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看着付寻的脑袋在她的腿间磨蹭,他的舌头隔着内的布料舔舐着。 本就润的溪谷处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像泡在温热的温泉里,有一种被抚与包容的足。 半晌,布料被下,失去了遮掩的地方出翕合的幽处,汩汩水的地方是人的殷红,是情动的证明。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画面,付寻还是屏住了呼,觉热气熏到了耳朵,片片绯红浮上了他的皮肤。 他又慢慢凑近,鼻尖萦绕着雌的强烈气息,他觉得不着片缕的自己与穿戴整齐的云宴对比太过强烈,像是放低身段求的动物一样。 云宴看着付寻光的身体和乖巧的姿态,发出意的叹喟。 又想起了什么,她拿起一旁的玫瑰,抓着尾部,伸向付寻的身体。 白到透明的皮肤可以清晰看到下面紫的血管,血动的生机却散发着脆弱人的气息。 暗红的玫瑰在细的皮肤上滑动,柔腻的花瓣像拂动的薄纱,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轻颤。 好像温柔的抚,付寻想象着云宴意的表情,更加卖力地进行嘴下的动作。 舌头与挤的靡声音越来越响,好像溪谷处愈发收不住的水声。 “啊——” 付寻倏地缩回舌头,抬起头半嗔地看了眼云宴,还闪着泪光。 云宴微眯着眼睛,嘴角挑起略带戏谑和挑逗的弧度:“不喜吗?” 付寻摇摇头:“没有……” 云宴竟然用力将那支玫瑰划过他的皮肤,尖刺仿佛刺破了薄薄的屏障,他觉到针扎般细密的疼痛。 但细小的伤口却渐渐变得发难耐,催生出奇异的快。 “你选的玫瑰。” 云宴似笑非笑,又用玫瑰在付寻的肩上划过,看到他的轻颤。 “当然要用在你身上,不是吗?” 付寻有一瞬间的怔愣,嘴角还沾着水渍的他看上去像是偷吃被发现的可怜小兔子,他抿了抿,有一丝被揭穿的尴尬。 心里却隐隐期待着云宴还会给他什么样的惩罚。 “好了。”云宴摸了摸他的头,她的嗓音很轻,“起来。” 一瞬间,他们的位置调换。 付寻被云宴着坐在了宽大的椅子上,黑的皮质软包显衬得他更加白皙。 他看到方才在脑海里的画面变成了现实——云宴的手在套他的器,那里被玩得充血发红,部却还是淡淡的粉。 他闭着眼睛呻,云宴的手是那样轻柔,又富有技巧,软的手掌抚摸着柱身,指尖却在玩着顶端的小孔。 这样的刺太过强烈,付寻蹙眉,闭上眼睛的他却没发现那只手已经离开了。 紧接着一种致命的裹让他猛地睁开眼睛,他看见云宴扶着那茎,正在慢慢地坐下去。 那里本就被舔得滑,进入得缓慢,却不算太艰难。 他清楚地觉到自己的柱顶开一寸寸的褶皱,相的部位毫无隙,将里面的全都堵在花,浇在他的顶端。 是近乎要命的窒息快。 “嗯……”第一次被云宴这样地接纳,他双眼发热地发出难耐又足的呻。 云宴听着他的声音,眼一麻,道又夹得更紧。 她低头吻了付寻眼睛挤出的水珠:“想要吗?告诉我。” “想……”付寻昂起脖颈追逐着云宴的嘴,寻求安一般。 云宴按住他的脸颊,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就离开,然后开始抬起部浅浅地上下律动。 紧密相接的地方不需要大幅度的动作就能带来快,清晰强烈的摩擦折磨着付寻的神经。 他试着了几下部,追随云宴的动作,却又被在前作的手得息。 小小的粒嵌在浅粉的晕中间,云宴的用指腹将它玩得硬起,又用指甲轻轻掐顶端。 付寻从来不知道原来尖也会传来快,只被动地在上下织的快中轻着,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破碎呻。 这样的姿势被云宴全权掌控着快的节奏,她不断变换着角度按摩着内的点,酥麻的酸从点向四处扩散,每一次动作都能带来过电般的快。 快堆积得越来越多,传来强烈的快指令。 云宴加快了速度,充血的花蒂在动作间蹭在付寻的小腹,带来一串水迹。 处于爆发边缘,每一次的送都带来令人崩溃的热。 鼻腔的气息越来越火热,两个人的气息,融化在间越来越急促的息里。 “唔——”快的浪堆积到最高处,汹涌的热从花心涌而出,高后的甬道要命地绞着付寻的茎,带来疼痛与快织的美妙滋味。 云宴离身体,颤抖着腿平缓气息,没有了阻隔,清亮的体从上方浇在付寻水渍淋漓的柱身。 付寻挤出一声短促悦耳的呻,伸出小臂挡住溢出生理眼泪的发红的眼睛,剧烈地了出来。 云宴坏心眼地扯开他的胳膊,摘下一片花瓣,在他的上捻到糜烂。 红的汁像血珠一般,染红了本就鲜的瓣。 在失神的脸上显得靡又纯洁。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