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朔骤然变脸。 他扯开韶声的衣裙,挟着她站在镜前。 碎裂的衣裳片片落下,剥出她雪白的身子。 他手掌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镜中不着寸缕的人。 这面水银镜约有一人高,是难得的稀罕物件,能将身子上的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清清楚楚。 滑腻的肌肤上泛起极细的小疙瘩,不知是凉风所致,还是有别的缘故。既然不能转开眼,韶声便伸手护住了自己微颤的脯,将两团之间的丘壑,山尖上翘起的果子,全遮掩了起来。 还有腿间。 她从不愿看向腿间。她清楚,她用这处容纳他,也为自己带来过无数娱。从少年懵懂之时,她便知晓其中的妙处,并亲身实践。 但用是一回事,直视它,她却始终不敢,觉得羞。 仿佛看了,就坐实了她痴其中,放不堪。 可齐朔又怎会允许。 “不许遮。”他趴在韶声耳畔,轻声道。 声音虽小,但语气却不容置疑。再没有什么真真公子的伪装了。 同时,用空闲的一只手,抓住她的腕子,并在一起,扳着举过她头顶。 韶声动弹不得,但身前没有了遮掩,唯一能做的,只是羞地并紧了双腿。 “不许闭眼。”齐朔又发话。 韶声看见,他正透过镜子望着她。 镜中的他看着真实的她,真实的他又看着镜中的她。 他衣冠整齐,而她却一丝不挂。 齐朔的声音继续响起,仍然轻轻:”说不说?“ “……”韶声只有沉默。 被强行扳着的双手,又被到了镜子上。 韶声站立不稳,整个人向前扑去。 直到手掌牢牢地握住镜子的边缘,才觉得安稳。 但其实,齐朔是不会让她栽倒的。 他捞住她的,使她撅着,靠在他身上。 他不紧不慢地褪下自己的子,细长的手指穿行在衣料之间,挑剔讲究的做派像是刻在了骨子里,显出十二分的优雅。 软绵绵的紧紧贴在他的下身,碾过他腿间蛰伏的物,被出微微的凹处,等作俑者稍稍移开,便弹了回来,一来一去,化作小小的波浪。 具动着渐渐起。本就丑陋长的巨物,又涨大了许多。颜涨得更深,乌紫的柱身紧贴着雪白的,对比鲜明,使浅的更加无辜,而深的更加骇人。 齐朔的眉头拧了起来。若不看向他身下的动静,只有滚动的喉结,才微微暴些许真实的情态。 热烫的茎,毫无阻隔地贴在肌肤之上,烫得韶声整个人都颤了颤抖。身子最深处,也不争气地悄悄涌出了一股清。 韶声不对自己生出了怨怼。 咬着牙,试图把这动情的反应,全收回去。她怎么能这样没出息! 齐朔显然也是发现了的。 韶声知道,他的手已经拉开了她的花,花顺着他的手指下,具顶端红亮的头,也触上了她的花核。 可他却不同往常一般,揪着这点作她。 他什么都不说。 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并没有伸手进去扩张。 而是放任身下的巨物,直接破开了紧窄的花道。 韶声立刻便顾不上埋怨自己了。 所有的觉,都被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取代。仿佛整个人从中间被劈开两半。 好痛! 她的牙齿咬得更紧,因为她不想出声。 齐朔也不见得好受。 镜子里的他,眉头拧得更紧,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喉间不自觉地发出闷哼。 茎如坚硬的铁杵,像是什么折磨人的刑具,毫不留情地又进了一分,强势而不容拒绝。 是对韶声,也是对他自己。 因身子的主人吃痛,握住韶声肢的手掌,难免要加重力度。 雪白的间,立刻被按出了鲜红的印记,在白得耀目的软上,更显刺眼。 即使受着这自般的折磨,齐朔却还要问:“说不说?” “……”韶声仍然沉默。 她的痛呼仍然忍在,一声不吭。 接下来的是狂风暴雨。 齐朔面上的神冷静,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韶声的身子一直未打开,容纳他时只有疼痛,先时情动而出的花汁已经干了,道生涩,之中每一块软都紧绷着抗拒。夹挤着他,不让他向前。 使他送之间,极为困难。 但他不在乎。 不说话,也不做任何安抚的事。 只是坚定地,凶猛地,不管不顾地,次次捣入最深处。 室内一片阒静,落针可闻。只有不知是谁的,偶尔忍耐不住,出的几声息。 也不知是在惩罚谁。 汗水从额头冒出来。 脸颊烧得滚烫。 疼痛不知从何时变了质。 花汁又一次从身子里涌了出来。 一股接着一股,浇在齐朔的头上。 ——是他在对着她藏于深处的秘处,毫无怜惜地撞去。 猝不及防的刺,使韶声想尖叫。 不、不行!心中仅有的清明让她忍了下来。 但它知道,它很快就又要消散了。 为了留住这丝缕的清明,她张嘴,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下上。 舌头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是血。 齐朔的眉头锁得更深。 他伸手撬开了韶声的牙齿,手指放入韶声口中,掰开她的下巴,不许她再咬。 身下的动作也愈加猛烈,专向着韶声的软处去,似乎已经将它蹂躏得肿了起来,缩在一旁,他稍稍一碰,就要委屈着,抖着任他施为。 可这还不够。 茎尽没入,囊袋拍打在她的股上,像是要把整个人都楔进她的身子里。 他厉声再问:“说不说?” “唔唔——说!我说!”韶声再受不住了,崩溃地大喊出声。 因舌头被齐朔的手指住,声音含混不清。 “好。”齐朔出了手指,声音又变得平和。 “是我嫉妒柳韶言!我嫉妒她能听你弹琴,嫉妒她能与你清谈论道!嫉妒你对她好!我不大度,我不配做将军夫人!行了吧!” 不管不顾地一口气说完这些,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了。 她还是忍不住。 韶声心里不涌起许多悲伤。 大概是在悲伤自己的不争气。 但齐朔对韶声的回答,似乎并不意。 他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牢牢在镜子上。 润的嘴落于她的后颈,随之而来的还有冰凉的牙齿——仿佛在撕咬着猎物。 “柳韶言?数年前,于我全家遭难之时落井下石,我难道还要她?对她好?”他的声更厉。 他收起了堵在她口中的手, 托着她的一条大腿,抬着折至她前,方便他更进一步。 韶声一直强忍的泪水,此时终于忍不住落下来。 她明白了。 他仍然不愿告诉自己,他通琴艺。 与柳韶言能谈论的话题,柳韶声不配知道。 所以,他其实是在意柳韶言的,才会一直记着她的错处。 身后的冲撞,使她的大腿不住颤抖,立着的腿直发软,稳不住身形。 她不得不将头抵在镜子上,才能维持勉强的平衡。 镜子上因此而沾了泪水,此时只能映见模糊的人影了。 齐朔看见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头,离开镜子。 使她全身的重量都在他身上。 若他松手,她必要摔倒。 好像她的一切,都予他掌控。 求他的恩典,受他的施舍。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