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臭婊子!破烂货!劲儿还大!我李二狗今天非要上了你不可!” 浑身邋里邋遢的李二狗,一手掐着身下女人的脖子,一手胡扒着她的衣服,看见那肌白赛雪的脖颈,长脓包疙瘩的脸上顿时一片光。 察觉身下女人不再挣扎,李二狗笑一声,以为被他骑在身下的女人昏了过去,松开了掐着女人脖颈的手。 窄小的鼠目里面是秽之,他咽了一下口水,急不可耐的将嘴朝那白如雪的肌肤凑去,嘴里还咕哝道:“真看不出这疯寡妇身上居然这般白!” 脏哄哄的臭嘴对着女人的脖颈了一口,骂道:“这疯寡妇滋味可真好!”一边说着,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朝自己脏破的子摸去,解开带就往女人身上拱去。 扯开女人的外裳,李二狗凑到女人脸上,用手捏着女人的下颚,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却又忽然顿住,是脓包的脸上多了一丝惊恐,手指颤抖着朝女人鼻息间探去。 “啊……沈翠花……”李二狗浑身一颤,连滚带爬的从地上已经没有呼的女人身上滚了下来,一边扯着衣服一边慌不择路的朝茅草屋外面逃去。 刚跑两步,李二狗又顿住,跺跺脚朝地上‘呸呸’吐了两口唾沫,窄小的鼠目转了转,仔细看了四周,见无人经过,猫着身子又跑回了茅草屋里。 “妈的,真是晦气!”一边骂着,李二狗一边将地上躺着的疯寡妇沈翠花的衣服穿好。 他虽然游手好闲了些,但因时常偷摸狗,胆子还是有些的,知道自个不能就这么将疯寡妇的尸体扔在这里不闻不问,虽然这沈翠花是个疯寡妇,但李氏那老不死不好,闹大了没得再查到自己身上。 毕竟这么些年在村子里,他偷摸狗的事情也没少干! 一想起自己不过是想尝尝这疯寡妇的滋味,可没想这疯寡妇这么不,还没吃到嘴里呢,居然被他给活活掐死了!就他妈觉得憋屈,李二狗气不过朝躺在地上尸的沈荷花踢了两脚,这几年 他没少往沈翠花这茅草屋这跑,每回都被疯寡妇疯打一通,占不着便宜不说,还惹得一身,被那李氏在村里骂了好几回! 想到这里,李二狗是疙瘩的脸上划过狠劲,一定要想个办法毁尸灭迹,让村里人怀疑不到自己身上! 他却没注意到地上那具已经没有呼的尸体突然间又有了呼和心跳。 “灵魂已植入,宿主身体修复完毕,能量不足,系统待开启。”伴随着‘叮’的一声,机械化的声音在尸体脑海中轻轻的响起,只是没有一人听见。 躺在地上的尸体,手指忽然轻轻动了动,一心想要毁尸灭迹的李二狗自然没有注意,听到茅草屋后传来的水声,他忽然计上心头,只要将尸体扔进村后的东峻河里,顺着河水不知道会飘到哪儿去呢!就算被人发现了,大家也都会以为是这疯寡妇自己跑,失足掉进了河里。 这样一想,李二狗忍不住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起来,弯就将地上的沈翠花的‘尸体’给捞了起来,扛在肩上,伸头朝茅草屋外看了看,确认四周无人,才扛着‘尸体’朝茅草屋后面的东峻河走去。 东峻河的源头来自东峻山,是由东峻山的几股山溪汇集,而形成的一条河,河水环绕着整个东峻村,与另外三条河汇成一股,进贯穿南北方的大汴河里。 扛着尸体走在河边,李二狗又谨慎的朝四周望了望,见没有人影,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沈荷花住在村后山脚下的小破茅草屋里,这里偏僻,甚少有人来,不然被人瞧见可就坏了! 用力将肩上疯寡妇的‘尸体’往河中央一扔,李二狗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狞笑,丝毫没有注意到沈荷花的‘尸体’在被扔进河里的那一瞬间,倏然睁开了眼睛! 罂粟几乎是本能的屏住呼,闭气任由身子沉入水底,开始消化脑海中的信息。 她居然重生了!罂粟在水中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我靠!老天简直太给力了!若不是在水里,罂粟真想张口大喊一声。 据脑中的记忆,她所处的朝代叫做大庆,是一个在大天朝历史上没有任何记载的地方!她所重生的身体是一个名叫沈翠花的农妇,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大庆朝北方的一个小山村里,说起来她这个身体的原主还真是可怜。 沈翠花原本也是小山村中大户人家的女儿,沈家祖上出过大官,后来渐渐没落,不过仍旧还有些家底,沈家人都读书认字,沈翠花的爷爷便是秀才,后来当了村子的里正,她们家里生活算是不错的。 沈翠花长相丽,是村中远近闻名的美人,十四岁时她情窦初开,被村里一个叫刘安的秀才给住了魂,刘安家穷,只有一个寡母,沈翠花知道以刘安的条件,家里是不会同意两人的亲事的,于是两人一直私下来往。 刘安看中了沈翠花的长相,花言巧语骗她私奔,沈翠花也是个傻的,为了情不顾一切跟着刘安私奔了。 可那刘安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将沈翠花拐骗出山村之后,进城后就将她卖入了青楼,用得来的银子参加秋闱会试去了。 沈翠花万万没有想到刘安会将她卖入青楼,一时之间万念俱灰,整以泪洗面,她虽然无甚见识,却知道贞洁最重,在青楼之中宁死不从,被老鸨鞭打差点死去。 后来有一,老鸨给沈翠花强行喂了药,丢进了青楼的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跟一男人一夜宵,却连那人脸都没看到。 第二沈翠花清醒后,知道自个身子失去了清白,不敢苟存于世,一心想要寻死,从院二楼跳了下去,结果却没有被摔死,老鸨只气的恨不得将她活活剐了!因沈翠花有几分姿,老鸨一直想着用她狠狠赚些银子,以为她跟人睡了,慢慢就会想开,却没想出了跳楼这事。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