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晦,暴雨如注,天幕仿佛被捅开了一个窟窿,寺檐水帘连绵成线。 泠泠淙淙的雨声,像弹的琵琶,又像胡拨的琴弦,但风声雨声,迭的兄妹二人却分明已是一概不闻了! 山野凉风挟着水气吹入,赵映雪身前一片寒凉,身下却恍如一头扎入了焚身烈火当中,热难捱。 冷热夹杂间,她坐在那穷凶极恶的物之上,入耳尽是彼此的低息与强烈心跳,觉得简直是没有比这更羞的事了... 幕天席地,如此荒,简直罔顾廉... 真真是应了那句酒乃穿肠毒药,是刮骨钢刀! 她心下尚有一些赧意,数度作势逃,但人在头昏脑热失智的情况下,往往张狂得没有边际,分不清东南西北。 情迭起,也不过只是一念之间的事了。 “继续,”玄渡了,低声催促,手掌住她部往下沉去,“妹妹继续...” 下利刃嵌在她身下隙之中,贴着润的口随意一摩擦,便释放出无数的悸动。 一如星火落在滚油之上,乍起难收,烧得他炽热难当,壑难填! 赵映雪脸羞意,眼前发昏,一条腿儿支撑着身体,潦草地勾起衣物下摆,糊糊地向他完全敞开。 她双眼紧闭,嘴微张,两颊红粉如霞,持着那硬如热铁的刃,慢慢顶开了身下窄... “妹妹夹得真紧...”灼热坚硬的巨蟒已然被入了一半,玄渡像是足到了极处般低低地吐了口气,“别停...” “不、不行...太大了...我好涨...” 那柄傲人刃天赋异禀,滚烫异常,楔在身下当真是如同刮骨钢刀,将赵映雪结结实实地撑到了极致! 她手足绵软,部以下酸软无力,热烫一片,双手无力地撑在他上... “妹妹这个时候说不行...晚了。” 越是跌宕,越是销魂蚀骨,玄渡再也强忍不得,两手箝着她儿往下一摁,骤然一击,火热物凶猛进,直送到底! 坚的悍物尽顶入炙热深处,如同猛然剖开了一块晶莹的脂,他暗哑的嗓子畅快地呼出一口气,万分享受地叹息。 “怎么样...妹妹是不是更舒服了?”他舒服地闷哼一声,那柄炽热长因尝到了甜头,在她体内又是一番! 滚烫的刃一到底,赵映雪被他这一顶,却是身一弹,蓦地弓起了身炸开一声尖叫,“你!” “怎么?是滋味不好么?”磅礴快意冲垮了锢,玄渡难耐地呻了一声,把她身托起又重重放落,从下往上痴地。 “动,”他箍住她的,缓缓提起、放下,动作渐快,息一声堪比一声浊,“妹妹也动一动,摆一摆...” 颠晃起落,物而吐之,少许隐痛中杂着诸多快,溢出滋滋水声... 这情态实在太过放,赵映雪哪里得了这等刺,一张小脸难得出几分情,耐不住地呜咽了几声,“混账...你混账!” 这乘坐之姿原本就令那物入极深,再加上她身体重量,在一提一投间往复数次...她眼前渐渐发黑,双腿打颤,红晕遍染! “是!我混账...我不要脸!”这话在玄渡听来,明显就是那催情的咒语了,他也不知哪来的劲头,忽地发了狠地往上送! “妹妹把腿再张开些...坐稳了让哥哥好好伺候你!”他目光炙热情浓,双手握着她身急速起落,疯了般重重顶撞! 海极乐,冲,心绪溃散,神魂沦丧,快活死! 玄渡被体内翻涌的快冲得不过气来,下顶送越来越快,已然不像是在索求快乐,而是在抢、在夺、在杀伐! “......”情天海,热意持续上涌,赵映雪深陷在他膛上,随着他狂的节奏反复颠动。 那尺寸傲人的凶器不断往里深入,一一送间将她狭窄的儿彻底撑开,每碾磨至一处,那处便烫得酥麻... 软的儿渐渐被这浑人捣得阵阵痉挛,拼命翕动,隐秘之处黏稠的靡音,掺在呼起迭间,她被刺得脑袋一片空白! 一时只觉得身体都快要被这刃搅得化掉了,任是如何绞尽脑汁,她也守不住灵台两分清明了... 下身桎梏丝毫动弹不得,她勉强抬起头,恍惚地看向玄渡,嘴刚一动,却忽然就是一愣。 无情无之时,眼前这佛子的相貌已是世间难寻,在此时此刻俩人云深雨浓时,更是尤为生动,尤为骄傲。 他眉梢微扬,嘴角微勾,意气风发,目下无尘,竟比寻常时候还要好看叁分! 赵映雪看得好一阵恍惚,身体里头原本并没多少快意,但一想到楔着身体里的那柄剑来自这浑人的,她就快活得受不了! “哥哥...”荆棘铺在前方,炭火燃在脚底,饶是她心志再坚,也终是熬不过这快意,双目情,溢出几声绵的呻。 眉目对望,情难自,恰似最浪的邀请! 如同有什么东西在耳畔蓦然炸开那样震耳聋,玄渡被彻底点燃,得几乎要晕眩! 他眉目一紧,说不清是惊怕还是狂喜,悍然一,猛地抱着她遽然一翻身,几乎是恶狠狠地在身下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次不准反悔了,妹妹。”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