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禄忍住没笑。 云歇这两天一点就炸,阿越一开始还不明白,直到这会儿…… 两个大男人睡一块儿原先并不尴尬,特别是云歇睡品好,被子盖妥了就基本一动不动睡到天亮。 可现在,云歇明明睡着,呼却微微急促,睡得极不安稳。 借着点儿月光,阿越瞧见近在咫尺的云歇白皙的额头上渗着薄薄的一层汗,乌黑浓密的长睫带着点儿水意,容得惊人,悄无声息中勾人心弦、令人神魂颠倒。 阿越用手触了触他脸颊,烫得有点儿不正常。 阿越以为他发烧了,焦灼地轻唤他,热得不行的云歇却循着声无意识往他身上贴。 阿越只发了一小会儿呆,云歇的手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地扯他衣襟。 石化了的阿越:“……” 阿越也血气方刚,经不起他这样,狈地爬下了,从柜子里扯了条锦被,委屈巴巴地睡地上了。 他决定白天同云歇说说。 于是第二天一早,阿越顶着个大黑眼圈,发硬发僵的脊柱,隐晦道:“表叔,你好像……身体反应有点儿大。” 云歇本来睡意未尽,桃花眼将掀不掀的,猛地被阿越戳破这两的心事,霎时面如火烧,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我不明白。”云歇别过脸。 管家在门外道:“云相,热水来了。” 云歇忙道:“进来。” 老管家冲阿越和善一笑。 阿越讪笑一下,前两还是他假模假样的泡个澡,这两…… 老管家忙活完出去了。 坐着的云歇立即走到绣水绘山的风雅屏风后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阿越便听到了水花轻溅的声音。 阿越灵光乍现,突然明白云歇为什么这两大早上这么积极的洗澡了。 降火。 阿越穿好衣服踏进屏风后,未及反应的云歇霎时落入他眼帘。 他柔软的长发浸足水意,越发乌黑透亮,眉上眼帘上挂着晶莹的小水珠,衬得昳丽的眉眼多了丝纯澈。羊脂白玉的肌肤润过水,散发着令人挪不开眼的光泽,薄润而浅红,延颈秀项。 阿越呆了会儿,心旌神,别过脸不敢看。 他表叔他看多了,他都有点想…… 阿越忙晃了晃脑袋,那个念头可怕极了。 云歇刚要问他进来做什么,见他反应,瞬间乐了:“你害羞个什么劲?还没见过男人洗澡?” “……”阿越脸僵了僵,他当然不是害羞。 阿越当然不会解释,他坐到一边不看云歇,踟蹰道:“表叔,你最近是不是受什么刺了?” “刺?”云歇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是不是有什么发事件,你才……”阿越轻咳两声,“主要是想法,您不想这事,问题就不大,很快就过去了。” 云歇怔了下,知他指什么,脸不受控制地红了瞬,脑中立即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忆那那个令人浮想联翩的拥抱。 萧让劲瘦的身,恰到好处的薄薄腹肌,和脖颈处肌肤温热干燥的触,还有他凌的发略过他脸颊时细密挠心的。 云歇心道一声活见鬼,他抱着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么多细节?? 云歇晃了晃脑袋,将这画面甩出去,脑子里的黄废料刚被清空,之前被萧让强迫的画面却前仆后继一拥而上。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