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斜倚在男子膛上,一手握住宽阔的肩膀,抓搔麦的皮肤,舒服地喟叹呻。 没想到小小蛮夷,竟也有皇子这般会伺候的能人。 赞达闻言眸光微微一闪,不动声地低头靠近玉的脖颈,舔舐耳垂来,宽厚壮的舌头模仿着器在耳里进出。公主耳朵何等,甫一被舔,就软下身子轻轻气,浑身一暖一颤,狭长勾人的眼尾也舒服得飞扬发红。 赞达一路向下,舌头在帝姬赤的身躯上留下一串漉漉的痕迹,眼睛一看到大片雪白的就盯住不放,幽冷的绿眸像发现猎物般兴奋闪烁。 公主这对宝贝儿生得真大,教奴喜得紧。一手都握不住呢,说着捏捏还滴着水的头,大嘴一张就像婴孩一般大力起来,另一边也绕着晕打圈捏松紧,您的夹,要拔掉吗?总这样夹着,汁也不出来,不如就让奴代劳,为公主疏解疏解吧。 不了,就这样吧。怎么,本的事也轮到你这奴管了?还不赶紧进来,才了一回,该不会这就不中用了吧? 赞达低着头不吭声,一国皇子默默受着言语侮辱。他把帝姬大腿拉开,握住肥大的股两把,侧躺着就了进去浅浅送起来。 帝姬嘤咛一声,刚进来还是半软不硬呢,这了两下就全部硬了。的频率渐渐加快,卵蛋把户拍打得啪啪作响,还未被收的跟随着出,打褥,二人合处一片粘腻,外翻,蒂翘立外凸。 大美人被黑肤的自称奴的男子握住大腿部干着,小大开,一硕大壮布青筋的进进出出,一对尖上夹着绿宝石,幽幽闪着靡的光。 帝姬自是被这氓凹凸不平的得半失了神,红微张,因为是侧躺,所以大子挤出深深的沟壑,顶撞一次帝姬就低叫一声。 赞达下面鞭挞着嘴硬的帝姬,上面纠着软的香舌瓣,被那对异于常人的尺寸的美得低吼一声了出来,时间比第一次短了许多,不过这次帝姬可没力气去讥笑这不中用的东西了,两次热烈的白浊将小堵得水不通,软了的具也不拔出去,就这样缓缓厮磨纠。 公主,奴伺候得怎么样? 嗯,啊还,还凑合吧,见灼热的目光一直扫着自己的,帝姬不耐烦地道:这种破玩意儿也就你这种穷乡僻壤的奴才看得上,不过既然你喜,那就拿去吧。 赞达狂喜。冲动之下竟直接一把拽下紧紧夹在脆弱头上的夹,惹得身下的女子一声尖利的痛叫,直教人骨悚然,仿佛屋子里的女子遭遇不测迫害般凄厉。 屋外的奴仆侍从急得一拥而进,生怕这主子出了什么事。虽说平里可以随意,但没有几位管事牵头,再加上这位公主脾气人尽皆知,谁敢冒冒然,更别说叫出这么凄惨的声音了。 奴仆们定眼一瞧,只见面孔不的异乡人趴在公主身上,还在公主腿间,狗贼手里还捏着金贵的宝石夹,而女子侧躺着,深深的沟、娇的头、硕大的白花花的、身红痕全被一群奴才瞧了去。 把这狗贼抓起来,先关进底下室里,好好教教我们中原的规矩,再禀告给尚书大人。 奴仆捆住那贼,拔出他硕大的时还卡住了,最终众人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孽从公主的里拔出来,啵的一声响,红肿外翻的媚大张着,无法闭拢,还冒着热气的白浊就这样从圆里源源不断地溢出。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