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缓缓站起,将他彻底推倒在上。一红一白,倒是扎眼。 “师妹……”苍筤看着她,还是忍不住开口。 “若师妹不愿,今夜我睡在地上也是使得的。” 她这师兄一碰女人怎么就跟个木头一般?大好的房花烛,实在是不解风情。 “师兄还真会煞风景。” 她边说边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苍筤被自己的与清,还有她的口涎浸的裆下。那长物虽已了一次浓,却仍有抬头之势。 玉茗实在懒得与这位师兄打嘴仗,干脆利落地吻上他堵住这张嘴。草草吻了几回也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自顾自褪了白的中衣,只留下一件绣着并蒂芙蓉的枣红肚兜。 烛火摇曳,照得她白的肌肤如玉一般泛着一层光,两粒尖自肚兜上突起,她的儿虽不大,却胜在圆润,总能让人不释手,亲完又,完又舔。 外裳,带,玉佩,一件件落在地上,苍筤任由她扒掉自己的衣服。到中衣时,他终于握住她的手腕止住动作。 玉茗还是笑,也不说话,从他的手掌中挣出来,趴在他身上,两只手扒开他的领口,由喉结一路吻下,耳朵里只听得见红烛噼啪作响,还有他逐渐加重的呼。 她的绵随她的动作蹭着他,他只觉得越来越难熬,下物在她吻上自己的喉结时就已高高抬头,先是抵着她软软的小肚子,再是口,现在正隔着布料蹭在她的脸上。 她下亵,终让他的长物见了光。 这物直直的立着,头有卵蛋大小,茎身粉红却十分长,表面的血管正应了他的血气方刚。部的一对卵蛋亦是硕大,埋在黑浓密的里,玉茗忍不住想要轻轻捏上一捏,又怕他受不了这刺,想想便作罢,来方长。 苍筤脸上的红自进了屋子就未褪下过,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那处,脸上又是一烧。虽偶会听到同门们讲些荤话,却从未想过轮到自己时竟是这副模样。 他越是臊,他那孽便得越大。不多时,头处又被马眼出的清打了。 玉茗也并不好受,腿心的渐渐沿着丰盈笔直的腿向下,若不是怕吓着这位木头师兄,只怕下一秒就能来个霸王硬上弓。 “摸一摸它。” 她半坐在苍筤的间,腿间的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硕大的物,绵随着她的动作在肚兜下摇晃,十足的勾人。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先是试探着隔着肚兜了她的儿。她的尖蹭在他的手心,却受不到她滑的肌肤。两人都只觉得隔靴搔,摸得不够,得不够。 玉茗略转过身,出光洁细腻的背和身后肚兜的结,缓缓开口。 “师兄帮我了吧。”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绳结之时又被她握住。 “还劳烦师兄…用嘴来…” —————————— 木头师兄太难搞T?T 越写越啰里八嗦了 师妹还没吃到一定是作者的问题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