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顾宁悠委屈地望着裴司远,“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怕。” 本来她都已经说服自己不去在意了,可是被他抱在怀里上下颠簸时她的余光瞄到了窗外的景象,心里的恐惧又一次浮上心头,这让她浑身紧绷,本就放松不下来。 此时顾宁悠眼眸中好似含了一汪水般楚楚动人,看到她这委屈得惹人怜的眼神,埋在她身体里的器却又跳动着涨大了一分,诉说着他的兴奋,偏偏女人紧张时的道无比的紧致,将那在她身体里肆的紧紧地箍住,夹得他几乎寸步难移,都让他觉得有些发疼,但也是真的舒服至极。 男人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与她作对似的重重地刺入,顾宁悠心里又气又恼,“远远,别……你别顶我了……” 裴司远终于停了下来:“不舒服?” “舒服,可是我真的会怕的……”虽然裴司远没再欺负她,可是那壮的茎却仍抵在她的花心深处,这被撑开的让她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发颤,“去上好不好?” “就在这里。”顾宁悠求饶讨好的样子可极了,可这时裴司远心里却有了别的想法,“实在怕的话,有别的解决方法。” 顾宁悠蹙着眉望向他:“是什么?” “给你把眼睛蒙上。”裴司远抚了抚她泛红的眼尾,“会很刺的,想试试吗?” 听到这句话,顾宁悠一怔,回想起了重生以后最开始的那几次,那时候他也总喜用各种方式让她失去视线,不是关灯就是蒙眼,但自她生那天他主动揭去蒙在她眼睛上的障碍物后他就再也没那么做过,没想到这次他又提了起来。 前几次都是被迫,这次他却给了她说不的权利,顾宁悠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对他口中的“刺”产生了好奇,点头应了下来。 “想……” 听到她的回答后,裴司远托起她的部往房间里面走去,他没有把他的器出去,走动间那茎还在她的里一上一下地戳着,器合处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见地上那明显的水渍,顾宁悠脸上如火烧般地发烫,连忙将头埋到他的怀中不愿再看那靡的场景一眼,好在裴司远很快就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小巾,耐心地给她把眼睛蒙上后,他带着她又来到了窗前。 “啊!” 顾宁悠又一次惊呼出声,但这次却不是因为害怕,裴司远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结实有力的身子将她死死的在这落地窗上,她前那柔软的双都被挤地变了形。 身前是冰凉的玻璃窗,身后却是火热的巨物在贯穿着她的,一半的身子凉的都起了皮疙瘩,另一半的身子却又热的恍若置身火炉,这全然相反的受是她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此时此刻,顾宁悠总算明白了他说的“刺”是什么意思,虽然她的眼睛被蒙了起来,可是她却深刻地知道自己是被摁在这离地面极高的落地窗上,失去了视线,脑中那惊险的觉却还没忘,甚至因为她的想象过于丰富,以至于她脑中产生了一种自己真的随时都会掉下去的错觉,身体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小里的水不可避免地越越多,同时却又因为紧张而收紧,道里的贪婪地纠着男人的,像是一张张小嘴般亲吻着柱身。 “怎么还是这么紧?”裴司远将她的双腿用力地掰开以让自己进出的更为顺遂,她的一条腿被他高高地抬起,几乎都快驾到了他的肩上,不仅如此,他还故意揪住她的头在那玻璃窗上来回磨蹭,“胆子真小。” “啊……我……”顾宁悠被他顶的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头被磨得又凉又麻,却又同时传来阵阵无法忽视的快,“我……啊!我就是会怕啊……” “小声点。”裴司远凑上前去亲吻身下女人因愉悦而仰起的脖颈,在她耳侧低语,“叫的这么响,隔壁的人都要被你吵醒了。” 顾宁悠气极:“你,你胡说!” 裴司远在事上有时候真的坏的过分,而现在,他很明显是故意说些浑话来刺她,他们住的是五星级酒店的高档套房,隔音效果很好,就算是在这蹦迪高歌都影响不到别人,更别提她只是被他着发出了这么些断断续续的轻,哪可能被隔壁房间的人听到。 “是真的。”裴司远似乎说上了瘾,“那人都走到台上了,好像在往我们这里看呢。” “不……不可能!”听到男人越说越离谱,顾宁悠气的恨不得堵上他的嘴,先不说隔壁的人本不可能被她吵醒,就算那人真的在台上,也看不到他们这里的景象,这玻璃窗是单面的,从外面看就是一片漆黑。 “他真的看过来了。”裴司远仍旧自顾自地说着,“你猜他知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裴司远这人真的坏到家了,明明是在胡诌八扯,却说的语气笃定,顾宁悠被他这么迅猛烈地干着,脑袋本就糊糊的不太清醒,又听他这么煞有介事地一说,恍惚间似乎真的幻想出了这样的场景,仿佛隔壁的男人真的被她的浪叫声吵的睡不着觉,走到台想要一探究竟,随后那人就看到了他们房间里的场景—— 他肯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会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被一个男人在玻璃窗上,看到她一条腿被男人高高地抬起,看到他们相连的下体,看见男人那紫红长的器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她的身体整没入…… 真的是要疯了,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 她就不该听裴司远的话让他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不然她哪会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他牵着鼻子走? “哼嗯……你别说了……”顾宁悠心里不住地泛着委屈,本该是指责的话语也显得一点都不硬气,“讨厌死了……”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