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个小时之后,食物的香气飘了上来,也不等曹景柯走上来叫他,兴冲冲就衝下楼,引颈一望,果然是他特别要求的蛋包饭。喜滋滋地吃完了晚饭,在曹景柯默默洗碗时,汤寧朗心中喜,觉得自己该是时候表示一点甚么了,就跑回楼上洗了澡,把自己冲得乾乾净净。 当他浑身香地走出澡室时,曹景柯已经坐在睡房的大上检阅每的电邮,汤寧朗只穿了一件浴衣,猝不及防地扑到曹景柯身上,两腿大张着摆在对方的部两侧。 曹景柯在闻到那一身浴香的同时就已经知道汤寧朗洗好了,未及抬头就被扑到身上的力道撞得险些往后倒了下去。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恋人的身体免得对方跌倒,待他回神坐好时,只见汤寧朗笑咪咪地睇着自己,身上的浴衣不知何时皱皱地扒开了,出大片健康瘦的古铜膛。 汤寧朗以前是模特儿、现在是演员,对身材自然有一定要求,练身可说是常指定动作,六块腹肌分明而不显,正是恰到好处的样子。虽然有着完美身材,汤寧朗却鲜少在表演中身体,走的是老少咸宜的健康路线,再也不过是个锁骨而已,像现在这样浴衣半褪、双腿大开的动作,大概谁也想不到汤寧朗能够如此自然地做出来,脸上竟还是丝毫不见羞。 如此青的体在怀,换作任何一个同恋都要心漾,曹景柯更是立刻就起了,热情地顶上青年的臂口,隔着子传来烫人的温度。 觉到曹景柯的反应,汤寧朗得意地瞟他一眼,故意摆往那热物撞了一下,在曹景柯不住哼出一声时,忽然从对方身上爬了下去,然后在曹景柯被情染红的视线里,埋入男人大腿之间,亲了亲那将要撑破子的帐篷,驀地张嘴咬开了头的扣子,含着链,缓缓地,在空气中撕开了绵长的咿呀一声,然后把碍事的底也咬了下来。 那怒的男在尽开的链之中霸道地弹出,直直抵在青年脸上,一阵属于雄的腥气扑鼻而来。汤寧朗皱了皱鼻,摆出不甚喜的嘴脸,却又探出舌头隔着底舔了舔眼前那仍在大的茎身,惹得曹景柯狠狠地颤抖了下身,气息剎那间变得浊而狂野。 「汤汤,再舔我,快。」曹景柯的声音像是濒临疯狂的哑,混杂着深层的情,大手扶住青年的头颅往自己下猛力去。 那东西已是刚才两倍的大小,汤寧朗受着恋人因他而发的望,心头也是热哄哄的,不自觉地张口含住,闭着眼仔细舔,的模样很是让男人亢奋。 曹景柯抚过汤寧朗微微泛红的脸,看着膨的分身撑了青年的嘴,被暖暖含住服务的觉很舒服,却也远远比不上视觉上的衝击。汤寧朗在事上虽不是矜持之辈,平时要他做甚么却十分讲心情,他要不高兴了就怎么哄都不行,高兴了就不用说也会主动做,今晚难得汤寧朗来了兴致,曹景柯积了好几天的望像是找到了决堤点,剎那间全部倾出。 那男开始在汤寧朗嘴里小幅度地律动起来,纵然很想狠狠地深,终究捨不得惹汤寧朗难受,仍是留了半截在外不忍深入,因为积太久,也不用搞别的花样,干了数十下,很快就忍不住要。这时候汤寧朗突然往后退了些,也不知是刚好还是刻意,滚烫的浊就全数在了他的脸上,只见汤寧朗皱了皱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像是品嚐般吃了下去。 「真难吃,不懂你平时是怎么得下去的。」汤寧朗嫌弃地作出评价,好似全然不在意脸上的。 看到这幅景象,曹景柯那了一回的瞬即立起,甚至到了更大的尺寸,长长的一在间突出。他衣衫整齐,只有这巨物秽褻地着,本是猥锁得很的动作,然而曹景柯气态冷静自持,便是坐着的姿态也透出一种自小养就的泰然,这让他这时竟还是不讨人厌的。 曹景柯就这样坐在边,也不去整理衣服,只顾了柜上的棉纸替汤寧朗擦着脸,唯有重的息洩出他的心急。 汤寧朗只笑着任对方替他擦脸,调侃道:「曹先生,顏的觉怎么样?」 「下次不要这么做了。」曹景柯沉着声说。 「可是你就很兴奋啊,现在都还硬着呢。而且你明明常拿我的照片打手,别以为我都不知道。」汤寧朗不羞不躁地说着话,顺着曹景柯擦脸的动作又坐回对方身上,把自己发硬的男也放了出来,和曹景柯互相磨擦起来,还仰首含住了对方的喉结。 曹景柯被这样了不到半分鐘,终究还是忍不住,拍了拍青年结实的股不让他动,一个动作就鲁地剥光了汤寧朗身上的浴衣,另一隻手也急切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别调皮,做好润滑了没?」 「嗯,你说呢?」 曹景柯听明白了,也不再忍耐,一个动作就鲁地了汤寧朗身上的浴衣,另一隻手也扯着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就把彼此都剥了个光,强壮的手臂托起了汤寧朗的部,就近乎暴力地把人在墙上,抬起对方的一条腿猛然侵入,一下子就整贯穿到很深的地方。 因为入得太快太突然,即使汤寧朗事先做足了准备功夫,难免还是到一阵锐痛,汗珠沿着脸颊落下,整张脸都皱成一团。那巨物烫热又坚硬,配合着曹景柯入的力度,简直要了汤寧朗的半条命,生理的泪水猝不及防地被出眼角。 曹景柯俯首舔去了那点泪滴,捏着青年部就是一顿暴的,丝毫不给人适应的时间,大的器打桩似地全出入,意情之中,别有一种深刻到疯狂的佔有,彷彿这样霸道地狠狠地入青年的身体才能充分表达出内心澎湃的慕,动作也越发剧烈,发洩着情,发洩着。 「曹……曹先生……」汤寧朗被顶得脑子一片空白,甚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无意识地叫唤着对恋人的暱称,手脚浪地叉上男人强壮的身,让体内含着的巨物更深入地侵犯自己。 汤寧朗整个人彷彿树熊般掛在了曹景柯身上,头颅无力地仰靠在墙上,嘴里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地吐出呻,全身的官聚集于正在不断自己的巨刃,只受到身体深处彷彿快要被撑破的肿。这种被暴入的快,汤寧朗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后被磨得像烧了起来,头脑也被顶撞得嗡嗡直响,整个人彷彿置身于云端之中,想叫曹景柯轻点,又想曹景柯更用力地干他。 睡房里赤条条的二人火热地合,体的拍击声不断回盪于耳,猛烈得令人脸红心跳。 曹景柯一边着,忘情地啃咬着青年的颈线,鼻孔出的气息热,整个人陷入了佔有汤寧朗这个事实里。明明平时那么温柔体贴的人,却在时总是变得无比狂野,又或许这才是男人的本质。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