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都烧了,我们今晚去哪住?”李彬瘫在地上,身上的伤口疼得厉害。 “当然是对面的大房子呀。”阮莓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立刻笑意的回答道。 李彬咽了咽口水,有些犯怵,不过不敢反驳阮莓,就拼命的朝着骆放使眼。 骆放点点头:“住。” “骆哥,咱宠小孩也不是这么个宠法……那祠堂里面不定有什么玩意儿呢。”路予白也不敢,忍不住说道。 “那我和莓莓去看看,你们随意。” 阮莓呼一声,拉着骆放的没受伤的那只手,跑进了黑暗的祠堂中,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许莲咬了咬,然后踉跄着跟了上去。其他人没有地方去,也只能选择暂住祠堂,打算等到明天天亮了再去问村长,还有没有其他可以住的地方。 他们刚刚踏入祠堂,就听见对面大瓦房坍塌的声音,砖石跌落在地,瞬间将那片土地变成了焦黑的废墟。 祠堂内。 骆放比阮莓先适应了黑暗,他在供奉牌位的桌案前拿了一白的蜡烛,然后摸出兜里从现实世界带来的打火机,点燃了蜡烛,勉强照亮了这整个空间。 囍事村的村民们该是经常打扫祠堂的,所以祠堂还算是干净。进门正对的墙壁上镶嵌着木架,上面摆了乌黑的牌位,最上面的牌位眼可见的陈旧,已经积了灰。 骆放盯着这些牌位看了一会儿,就抱着两个蒲团走到了角落边,放下蒲团后,他朝着阮莓招了招手。 阮莓一直盯着最上面的牌位在看,发现骆放喊她过去,她就蹬蹬蹬的跑了过去,坐在骆放铺好的蒲团上。 许莲挑了个离阮莓很远的地方坐了下来,李彬瘫在一边没力气动弹,路予白、丁能两人则是也拿了蒲团,铺在了骆放对面,打算讨论一下今晚发生的事情。 “这个双喜很奇怪,上次我们见她,她还能够化作恶鬼,没有实体。而今晚上她就变不成恶鬼,只能依靠坟地里的姐妹们。”路予白百思不得其解。 “会知道的。”骆放提起另外一事,他问:“告诉我需要红烛的是周大年,那么告诉你们需要红烛的,也都是男吗?” 路予白点头:“我的是个老哥,背着人,偷偷说的。” “告诉我的是个小姐姐。”丁能回答:“虽然这个村子很奇怪,但肯定也是有好人的啊!就像那个小姐姐,因为和我说话,还被她妈妈打了一巴掌。” “共同点出来了。”骆放说:“周大年同我说起红烛时,当周婶娘来了之后,他也避而不提了。” 各个无限世界的规则大同小异,阮莓尚未记起来这些,但听见骆放说话,她大概也能推测出一些东西来,便接着骆放的话往下说:“今天是双喜成婚的子,周婶娘曾说过,等参加完双喜的婚礼,你、我们就是周家村的人了。” “有关系吗?”丁能问。 路予白若有所思的开口:“这里是鬼怪的世界,想要成为这里的人,只有死亡一条路可走。那位周婶娘的意思是,参加完双喜的婚礼,我们会死?” 墙角的李彬垂死病中惊坐起:“那不就是今天?!” “方才就是一个死局,我们也走出来了。”骆放不甚在意的说道。 “那和告诉我们红烛的人有什么关系啊?”丁能的注意力显然不在死不死上。 阮莓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回答丁能的问题,想要结束聊天:“他们可能是某一场游戏里,留在这儿的玩家哟。他们中的一部分尚且保留了一些生时的记忆,来提醒后来的玩家。这就注定了这个世界的难度不会太高,所以,不要怕,都会活下去的哦。” 李彬热泪盈眶:“信阮姐,保永生!阮姐真不愧是……” “骆哥亲手捡的!”想到阮莓的忌讳,李彬不忘改口。 许莲安静的待在一边,听见李彬的奉承,扯了扯嘴角,在心中骂了一声狗腿子。不过看李彬这模样,显然也是知道了阮莓是鬼怪,适才如此忌惮。 阮莓有些烦:“你能不能别提我呀?” 李彬霎时安静如。 骆放看得有些好笑,角翘了翘,然后说道:“先休息吧,其他的事情等天亮了再说。” 几人点点头,然后不约而同的散开。 原本有些困的阮莓立刻不困了,她看人都走了,就拉了拉骆放的手,小声说:“骆放哥哥,我们去外面说话啦。” 也不知道这小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骆放点点头,站起身,同她走了出去。 两人在祠堂门口的台阶上坐下,阮莓从斜挎的小包包里摸出了一盒圆形药膏,说:“这是我请昨天那个姐姐帮我买的,可以用来治疗伤口。” 骆放接过打开,不大的小圆盒里面是厚厚的一盒白药膏,散发着好闻的药香。他左手在干净的衣角上蹭了蹭,蹭干净后才用指尖挑起一点洁白的膏体。 “快抹上,抹上伤口就不疼啦。”阮莓说着,忽觉脸上传来冰凉的触。 骆放将指尖的药膏抹在了她脸上之前留下的尚未痊愈的细小伤口上。 阮莓一时无声,然后心情越发愉悦。 阮莓脸上的伤口并不多,很快便处理好了,骆放将药膏放回她手里,说:“你身上应该还有伤口,自己去处理了。” lt;a href= title=宋阿绫 target=_blankgt;宋阿绫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