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婧的魂儿一下子被顶飞了,她身躯猛地颤栗,反手扣住枕头,两条腿本能往一块夹,往内蜷缩的,将他的舌头紧紧裹住。 思绪全盘被打,她无力的按着他的头顶,想要制止他:“修远,别舔,先别舔……” 他不听,非要舔。 一只大手将她的两只小手抓紧,锢在小腹间,另一只大手将她腿重新分开。舌尖温柔的扫过两侧鲜美的,舔开闭紧的隙,将她柔蒂舔了出来,一下又一下逗着。 蒂在他的舌头下,迅速硬成一个小核。 本就润无比的腿心,顷刻间宛若洪的堤坝,水的本控制不住。 时间太久了,久到顾婧已经忘记被舔是什么觉了。几下过后,奇异的意遍布全身,她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歪着脑袋将脸往枕头里藏,嗯嗯啊啊的嘤咛声重的本停不下来。 她能清晰觉到,舔时他脸上的细密坚硬的胡须,若有似无的扎过腿心的,滚烫的鼻息不断的洒在她的腿心。 身体的每一处,都因他变成了点。 的快要升仙了。 听着她动听的娇声,他舔的更加卖力,瓣牙齿舌头并用,将蒂入口中裹住,嘬舔,舌头沿着蒂外圈来回打转厮磨,将她的水更多的舔了出来。 直到下巴、胡子、边全沾上她的水,才依依不舍的将蒂放开,慢慢向下,舔她肥美的,舌身不停的刮着花瓣相磨,花瓣,舌尖时不时探入狭小的口。 很快,在他超高的舔技巧下缴械投降,顾婧部以下的位置失控搐,痉挛遍布蒂,透明的水滞像泉柱一般了出来。 他避闪不及,被了半张脸。 顾婧脸颊爆红,不安的扭着双腿娇嗔道:“路修远,你这个臭氓,我刚洗的单……” 就猜到会被舔失。 从十七岁到二十八岁,每次做,他都喜舔她下面,早将她全身的点摸的透透彻彻。虽然漫长的时光让她记不清舔时的美妙快,但被舔到失的羞还历历在目。 他的喉结滚了滚,将到他嘴里的汁喝下。 大手穿过指,将她的小手扣紧,男人的言语,全是宠溺:“等做完了,我帮你洗。” 他说:“保证洗的,比专业家政阿姨洗的还香还干净。” 顾婧闭着眼睛,幸福的笑容在边隐现。 他是军人,做家务的确是一把好手。 记得以前他休假时,家里所有的东西摆放的好像得了强迫症似的,就连袜子都折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家里的保姆阿姨在他的面前,显的那么多余。 正想着,短暂离开的舌头,又回到腿心。 高余韵还未消散,他这一碰,她的身子又忍不住抖动搐,本经不得他这样挑逗。 顾婧无力求饶:“修远,别舔了。” 他嘴角微微一扬,又开始坏笑:“叫老公。”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