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山嗖一下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望向花韵。 “啊?” 花韵打了他一下,第一次提这样的话花韵自己也不好意思,他反应这么大,花韵更羞了。 “我说真的,我包养你。” “嗯……姐姐想我的话我随叫随到,不用破费。” 怎么说的像免费的一样。 “妹妹来了你带着她去办张银行卡,把卡号给我,我定期给妹妹打钱,就当做包养你的费用了。”花韵说完夸了夸自己,真是太聪明了!既维护了妹妹的自尊又资助了妹妹。 唯一受伤的可能就是安伯山? 花韵小心翼翼看着他。 安伯山虽然傻,这一点嗅觉还是灵的,他很快的明白了花韵是想要资助妹妹,又不好意思说才想了这样的办法。 “好啊。”安伯山快答应。“那我现在是不是就要尽到自己的义务啊?” “啊?”不等花韵反应过来,就被安伯山在身下。 “不行,今天太累了!” 花韵想爬出去,又被拽了回来。 “姐姐,你得给我一个展示的机会啊。” 小狗好像长出了狐狸尾巴? “等等!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花韵捂住他要亲自己的嘴巴。 “什么游戏?”小狗睁大了眼睛。 花韵趁他发呆,从怀里挣开,“我们每个人写五张小纸条,纸条上可以写想让对方做的事情,然后猜拳,谁输了谁先,到就要为对方服务,不可以反悔哦!” 安伯山动了动不太灵光的脑子,开心答应。 两人找出纸笔,一起写。 安伯山边写边笑,花韵看了他的憨样更想揍他了。 “好了,我写完啦。”安伯山把纸条规规矩矩迭成一样的大小。 花韵也迭好放在一块,用手捧起来扔到上打顺序,随后伸出拳头,示意安伯山猜拳。 第一局平局,第二局竟然是花韵输了。 花韵:这小子有两把刷子。 “选一张吧。”安伯山朝上的纸条努努嘴。 “下次我可不会输,这次就当做让着你。”花韵说着,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张。 纸条上的内容是“在头上抹酸让对方舔光”,很明显不是花韵的字迹。 花韵生气道:“你越来越不乖,从哪里想的这些?坏狗狗!” 嘴上是生气,但身体乖乖照做。 花韵把那件窄窄巴巴的小上衣下,两只房跃入安伯山的眼帘。 他已经拿了酸过来,花韵的长发在背后凌摆动,白的肌肤顺滑细腻,在有暖气的房子里更加光泽,像刚热好的牛,冒着腾腾热气。 安伯山坐在花韵身前,像一座小山。 他的手掌几乎可以把花韵的脸整个包住,他撕开酸包装,用手指挖出酸涂在花韵房上。 酸涂在肌肤上恍惚间不知道哪个更白。 花韵着任由安伯山涂抹,微凉的酸让头凝结立,淡淡的香萦绕在花韵的鼻腔里。 “好啦。”安伯山把空酸盒扔掉,又返回到上。 “开始吧。”花韵了下头发,防止沾到酸。 安伯山把头低下,先从房的外缘舔起,一小盒酸只能勉强把双遮盖住,可见花韵的丰。 舌头沿着外缘舔到内侧,再从内侧舔到外侧。被舔过的酸与口水混杂在一起,只留下淡白痕迹,花韵脑海中的神经被扣动,她往后扶住自己的脚踝支撑身体,房在轻微的颤动。 安伯山咽掉口中的酸,清香带着花韵身上独有的体香,有苏醒的势头。 安伯山的舌头盖住尖,转着圈把晕上的酸舔净,然后含住了头,舌尖一下下挑逗着的尖。 “嗯哈……”花韵的身体也跟着颤抖。 安伯山用牙齿轻轻住尖,花韵立刻受到在快中席卷来刺痛。 “啊……不准咬……” 花韵的手推着安伯山厚重的膛,却推不动半分。 安伯山直接把花韵整个的圈在怀里,手掌按着她的肩胛骨,把她的往口中送,大口舔着吃。 “啊啊……不准舔了,不行了……” 花韵的手无力地在他的背上留下血红的抓痕,却意外地发了安伯山的兽。 他放开了那只被得红润的房,对另一只还涂着酸的发动了进攻。 这样的软怎么也吃不够。 安伯山的舌头在房上舔舐,双臂把花韵拢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花韵犹如玩偶一般,逃不开安伯山的掌控。 巨大的身躯着花韵,男人的体温滚烫。 待到另一只房也被舔净,安伯山才放开她。 花韵肢酸软,半靠在安伯山怀里,股下是立蓄势待发的。 “我们再下一张吧?”安伯山提意。 花韵很想拒绝,但是游戏是她先提出来的,强撑着也要玩下去!就不信第二局还是输! “来!”花韵伸手。 石头剪刀布! 花韵赢了! “啊啊!我赢了!”花韵的身体里一下充了力量,想站起来蹦,腿却软得厉害,都怪小狗埋头苦干。 “我来吧。” 安伯山随便捡了一张。 还没等打开就被花韵抢了过去,安伯山也不生气,眼宠溺地看兴高采烈的花韵。 纸条上写的是“入20次不许”。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