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新嫣最后也没能成功报警。因为她再次被人绑上了车。 这一次跟之前不同的地方在于:这次绑她的人,捂住她口鼻的手上拿了张帕子,并且在帕子上浸了高浓度药。 新嫣再次睁眼,入目便是一双黑男式皮鞋。往上看,一个穿着规整的男人正坐在红皮沙、发上看着她。要问这个男人身上的西装材质与价格的高低、做工致与否、颜是深蓝还是浓青?新嫣还真答不上来。周围光线暗淡,只有她头顶上吊着的一盏散发着微弱暖黄的白炽灯将她与周身黑暗区别开来。裹着淡淡光晕的她突兀地坐在黑暗里,再加上身上的伤痕,像是刚从光明世界出逃的人。而新嫣本人不合时宜地犯了下职业病:灯光这么昏暗对眼睛不好,不适合学生学习。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也在打量她。在她昏时,他让人给她里外清洗了一遍,穿上了素长裙,随后送到这间屋子里。他亲手将她绑在特制的情趣椅上,以确保她不会轻易挣。她醒来后的神平静得诡异,也没发出任何声音。这个样子像祭坛上的圣女,引人亵渎。 其实新嫣不是不恐惧不紧张,只是她据她有限的经验,判断出她的求饶与恐惧对她的逃并没有什么用。 男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于是直接问:“你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很难听,像她听过的垃圾摇滚音乐里,扭曲的吉他声。这是新嫣的第一反应。 没听到女人的回应,男人站起身,缓步走向她。他的脚步很稳,脚步声很重,一下下像踩在她的心弦上。 他轻轻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弯凑近了观察她的神,并再次发问:“你在想什么?” 两个人的鼻尖相距不过五厘米。新嫣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沉水香。如果她现在是在电影院看电影,她可能会说:“这人是不是王转世,这么能装?”但现在是她被绑架了,生命安全都不能确保的情况下,她没有刀尖上跳舞的好。 新嫣想了想,试探道:“在想,如果你今天还不能放了我的话,能不能派人去学校帮我请个假?” 显然,她没说真话。但她是个还算聪明的女人。 男人松了手。他的力气很大,放轻了力道也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了红痕。暖灯光笼着两人,气氛平几分暧昧。新嫣的年纪不大,刚出校门又进校门的她,尽管遭到两次强暴,脸上也还是纯真。看得他眼底一暗,心底升腾起施,原本要说的“不用,一回儿就会送你回去”被堵在了喉咙里。男人体型很高大,直起,俯视新嫣的时候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是雄在征服雌时,下意识散发出的一种气场。那种面而来的迫让新嫣到窒息的同时,也让她产生了一种在劫难逃的预。 新嫣的预没错,并很快得到证实。 男人用膝盖直接将她的双腿顶开,双手顺势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肢。新嫣的双腿被迫折迭在身体两侧,口便自然对外。隔着衣料,新嫣都能觉到他西装底下遒劲的肌与贲张的血脉。更不要说,她薄薄的棉裙下面正处于真空。男人紧绷的西包裹着灼热的器顶在她的柔软处,蹭得她口一阵收缩。 “让我了,我就答应你。”男人摆出一副有商有量的姿态,像骗角马的雄狮。 “我能拒绝吗?”新嫣抬眼看他。 闻言,男人靠在新嫣的肩膀上笑个不停,半晌,继续用他那垃圾声音磋磨她的耳朵:“当然可以。” “那我拒绝。”新嫣心里冒出点期待与侥幸。她想起不知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说“希望是很难改掉的习惯”。确实如此,即便她经历过很多次绝望。 拒绝的话语听在男人耳里等同于无效语句。男人直接将自己子撕开,出那足有新嫣手腕的青紫虬龙,随手起她身上的裙子,直直捅了进去。 新嫣痛得只冒冷汗。太大了。比新嫣之前遇到的都要大。可能跟男人的体型有关。正常本进不去,可男人凭借一身蛮力生生破开紧缩的甬道,像用硬斧劈开玫瑰。 没有,血作润滑。柔的内壁被上的纹路来来回回磨得生疼,不停收缩,像要将狰狞的器绞断。男人不觉得疼,只觉得自己被这小咬得上了天。难怪,难怪那臭小子轮了人一回不行,还要特意将人骗去再。 新嫣原本以为这样毫无快的已经够痛了,直到男人猝不及防捅开颈口。新嫣疼痛难忍,直接咬上了男人的脖子,毫不留情。男人没有纵着她,一把揪住她散落在椅背后面的头发往下扯,那力道重得新嫣觉得自己头皮都要被他扯掉了。但新嫣没有松口,像要直接咬死他,喝干他的血,两个人同归于尽。 男人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边她,一边笑个不停。新嫣再次体会到,什么叫“呕哑嘲哳难为听”。新嫣松了口,嘴巴里都是血。她恨恨道:“你骗我!” 男人只觉她有趣,一下一下得又深又重,像要将花心捣烂,捣到出花汁。她下面这么暖又这么软,让他忍不住想烂。幸亏这椅子是直接焊在地上,要不然必定要被他的顶折断。两人的合处都是血沫,他的上沾了她的血,捅进孕育生命的圣洁之地,让这里成为滋养他心中罪恶的温。不如将其一生囚于此,从此做他笼中的白玉鸟,任他亵玩任他。 “宝贝,你拒绝,和我你,在我这里是两回事。” 她以为他至少会讲点道理,原来还是她过分天真。 新嫣即刻懂了。他的外表是规整的楷书,他的内里却是颠逸的狂草。这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这是个西装革履也盖不住的禽兽。 新嫣后来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名字,并且用血泪在这个男人的生命里烙下一生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叫贺问棠。 带人轮她的那个,是他弟弟,叫贺问溪。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