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绫儿,你盯了我一路,脖子不酸吗?” “我讨厌你。” “好,知道了。”季晏清轻笑着,趁着红灯,摸摸她的脑袋。 可下车的时候,季绫连着嘱咐了三四遍,晚上记得来接她。 “知道了,”他俯身为她解开安全带。 凑得近了,心跳不已。 他抬头,她脸上已经泛起一片红晕。 季晏清捏着她的下巴,向往常一样在她边落下一吻,“还讨厌我?” 季绫连耳子都红了,咬着嘴克制着笑意,“最讨厌你了。” “会让你喜我的。” 季绫揽着他的脖子,轻轻贴了贴他的瓣,随即背着书包跑开了。 当然是喜,喜得要命。 教室。 再回到教室,季绫觉得有点陌生。 座位又换了一次。 离期末的分班考试只剩下十来天,班主任越发折腾。生怕几个孩子坐一起了,上课说话,影响学习。 季绫回来的时候,唯一的空位仍旧是周白榆身旁的。 他没来。 季绫搁下书包,桌面上堆了一堆卷子和复印的资料,但都被整整齐齐地码好了。 另外还有一些小零食和便利贴,应该是郑立秋吧,或者班长,或者学委,或者很多人。 高中几年,她的成绩不差,人缘也不差。 前桌已经换成了平里总是托她带早饭的柳月融,她听见动静,惊喜地转头看向季绫,“你的病好了吗?” 季绫冲她一笑,低声道,“大概好了。” 她的病,她能有什么病?她的病都是季晏清。 唯一治的方法,就是“确定”。她不想再游移不定,不想再暧昧不清,她要明明白白地确认他们的关系,即使是确定的“离别”。 那十天,她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想了无数种她失去他时,要如何重新生活。 她要是还高考,就搬到学校宿舍去住;妈妈唯一的弟弟在云南,她也可以去找他;或者,等暑假过后,和周家兄妹俩一起去美国。 这些选择都是需要季晏清出钱的,季绫确定,他巴不得出钱甩掉她这个麻烦。 可她没敢想,她赌赢了,她着他正视自己的望,她有了对他肆意妄为的权利。 现在,她该重新拾起她的未来了。 期末大考临近,晚上的自习只上一节,八点半就下课了。 季绫和郑立秋一同走到教学楼下,发现雨又下得大了。这雨下得突然,许多人没带伞。 她习惯摸了摸包,她的伞果然在里面。 她和郑立秋在屋檐下躲雨的众人的目光中走入雨里,学校排水不好,路面全是积水。小心翼翼走了几步,鞋子全了。 哒哒的穿着难受,索了鞋,拿在手上。 刚到路边,郑立秋的公车到了。 她将她送上车,伞也给了她,身后那人自然而然地将她拉到身旁。 他递过伞,“拿着。” 季绫刚接过伞,就被他拦抱起。 她的脸埋在他的口,“还在校门口呢。” 男人言语里含笑,“怕被谁看到?” “我才不怕呢。”她故意伸着脚晃动,小腿被雨水打得冰凉。 她听见他的轻笑,又抬起脑袋看他,眼睛亮晶晶了,“现在要幸福死了。” “从前下雨不也这样抱你?” 季绫脸贴着他的口,指尖戳他的锁骨,“所以,你的小狗很幸福。” 她轻轻在他怀里蹭着,“要多抱我。” “好。” 她听见他的呼,耳畔是他的心跳。他抱着她的力度更大了。 “要多亲我。” “好。”他应着,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镜片冰凉。 下次接吻,还是摘掉眼镜吧。 一直进了电梯,他也没放下她。 季绫想亲他,咬住他的下。 季晏清无奈道,“电梯里有监控。” 季绫揽住他的脖子,“太好了,我要去拷一份。” 可他仍旧是浅尝辄止,克制着松开了她。 季绫在他怀里偷笑,瓣却被不轻不重地掴了一掌,“又在想什么?小坏蛋。” “小叔,你这个年纪的男人,是不是都保守的?”她凑在他的耳边,“所以,我很好奇……” 他知道她嘴里没个正经,却仍旧附和着问,“好奇什么?” 电梯到了,他抱着她回了家。 沙发上,她爬到他身旁,凑近他的耳畔,“好奇你要怎么我。” “你?” 季晏清随手拿起桌面上的打火机,拨动地咔哒响。 他看着眼前脸坏笑的女孩,挑起她面前都发丝别到耳后,“你今天作业写完了?” 季绫气得一把打掉他的打火机,“你好烦!” 季晏清一挑眉,视线移向那飞到客厅地毯中央的银金属方块,冷声开口,“捡起来。” 季绫下意识地顺从,习惯地听他的话。 她刚从沙发站起来,季晏清便笑着摇了摇头,“不是说要当我的小狗吗?” 她不知道他的意思。 是她想的那样?应该不是吧,小叔一直是个正经人。 腿弯被他的指尖敲了敲,季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慢慢跪在他脚边。 “好孩子。” 男人轻声低语,她周身被一股电过,头皮一阵酥麻。 她了。 她犹豫着,伸手撑着柔软的地毯,撑起身子,背对着他,向那银的小方块爬去。 今天的裙子是很正常的长度,可若是这样爬跪着,就太短了。 她清楚地受到,她早已透的内布料已经暴在他的视线中。她忍不住一阵快的颤抖,收缩着吐出水。 她呼渐渐急促起来。 季绫双手撑地,向那个银的金属小方块爬过去。 房间寂静无声,她知道他正看着自己。她低着头,皮肤受到他灼热的目光。 季绫低下头,叼起打火机。 季晏清不烟,这火机是季晏平留下的。 “过来,宝贝。” 沙发上的男人冲她勾了勾手。 季绫的呼越发困难,爬到他身边,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膝盖。口中咬着那金属块,津顺着嘴角出,带出一道暧昧的丝线。 她跪坐在他腿边,下巴搁在他的膝盖上。 可他却不抱她,不摸她的头。 她也不敢松开火机,咬得牙关酸痛,涎水滴落。 而后,下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抬起。 季晏清的手指拂过她柔软的瓣,“很乖。” ———— 妹宝:这样舒服吗…? 小叔:去把作业写了。 妹宝:(呲哇叫中)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