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要被透了……后磨擦中逐渐清晰的奇异愉令她慌恐惧,隔着短裙薄薄的一层遮羞布,陌生人就在五米之外,她却被男人拿笔了眼,从中得到快…… 她……怎么会这样? 温绒几乎快热晕了,抬手遮着通红的脸,未完全崩裂的羞心仍旧徒劳地抵御,然而实际上笔都侵入了二分之一,花粘稠清亮的已经至双膝,即将到纤细巧的小腿上。 [夹好] ……夹好……什么? 嗯啊…… 没等温绒昏昏噩噩的脑袋想明白,孟立言已经将笔又往里推了一截,松开手,还帮她理了理裙摆。 温绒被这样的深入得一颤,后已经自觉紧了笔身。 “文件放这,你可以回去了。”他迭着腿,漫不经心道,面容淡漠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好的。” 新人站的稍远,看不见他的动作,短短几步里越走近越紧张,距离那张充男刚之美的脸一桌之隔,放下文件后头脑彻底空了,被孟立言皱眉扫了一眼,打了个灵立刻快步溜出了门。 她进了电梯才懊恼地想撞头,想着自己表现得也太蠢了,像高中没毕业一样,居然还被老板的气势煞到说不出话。 在她离开之后,温绒再也撑不住软了膝,被孟立言一把抱住,捉着她的手,在她雪白的后颈上亲吻。 “宝贝……” 起的器顶在她的上,将笔顶得在后里戳。 温绒带上了哭腔,崩溃地摇头:“我不要这样……不要……呜你混蛋……” 孟立言含住她的一边耳垂,息着舔贝壳耳勾下的耳哑声笑。 “不要怎么样?说清楚点,宝贝。是不要舔……不要亲……不要摸绒绒的大子,”他隔着夏季的薄衫和内衣,刻意下无比地去捏捻肿的头和酥,惹得温绒娇了一声跌倒在他怀里,睫如丝,离泪眼里粼粼潋滟,雪肤红,妩媚不可方物。 他亲着温绒柔软的脸颊,手从峰摸进两腿之间,“不要小核……” “不……”温绒哭似的抖了一下。 “不要着花……” 手指夹着漉漉的小内在甬道里进进出出,磨擦过无数软的褶皱,温绒忍不住叫了出来,被孟立言在桌上了水。 她娇着,头脑一片空白,桌上的东西都被孟立言扫到一边,抑久了的高让颤栗的余韵久久没有过去,像喝醉了酒似的手脚绵软,回过神已经被孟立言解了衣服,内衣落在眼前,香软的浑圆在衣衫里半遮半掩,随孟立言在蝴蝶骨上的吻轻轻颤动。 温绒惊惶失措地拉住衣服想要起来。 “别……会有人过来。” 孟立言一心在她细腻馨香的肌肤上留下更多印记,声音藏着笑又含糊不清,“乖,我把上来的电梯停了……” “全了让我看看你,嗯?” “太亮了……”温绒拦他。 他们在大厦的顶层,办公桌靠近外墙,身后是一整面单向的落地窗,前面是玻璃隔开的两片区域,和温绒的接待桌面对面,平常孟立言坐在这,一抬头便能看见温绒在外面做什么。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