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西瑶握着他手臂,夹紧腿被得身子颤抖,浴缸内水波涌动。 直到万崇回手,在浴缸边缘站起身居高临下沉默欣赏姜西瑶高迭起余韵未散的模样,姜西瑶才强行扯回理智,抬眼看他。 她看着万崇,目光逡巡落到他一身整齐完整的衣衫。 她艰难地坐起身,伸出手触到万崇,下一秒手便被捉住。 “做什么?”万崇语气淡淡的,盯着她眼睛。 姜西瑶紧了紧握他子的手,直入主题,说:“阿崇,你要知道,你不可能藏一辈子不让我看。” 万崇几乎没有在她面前掉遮住那个丑陋腿部的衣物,除非夜深,关灯做的时候,他才会允许自己的缺陷暴出来。 姜西瑶总会在和他身体时用肌肤去受那处机械的温度,小腿蹭在上面,住它,然后和万崇的身体贴得更近。 她想告诉万崇,她并不在意他的腿是否残缺,因为那是他她的勋章,他她,到命都可以不要。 当年他一跃而下入水救她,姜西瑶对他的情就已经彻底动摇了。 从前的种种纠葛和痛苦在那一瞬间抵消,他还活着,而且八年后还在原地等她,已经是姜西瑶很庆幸的事情。 姜西瑶挣开他制止的手,去解他子。 万崇皱眉,却像被定住一样,没能再一次动手制止,他杵在那里,低垂着眼眸看着姜西瑶认真的动作。 心跳在这一刻强烈起来,心中万马奔腾,忐忑不安,身躯却僵硬至极,他并没有勇气也不想将伤疤显在姜西瑶面前。 之前再刻意茶里茶气地卖惨,也没有此刻更难为情。 直到他的子被姜西瑶掉,那条银灰的机械腿暴在姜西瑶眼前,被姜西瑶定定看着,他从姜西瑶眼中看出心疼,被姜西瑶眼中怜悯的眼神刺痛,那一刻他从内心深处涌出强烈的自卑。 没有嫌弃,而是难以言喻的心疼,可这种过度的心疼也并非万崇想看到的。 是否姜西瑶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他为她断了一条腿,而非他这个人?是否她对他怜悯多于意? 他对能得到姜西瑶的本就不自信,到现在都仍觉得自己是在做一场美梦,他真怕哪天突然就梦醒了。 八年抑郁,他早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很多时候,他都会产生如今的一切美好只是他沉溺的一个美梦而已的受。 他忽然开口,声音隐忍,“我说过你不该看的。” 丢下话,他转身朝外走去,逃一样,第一次逃离姜西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姜西瑶如鲠在喉,很快穿上浴袍追出去。 漫天的星星,星空也美得像梦里一样闪耀,万崇已重新找了条休闲穿上,走出门站在泳池边烟,烟雾弥漫,背影落寞。 姜西瑶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紧紧贴近他,声音低低的,很温柔抚他慌焦躁的心,“我不是说过吗?想烟的时候,可以吻我。” 万崇夹烟的手一顿,神情滞住。 半晌,他神情痛苦地转身,凶狠地按住姜西瑶后脑勺吻她。 他吻得很重,齿间淡淡的烟草味道,姜西瑶仰头,接住他焦躁不安的吻。 他捧着姜西瑶的脸,神情痴,眼睛里有破碎的光,“我你,宝贝,我你,你也要我,不用太多,我不奢求你我太多,只需要一点点就好了,求求你,不要因为可怜我才和我在一起,我要你我。” 他神情是恍惚的,姜西瑶知道他此时的状态很差,连说话都又开始反复杂了,姜西瑶急忙点头,“我你,万崇,我你……你别胡思想,如果我不是因为你,怎么可能会回来?又怎么可能会和你结婚和你一起出现在这里?” 失而复得,他面对她,太患得患失,太没有安全了。 姜西瑶知道,也明白他的痛苦,他太需要她的了。 她的对万崇来说太重要了,就像一个人活下去需要足够的空气,失去,很快就会窒息而死,万崇强撑着等了八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太怕这场美梦醒了。 他本不敢给她看自己的腿,那是他的不完美,他害怕自己的不完美,更确切地说是他害怕自己的不完美会令姜西瑶的意减少,甚至被怜悯取代。 “我你,我你。”姜西瑶看着他颤动的瞳孔,极力想要安抚他的情绪,她无数次重复,然后垫脚吻住他,在他嘴亲昵地蹭,“我你,阿崇。” 最后姜西瑶被他抱着进了门,两人在上绵,姜西瑶浴袍被扯散,下垫了枕头,万崇的子被她掉,他用机械腿顶开她的腿,让她双腿大张,然后膝盖机械和体结合处,他磨她的。 冰凉触,甫一触碰到蒂,姜西瑶就难忍地“啊啊”叫了起来。 万崇看她那副模样,顿时双目猩红,大掌按着她的腿,又蹭了几下然后才调整姿势,将巴送进濡的小。 巴在她里深捣,她的腿着他的,她呻,颤抖,最后被他翻过身跪着继续干,姜西瑶的小腿他的机械腿,冰凉凉的触和炙热的体温。 万崇察觉到她的动作,更凶更狠地贯穿。 “宝贝,我你。”他吻她漂亮的肩胛骨,然后咬住她侧颈,像野兽媾那样凶狠,要将姜西瑶吃干抹净。 他在她身体里了很多,巴将她薄薄的肚皮顶得凸起。 姜西瑶咬住身下的枕头,呻还是堵不住,带了闷闷的哼声。 她直接被晕了,醒来后万崇侧躺抱着她后入,巴还在她里埋着,轻轻地磨。 那条机械腿在她腿上,蹭到皮肤时已不再透凉,染上了一点儿温度。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