泪,她捂着眼睛,哽咽道,“等到警察来了,你在这里偷偷玩亲侄女的事情就藏不住了。” 瞧瞧这个的小丫头,她不仅不为这种事情到难堪和羞,反而乐在其中。 的确,这样才是他的侄女,骨子里着和他一样的血。 他捞起云锦,让她跪在上,大手摩挲着她那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哑声道:“剩下这张小嘴,阿锦说该怎么填?” 还能怎么填呢?云锦抚摸他被西包裹住的结实大腿,高过后的嗓音,又娇又媚,“想给小叔叔舔巴。” 没有人能受得住她的惑,傅明琛想。如果条件允许,他想把她关起来,每天下班回来,进她温暖的水里,看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含着眼泪唤他一声小叔叔。 他攥着云锦的头发,暴地将她按向自己的。 “唔!” 长的男顶到了喉咙,云锦纤瘦的身子止不住颤抖,她不安地挪动着双腿,被填的小股颤巍巍地摇晃,也不知难受的还是的。 十秒后,头皮又传来一阵微痛,快速退出她口中,云锦被迫抬起头,着气看着傅明琛。 屋内只开了头灯,原本是为了营造一些朦胧的气氛,可如今她瞧着眼前这个男人,倒有种恐怖又诡秘的深沉。 他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盯紧她,可又好像在出神,云锦也在神游天外,恍惚中,前世的影子和现实重合,她想到前世她无数次跪在他的轮椅前为他口,被他进入,再被他丢弃。 她情不自地抚摸他的脸颊,鲜活的,真实的。 “小叔叔。”她低低柔柔地唤他,故意出那种脆弱又可怜的表情,“好想被你玩死哦。” 傅明琛居高临下打量着她,半晌,他缓缓弯笑了起来,“傅云锦,你现在很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恶毒又极具羞辱的字眼。 可云锦轻轻摇起了股,她贴着他耳边,呵气如兰,“阿锦甘愿做小叔叔的狗。” 傅明琛不止一次听到她说这种话。 区别在于,她以前会说永远。 他不明白,他们之间跨越了生和死,为什么会折在一个小小的傅明沉手上。 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再挽留她。 现在,他只想死她。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