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火的声音嘶哑低沉,温柠没有再让他出去的理由了。 她的记忆里,父亲很严肃,和其他伙伴祖父辈的人年纪差不多。至于身世,那是十岁以后才知道的。 十岁那天,蒋兆成给她带来一个很大的蛋糕,甜腻的味道在她的认知里算不上好闻,甚至有点恶心。上面洒金箔,反的光芒很刺眼,闪烁让人困倦。 那天他告诉了她自己的身世,然后朝窗外看了一眼。 她忘不了那一眼,那里有她平玩得悉的几个小伙伴。蒋兆成过去拉上了窗帘,冷淡地对她说自己要搬走。 很急,蛋糕只吃了两口,她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的朋友,想回头和他们招招手,却被父亲正过了脸。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温柠,你要听话,你要懂事,老爷偷偷养着你已经很难了,千万不要再让他心烦。 从她出了车祸之后,这种话听到的越来越多。没有人照顾她就无法生活下去,只能依靠爸爸,或者爸爸让她依靠的人。 如果她现在推开萧峋,爸爸也不会再接受自己了吧。 “傻了?” 萧峋的声音提醒了自己,回忆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热翻涌的水雾。 还不等她说话,身下忽然一凉,裙摆已经被他抓住掀起来。 温柠两条长腿摇摇晃晃,身后的玻璃窗外是城市的夜景,她像银河中的仙子,失焦的双眼让男人有些罪恶,可撕掉两片翅膀似的白纱,他本的恶又开始作祟,急不可耐地将人推倒在上。 君子不好做,遇到困难该立刻躺下。 他褪了衣服,女孩也几下被他剥得赤条条。她细腻的皮肤抚上去如同在触碰丝绸,每一寸都白皙得不可思议,泛着月的光泽。 萧峋愣在当场,那晚急匆匆的,这种美景居然都错过了。 可现在也为时不晚,惊诧让他清醒了一点,正要揭开更多美好,忽然觉到女孩在发抖。 温柠闭着眼睛,双手紧抓单,小心翼翼地呼,身体却在不停颤抖。 她很怕,但却不反抗,这和萧峋记忆里有点小脾气的温柠不一样。 “怕?” 她下意识点头,然后又立刻摇头。 “不怕......” 那晚她是不清醒的,药物除了给她望,还给了她勇气。可以说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她要在完全理智的情况下,接受一个并不悉的男人的一切,将自己全都奉献给他。 为了,不违逆他。 为了,爸爸能高兴。 “温柠?” 脸上被毫无征兆地印上一个吻,在小腹上的凶器气势汹汹,和他的温柔完全不搭边。 声线像飘在水中的丝带,又低沉的很有魅惑力。女孩的瓣轻轻抿成一条线,身体颤抖的频率低了一点。 “不喜,可以说不要。” 紧接着身上的热量消失,萧峋走了,利落干脆,果断到温柠都对他的决心抱有怀疑。 “那你?” 她不该问,问了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实在是怕,他能离开她是窃喜的,可是又开始担心些其他的,比如萧峋这样子,会不会出去找女人火。 很奇怪的觉,和她亲密过的男人,有可能会去找其他人。 但她又有什么资格这么想。 “惦记我?” 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女孩觉得男人语气有点坏,还有些戏谑。 如果她能看到,眼前一定是个面带着醉红的男人,因为望不得纾解,眼神又灼人乖张。 男人望着她,有种说不出的心疼,收起痞戾的笑,将她真实的小心思摸透。 “我去院子里待一会儿,你早点睡,我不会强迫你。” 男人离开得很快,爸爸让她对萧峋顺从,可是这才第一晚,就好像被她砸了。 萧峋会不会和爸爸告状,会不会送走自己。 但是她又能去哪呢。 她刚刚不该让萧峋走的。 萧屹不会再一个人喝酒,他早偷偷住到许诺那里去了,萧峋知道。 原本以为没有人会像他一样大晚上不睡觉出来闲逛,可好巧不巧的,还真的碰上一个。 还是最不可能的那个。 “爸。” 萧峋脸上的热气早被寒风吹净,可他还是下意识看了眼落地窗上的倒影,确认自己真的没有脸念。 萧烈穿着睡衣,肩膀上披着外套。他并不是没有人陪的人,只是从楼上瞧见儿子一个人落寞地站在外面,过来看看他。 “你在这里干什么?” 言外之意,他应该在温柠屋里才对。 “她怕我。” 萧峋漆黑的眸底将所有情绪藏起,有种不近人情的味道。 萧烈细细端详他,从他的五官看出自己过去的影子。 因为是长子,萧烈给萧峋的担子比萧屹重得多,所以他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看着还没有萧屹讨喜。 “所以你就站在这?” 可这不像他的种,这两个儿子,除了脸没有地方像自己。 “嗯,再说吧。” 一只小手从窗户边倏地收回,温柠退到墙,从原路摸索回去。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