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放开我。」 只是被碰触皮疙瘩就全数浮起,不想回想的记忆跟着浮现,崔佑人的口气就像结了冰一样冻人。 曾经做过的事情无法抹灭,本没什么好谈。 「小佑,别这样。」 傅宇松的语气中有着藏不住的落寞,看着他几近哀求的模样,总是神采飞扬的好友展现极大的落差,崔佑人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妥协了。 「到外面去说。」 「没问题!我就知道小佑你最好了~」 「你先放手。」 「好喔!」 再抓下去他的皮疙瘩都快掉地了,傅宇松一放手,那股强烈的不适就消失殆尽。 同样是被抓手,他对傅宇松只有强烈的排斥,对学长就一点也不会。可他明明不喜被人碰触身体,为什么独独学长可以? 他想不透。 「小佑?你在恍神吗?真稀奇,我要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把你带人烟罕至的地方,做出这样又那样的事情囉!」 「不可能。」他想也没想,反说出口。 「还真是相信我啊,当初被你揍的那几拳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你自找的。」 虽然不喜动手,但他不介意多揍对方几拳,毕竟傅宇松对他做的事情可不是几拳就能抵销。 「小佑好过分吶~」 半开玩笑地说完,他们已经来到建筑物外头,刚好是和校门反方向的出口,这个时间点本不会有学生经过,是不错的谈话地点。 站在阶梯边,他看向离自己几步,随兴靠在栏杆上的傅宇松,后者又出会令女母爆发的落寞神情,可惜他本不吃这招。 「说吧。」 「小佑,我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什么? 仔仔细细观察傅宇松脸上的表情,半点不遗漏,他口忽然一紧,不是心动,而是还在警戒状态。 他不明白,先是为了好玩做出那样的事,消失一週出现,又无预警冒出这句话,他想做什么? 「我……我喜你啊。」他豁出去似的告白。 沉默不语良久,确定对方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崔佑人叹了口气,眼中是无奈。 他说过很多次了,为什么要让他一直重覆? 「傅宇松,我不可能喜人。」 「可是,你看『那傢伙』的眼神明明就不一样!还有,他也碰了你吧!为什么你就没有『不行』?」 「谁?」傅宇松的指控让他脑海中浮现一张脸,也只可能是他。 「当然是古佐!」 果然如此,他对学长的态度和他人差别太明显,连傅宇松都看出来了,但他还是不明白差异背后的原因。 崔佑人静静地看着傅宇松,试图反驳他的话,「不同,不代表喜。」 已经接受自己是无恋六七年了,要说喜上一个人,对他而言实在太陌生了,陌生到连什么是「喜」都不知道。 「小佑,他能碰你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t.b.c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