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许无咎把就快要睡着了的吴雨潞抱进浴室的。 他两只手臂托着吴雨潞的和膝,把她放进浴缸里。然后把她两只手腕并在一起,举起来,另一只手去剥她的睡衣。 吴雨潞还有点不好意思,忍不住扭捏地动。 许无咎垂眸看了她一眼,似有些无奈。随后蹲下来,视线与她相平,好像这样她就会乖乖听话一样。 吴雨潞暗自咽了咽口水。她此刻突然清楚地意识到,在许无咎恢复记忆、找到家人之前,她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结。他的纵容、温柔和情,都只与她有关。在茫茫的人海中,他出现在她面前,彼此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 她轻轻闭上了眼,倾身吻上他带着凉意的角。 许无咎眸光微动,没有躲开。几乎片刻之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拢入她发间。 他俯身下来,反守为攻,充侵略的气息笼罩下来,微凉的在她碾肆,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烈的吻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分开时齿间甚至牵扯出一丝暧昧的银丝。 吴雨潞被许无咎的光溜溜的。 始作俑者却丝毫没有不自然,低头认真地用手背试水温。等把水温调到最舒适的温度之后,拿着花洒,直接兜头把吴雨潞浇成了个落汤。 看过那种爹带娃的视频吗,吴雨潞现在的心境就跟悲催的娃儿差不多。 她呛了一口水,一边咳嗽一边控诉:“许无咎…” 始作俑者许某马上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在水浇到吴雨潞头上的瞬间立刻掉转了一点水的方向,但道歉是不会道歉的,甚至还趁她没看见,微不可见的笑了一下。 许无咎拿巾给她擦脸。 温热的水滑过前,往下身去。 冲了几遍,许无咎用手心接了硬币大小的沐浴,均匀地抹在吴雨潞身上。 大手的力道适中,吴雨潞闭着眼,惬意地享受了一会儿。 如果其中一只大手没有上她的的话。 指腹擦过的珠,立马诚实地立起来。他用指甲的边沿轻轻地扣了扣,珠轻颤了一下,又弹回原处,被他狎在指间。 实在是太了。 吴雨潞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的呻声。 好在许无咎在她两团上捏了一会儿,便放过她,拿着花洒把她身上的泡沫一一冲干净。 吴雨潞暗自舒了一口气,心底却又隐隐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许无咎自然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只专注着眼下的事:“站起来。下面冲不到了。” 吴雨潞“哦”了声,乖乖站起来。 两人沉默地注视着水源源不断地从花洒出,然后顺着线下去,把她小腹以下的泡沫冲的干干净净,然后向下水道口。 吴雨潞正想说“差不多可以了”,许无咎突然开口:“张开腿。” 吴雨潞轻嘶了一声,有些震惊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他能,面无表情地说出,如此情的话? 而且,就算他一本正经,她还是会觉得很羞啊。 吴雨潞咬咬,破罐破摔的闭上眼睛,把腿分开了些。 他微微弯下,把花洒对准她腿间,大部分的水顺着她大腿部下。只有小小一撮,从花洒最外围的小孔出,到紧闭的花和蒂上,得吴雨潞细声“嗯…”了一声,差点站稳。 许无咎及时扶住了她的侧。 许无咎抬眼看她,眸光中带了点浅浅的嘲。 她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前,力度不算大:“好你个许无咎,竟然笑我?” 许无咎没理她,让水靠近花冲得更细致些。然后随手关了水龙头,抬手拿过吴雨潞粉的大浴巾,盖在她头上,默默控制着力道,把她从上到下擦了个遍。 吴雨潞还想继续跟他讲道理,比如“女孩子本来就是很的有什么好笑”之类,许无咎突然微微俯身,手臂绕过她瓣下方,以一个她光着股坐在他手臂上的姿势,把她抱到了盥洗台上。 吴雨潞憋的脸通红。 他的手覆上了她膝盖内侧。 吴雨潞觉到危险,登时用力闭紧了双腿:“你…你想干嘛?” 许无咎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惊慌失措而又灵动的表情。他其实不太明白她在扭捏什么,但终于意识到自己有解释的必要。 于是他想了想,黑而亮的眼如有蛊惑:“刚刚手指了这里,看一看有没有肿。” 吴雨潞的脸烧的简直能煮蛋。她闭上眼,微微把腿张开了一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道:“那你快点。” 花上还停着几滴水珠,被温水刚冲过,泛着鲜的粉。甬道入口处的软已经开始慢慢地收缩,仿佛在什么的到来。 她的蒂似乎被他亵玩的有些狠了,没有缩回花之后,反而怯生生地在外面,一粒小花生米大小,沁着红。 吴雨潞闭着眼睛,触觉变的格外锐。 她觉到许无咎打量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私处,如有实质,刺的就要忍不住吐出一股。 突然,一股温热的气息在私处,越来越近,吴雨潞难耐地抖了抖,被许无咎的手住,大腿无法合拢。 软而凉的触。他的贴上了花。 而后是舔动游走的舌尖,在蒂四周打着转。 酥麻的快像电似的堆积,一股一股,仿佛开了闸,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吴雨潞觉到了极致的快乐和羞,着,不知是想要躲避还是送上自己的花心:“嗯…许无咎…不要…嗯…” 许无咎弯了弯舌尖,把越积越多的一同卷入喉间。 他嗓音有些哑:“…甜的。” 灵活的舌头破开紧闭的花,往不断动的涌道深处探索。舌尖滑过层层迭迭的内壁,偶尔温柔舔舐,偶尔顶撞次,突然触到一块硬币大小的突起,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玩具,冲着突起发起了冲锋。 吴雨潞高声尖叫起来:“许无咎!不要…不要那里!” 她想逃开,他却为了更有力的顶那突起处,贴的更紧,英俊高的鼻梁死死顶上充血的蒂。 “啊!!呜呜呜…”吴雨潞嗓音变了调,显然处在极度的刺中。腿搐起来,花猝不及防出一大股清。 吴雨潞的高来的又快又急,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许无咎举起手背,在边漫不经心地蹭了蹭,取过巾替她擦拭:“你好了吗?” 他方才没有防备,来不及下的在他高的鼻梁上留下了靡的水光,到现在还有一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吴雨潞被这画面灼了眼,心突突跳的飞快,连忙挣扎着起来,用手去帮他擦拭。 许无咎一动不动地望着她,轻轻地勾了勾角。是那种无限亲昵的,却又含少年骄矜的笑容,像是在问“我做的好不好?” 他若是神,定是于世不容、而又蛊惑众生的神。 他若是妖,定不甘为妖。 命运早已注定。 只有这场相逢,是意外。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