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家里的调教室灯火通明。 调教室的中央放了面镜子,张承彦一丝不挂的跪在镜子前面。 “开始吧,”古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握着细长的硬质皮鞭,“手不准碰茎。” 张承彦膝盖微动,抬起身体,镜子里映出他身后固定在地上的假具。 微微颔,张承彦抬起部,试图坐到身后的假具上。 “啪”的一声,黑的皮鞭上他的背脊,不很痛,却足够让他抬头。 “看看镜子里的奴隶,”古厉不意奴隶的动作,用鞭梢在他口划了一个叉,“这种窝囊样子,是求人你的态度?” 张承彦不敢顶嘴,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努力放软起,让自己戴着环的头暴在强光下。 用硬皮鞭拨着他的头,古厉说道:“再一点。” 只手向后撑起身体,张承彦将后靠到假具的头上。 鞭梢从口划到奴隶的上,张承彦看着镜中的鞭子,慢慢扭起,用后开始研磨硅胶制成的具顶端。 呼越来越重,张承彦本来只以为这是一场例行的后训练,而现在看着镜子里扭摆的奴隶,他似乎错觉身下是主人的具,而自己正饥渴的求着入。 一番磨蹭之后,假具的顶端慢慢侵入后——可是这玩具对他来说有点,即使用扩张了一天,张承彦仍然到非常吃力。 古厉扔下鞭子走到他身后,双手猛然摁下他的肩膀。 “啊!主人!”张承彦毫无心理准备地一坐到底,下巨物的同时,也疼得泛出了泪花。 “记牢了,”古厉的手摸到他间,手指缓缓划入他的,“你的时候,我没那么好耐心。” 张承彦深深气,半晌才点头道:“我明白,主人。” “明白就好,”古厉拍了拍他的股,“二十分钟,用后面出来。” 不知是因为灯光的炙烤,还是体内的温度,汗水从医生的额头一滴滴落向前背后,又因为他起起伏伏的骑乘动作,沿着身体的曲线加速下滑。 虽然后事先经过了润滑和扩张,骑乘位的张承彦仍然非常吃力地咽着硅胶具——摩擦之间的快显然不足以让他,甚至连起都是勉勉强强。 古厉坐在一旁注视着他,直到十分钟过去,情况仍然没有起。 “这就是你想要的?”古厉开口道,“这幅死样子,能让你的人?” 张承彦微微低头,身上的银环反着头顶的灯光,在视野里摇晃。 “用脑子,”古厉的声音冷冷响起,“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奴隶……”眯起眼睛,张承彦喃喃自语道,“我是个……下的奴隶……” “你下面含着什么?” “主人的……主人的茎……”这么幻想着,张承彦觉得后慢慢热了起来,“主人在我的身体里……啊……” 快起来之后,原本艰难地咽终于变得容易起来,跟随着身体的指引,张承彦变换了角度,让假具更加深入,更容易摩擦到快的来源。 看着他逐渐进入状态,古厉不再说话。而在张承彦的脑中,这场训练终于变成了一次取悦主人的。身下的玩具似乎变成了主人的活物,随着他每一次讨好的动作,那具都在发涨、变大,顶到他的g点。 他开始忍耐悉快,慢慢呻起来……好久没了,主人今天开了恩……啊…… 镜中的自己脸红,戴着银环的茎翘的笔直,一副求不的饥渴模样。叫声越来越大,张承彦完全沉浸到自己的幻想里,似乎主人的息就在他耳边响起,正因为他而到快乐…… “停。” 然而,没过多久,一声冷冷的指令把他瞬间拉回现实。 意料之外的命令突然闯入脑中,听清是现实中主人的声音,张承彦停下了动作,跪坐在假具上剧烈地息着。 古厉看了看表,从椅子上站起来:“二十分钟到了,起来吧。” 张承彦抬头看着古厉,他刚想张嘴恳求,视线忽然落在古厉皮之下平静的裆部。 相处到现在,张承彦能分辨出主人什么时候没有,什么时候是控制着自己不去发。但显然,此刻的古厉本无需动用自控力。 心一下子坠入谷底,张承彦闭上嘴,默默撑起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地上的假具,爬到古厉身边跪好。 “明天是手术,把自己收拾干净,早点睡觉。” 没有评价没有惩罚,扔下这句话之后,古厉转身离开了调教室。 ※ 翌早晨,古厉走到餐厅的时候,张承彦穿着西和衬衫,正在往桌上放早餐。 面包、培、煎蛋、牛,他们的早餐一向是西式为主。 “主人,”放下两杯牛之后,张承彦走到他面前跪下。 这种时候,通常古厉会朝他点点头,让他上桌吃早饭。 然而今天,从张承彦弯摆盘子开始,古厉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 “起来。” 张承彦顺从的起身,眼睛却不自觉地望向地面。 古厉伸手在他间摸了一把,脸骤变。 “你可真行,”暴地拉开张承彦的皮带,古厉探进他股间拔出,一把扔到地上,“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 张承彦低着头不说话——手术不戴,他的确是明知故犯,本以为古厉不会发现,谁知清早就被他看出了端倪。 训练了很久的私奴违背主人的明确命令,怎么罚都不算过分。然而,再过十五分钟就要出门,今天又是不能迟到的手术,这会儿实在没时间来教训这个胆大的奴隶。 看着低头站在那里的张承彦,古厉命令道:“去把狗食盆叼过来。” 张承彦四肢着地,爬去厨房叼来了犬用的喂食盆。 古厉捣碎了面包和煎蛋扔进盆里,又浇上牛把食物糊成一团。 看着跪在脚下不敢抬头的张承彦,古厉把他的头猛然摁进盆里:“这笔账记着,下班再算。”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