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个! 姜晏抓住沉知婴的头发,胡扯了一通,扯得他发髻散珠钗歪斜。 “好痛啊……” 沉知婴软着声音抱怨,眼睫挑着水珠,“晏晏又与我生气。” 姜晏才没生气。 她就觉得离谱。 这人自从放纵了天,什么话也敢说,丝毫没个顾忌。而且……力好足。 刚刚完的器,又变硬了,地在里面。 “换个姿势好么?” 沉知婴抱起姜晏,一步一顶,走到旁侧的雕花高脚木桌前,央道,“手肘撑着边沿,左腿抬起来……” 姜晏依言侧转身体,胳膊托在桌面。她腿酸,使不上力气,由沉知婴握着腿弯,一点点抬到高处。 体内的器滑出去了。热的觉刚消失一瞬,贴在姜晏身后的沉知婴重新顶了进来,直抵花心。 “啊……” 她小小惊呼着,低头看去,清晰见到自己腿间进出的。 沉知婴起初顶得慢,悉姿势之后,便渐渐放快,撞得姜晏另只脚也几乎离地。她高高低低地呜咽起来,前的颤抖着来回磨蹭小臂,顶端红珠擦得愈发充血。 “哪里……哪里学的姿势啊?” “自然是书里。”沉知婴啃咬姜晏的肩颈,“我看了好多书呢,今试不完,以后挨个儿试一遍,好不好?” 姜晏一时没答话。她被撞得晕晕乎乎的,脑子里白茫茫一片,待寻见自己的声音,已是水淋漓腿搐。 “第二次。” 沉知婴贴着她的耳廓低语,“能让晏晏舒服,婴娘心里也喜。” 姜晏张张嘴,嗓音有点哑:“叫什么婴娘啊,这里又没有外人。” 沉知婴脸庞滑过晦涩的情绪。 怪异,不协调,错且惘。 但他很快恢复了过来,把姜晏抱起,正对着自己坐在桌沿。少女尝情的花泛着嫣红的泽,内里两片小小的瓣黏着水,白浊的体还在往下滴。没有完全合拢的口翕张着,出一点粉红的内壁。 “我喜晏晏的说法。这里没有外人……” 沉知婴起垂落的裙纱,杆入。 皮相击,发出又黏稠的响声。 他的头发散地披在肩头,半遮不遮地垂在膛,随着动作来回摇晃。若不仔细看,便像是骨架稍显宽大的女子,在与心之人磨镜媾和。 姜晏瞧得糊,双腿自发地盘住了沉知婴的。她摸他,手掌贴着膛抚硬硬的头,顺着锁骨滑上脖颈,探寻喉结的位置。 不太突出,但的确存在。 姜晏摸得兴起,沉知婴呼却越来越重。他咬着牙槽骂了句什么,双手托住她的瓣,用力按向自己。 啪!啪!啪啪! 硬得像铁的狠狠进去,不留空隙,整没入。 姜晏尖叫起来,指甲刮挠喉结,在沉知婴的脖颈处留下一道道血痕。他也不觉得痛,张嘴堵住姜晏舌,身发了狠地摆动。 “呜呜……慢……” 姜晏很快连挠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只能挂在他身上,视野雾濛濛的,什么也看不清。大抵这个年纪的儿郎血气旺盛,就算体格比不得云苍那种武夫,也足够蓬有力,一次次送她攀上浪。 可是她得的趣味够了,他还没够。 抱着了有一刻时辰,又要换到隔断那里,从后面。得地上全是水渍。姜晏的腿都没知觉了,沉知婴竟然还不愿意停,亲着哄着,又又抱的,将那片薄薄的布罩在她的双上,一手揪着系带,继续送。 “我恨不得死在里头。” 他如此说着,表情且恍惚,媚意十足的脸庞蒙着破碎的笑意。“……好多话本子都有这句呢,总算有机会扮故事里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姜晏跪坐在绣花的绢帛前,将黄的花瓣得扭曲。沉知婴跪在后头,与她耳鬓厮磨,身体耸动着向上顶。 “想天天抱着晏晏,给晏晏喂饭,梳头,画妆面。孽永远在里头,教水滋润着,暖着,一点都不寂寞。” 他闭上眼眸。 “晚上睡觉,也要抱在一起。想要了随时都能做,谁也说不得闲话……” 姜晏面颊绯红,瞳孔失焦,本听不见沉知婴多少话语。她纵着他的,但也不曾想过探进他的腔,摸一摸里面瑟缩痉挛的心脏。 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至轻微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停在隔断位置。 啪嗒。 是书册掉落在地的声音。 姜晏率先惊醒,身体迟钝地往前一扑。股间的器随即拔出,堵不住的白浊之物顺着大腿往下淌。 她扭头,越过沉知婴赤的肩膀,望见镂空隔断旁边静默站立的男人。墨发,黑眸,雨后山水般清冷的容颜,以及绣着青竹的雅致衣衫。 ——闻阙。 怎么会是闻阙? 姜晏脑袋彻底空茫。因为太过意外,她忘记拿东西遮掩身体,就那么歪斜地坐在地上。着润的沉知婴后知后觉,顺着姜晏的视线回头看,离的眼睛逐渐清醒。 “啊……” 他用沙哑的嗓音唤道,“阿兄?”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