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扶桑女,也奇怪的很,能医好哑巴牛的嗓子,从黄泉叶中提炼出解药,这不是一个初学医术的人能做到的。 这一切就像一块大石头,在娄姒言心头,她问过扶桑女,但是扶桑女什么都不说。 直到昨天她看到白素,一种似曾相识的觉,当容瑾说到她医术非凡时,她一切都想通了。她敢肯定,在阎王镇那个白衣人就是她,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这么说?”白素挑眉,不置可否。 “因为除了你,没有人能配出黄泉花的解药,哪怕有黄泉叶也不能。” 白素浅笑,“没错,是我。” “扶桑女的医术是我教的,哑巴牛的嗓子也是我医的,黄泉花的解药也是我做的,纸团也是我给的。”白素淡淡道。 “你怎么会出现在哪里?”娄姒言端着药碗,一股坐到白素旁边,问道。 “去年,我去代王府办事,看到他们把黄泉花作为摆设,那花我识得,后来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城外的人送进来的,我就去看了看,那个村子里的人凭着黄泉花的收入,短短半年就发达了起来,他们怕有人打花的主意,所以对外来人防的很紧,我没办法说服他们毁掉那些花。后来,我偶然碰到了扶桑女,她是纯女子,那刚好是月圆之夜,她体寒晕了过去,我救了她,教了她医术,想通过她帮他们解毒,后来哑巴牛来寻,我怕被他发现,打晕了他,作为补偿,我医好了他的嗓子。” “哑巴牛不是说他的嗓子三年前就好了?”娄姒言突然问道。 “他是怕我被发现才那么说。”白素淡淡道,“后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扶桑女也中毒了,我医好了她,她却被绑了去,她如果被烧死,我之前做的就都前功尽弃了,我不能眼看着她被烧死,所以那天我混到了人群里,直到后来你出声,我才离开。” 娄姒言捧着药碗坐在她身旁,眼中是赞赏,作为一个医者,一个不会武功的医者,面对冥顽不灵的村民,却仍然尽自己所能把伤害降到最低,仅此一点就值得她敬佩。 听她说完,娄姒言端着药碗,一手捏着鼻子,尖着嗓子怪气道,“作为一个大夫,还凑合。” “多谢夸奖。”白素却是一点都不谦虚。 “作为一个仵作,严重不合格,毒针都埋肚子里了非要刨出来。”娄姒言鄙视道,说完,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扣扣扣”,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容瑾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可以进来吗?”娄姒言闻声,几大口把药下去,霍然低头,见自己衣衫不整,慌之中,一把将空药碗丢到一旁,连忙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边裹边喊,“容瑾你要是敢进来,我死给你看。” 白素见她手忙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把药碗放到一旁的八角桌上,确定她把自己裹严实了,轻轻打开房门,“国公。” 容瑾一脸尴尬的进来,看到上从头到脚只出了一张脸的娄姒言,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