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多时的齿含住软绵绵尖的瞬间,两个人都有些战栗,赵映雪脑中嗡的一声,便炸了,羞与空茫一瞬间就将她没。 她浑身颤了颤,险些大叫,许多诛心言语在嘴边徘徊,却一句都再也说不出口。 他这几句再认真不过的陈述,誓言一般的低语散在齿际,半丝戏谑玩笑都不带,如此蛮不讲理,却又如此理所当然。 赵映雪说不上是喜,是渴盼还是厌恶,神思难明间却被已拂了心境,勾起了丝丝摇颤的心火。 她头晕目眩,脑中一片混沌,神魄几如散尽,鼻腔也有些发酸。 情是什么?不过是他年少好颜,不过是水底采月,树头捉风,想掬掬不着,想揽揽不住,荒唐至极。 可她纵使明知他不过只是心生歪念的骷髅恶鬼,胡搅蛮,冥顽不灵,她也已经没了力气再去拒绝。 那些徒劳的挣扎早已被他不容反抗的强悍得不知所踪,而且、而且但凡他心所愿,但凡她力能及,她又哪里舍得狠心拒绝。 沉沉的雪夜之中,四下万籁寂寂,唯有落雪之声洋洋洒洒,纷纷簌簌。 雪光明明暗暗,映亮了身上之人的眉目,眼前这张被光雕琢得臻于完美的脸如剖两半,恍如亦正亦,半神半魔。 想来这人既无佛心,亦无善行,定然乐见她因他成痴...赵映雪心头怦然一跳,下意识就闭上了眼,企图摒去这荒唐情境。 舌尖触及甘美的体气息,玄渡已然止不住气息的颤抖,他喟叹一声,齿在颤抖的儿上恣意游移,,噬咬... 抑已久的望终于得以破茧薄,他情绪高涨,如同终于耐不住化身为贪婪暴的野兽,气息格外重紊。 他按捺不住地狠狠,放肆蹂躏,鼻尖在滑的上来回轻碾蹭,又伸了舌头拨勾舔,一拱一拱地反复舔吻。 简直就跟恨不得一口了身下无力反抗的身子一般,舌头都烈得了方寸,齿间咂间带出一片水渍声响... 此时此刻,他为刀俎,任他宰割。 一切世俗伦理皆被抛却脑后,身下的少女便是他的西方极乐,他要侵入她占有她,纵使万劫不复,也绝不回头! 被他按在身下烈地亲吻,口几乎涨,一股难以启齿的酥麻战栗向四肢百骸,赵映雪到底没忍住,差点失声轻呼... 浑身由得他发了狂地又舔又摸,软得几乎就要化成水了,连呼都不对了。 但她既无法从这令人羞的境地里逃离,也做不到毫无尊严地放浪形骸... 唯有不拒不,任他做尽这样那样的下古怪事儿,被动地觉与承受。 “妹妹,”犹自咬牙忍耐间,玄渡忽就摸索着捉了她的手,向他下摸去,没头没脑问道,“可以么?” 灼热坚硬的触,突突搏动的力度,手中巨物一如金刚悍铁杵上了天,正烧得焰火熊熊,一手难握... 赵映雪猛地一僵,心中惊骇,像抓着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只觉脑中轰隆一声,脸上热得几乎就要滴血... 极度的刺与羞下,心脏狂地跳动,连呼都似已被夺去,她惊惧地回了手,真正是恨不得能寻个地钻下去。 “妹妹不喜么?” 玄渡却不依不饶,又抓住她软绵绵的手掌往那物上按去,嘴里野放肆地哼了一声,“摸摸它,它想你... “念兹在兹,无或忘,我夜都在想着妹妹这样...” 他捏着她的手指,让她握紧了自己下坚硬如铁的物,手心了两下,抚那处,“想着妹妹的脸...” 他长吁一口气,动了动身,竟十分大方地张开腿让她看他间笔壮的物,“它好不好看?让它进去好不好...” “......”这不纯粹就是禽兽吗!两年前她堪堪也就十四岁好吗! 发的望在手里微微跳动,赵映雪心头巨颤,呼窒住了,有心想扯开那恼人的碰触,奈何周身僵硬,一时竟不知所措。 她微眯着眼觑去,但见他下雄壮昂扬的巨物,如同怪物一般的尺寸直顶到肚脐处,硬朝着自己,青筋怒,得紫红。 无边的意涌起,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难为情至极,当即偏开了视线,低声道,“你不是说不强迫我吗?” “那么妹妹愿意么?”玄渡埋首贴于她颈侧,语气强硬又仿似含恳求之意,“不要拒绝我…” 他握着她的手,一同不紧不慢地摩挲了几下那物,轻轻了口气又问,“妹妹愿意了么?” “真想看看你,妹妹现在不知是怎样一副娇怯动人情态,定然很美。” 赵映雪怔了怔,微微垂下眼睑看着自己在他身下不着寸缕,双腿大张,私处尽现的放浪不堪之态... 她脸上顿时一片燥热,彻底失了声,羞恼之余倒也庆幸,庆幸眼前这人瞎了。 “怎么不说话了...妹妹在想什么?” “与我说说话好么?”玄渡探出舌尖,若有若无地舔扫她的瓣,哑声低喃,“别不理我...真想就这样与你朝朝暮暮。” 赵映雪眼眶蓦地一热,心酸得跟碎掉了一样,愁肠百转,她原该是厌恶的...但... 她面复杂,瓮声瓮气地开口,声音含着羞怒,“那我自然是想着怎样逃呗。” “......”玄渡轻声一笑,嘴角牵起一个快意的弧度,带着些许无奈,“妹妹这一说话,便要惹我生气。” 他低低一声叹息,扶着下之物抵在了她腿心,哑声道,“逃是晚了,我要与妹妹生同衾死同椁,千秋万载,永不分离。” “......”很明显了,这死人有病的不止是眼睛,还有脑子。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