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絮其实全程都很恍惚,她数不清自己今晚高了多少次,也无从测量出的水有多少毫升。 她的神志仿佛只是在被破处那一瞬间的剧痛拉回了一瞬,其余时候都不知身处何方。 她觉到部屡屡传来她所不能承受的快意,将她淹没到即将窒息。 和哥哥做真的很不错,但他也确实是个王八蛋。 程絮就这样疲力尽瘫在上,肚皮上是哥哥的,她懒得再管了,困意袭来得很快,却被程章从背后揽起抱去了浴室。 她像个不足岁的婴儿一样爬在程章肩头,眼睛快要阖上时被轻柔地放进浴缸,温暖的水包裹着她,令她舒服得起了一声喟叹,见程章蹲着上上下下地替她擦拭,坏心眼地起一股水溅在了他的膛上,随即用“来打我呀”的挑衅神情看着他。 这眼神在程章眼里反而是“来我呀”。 不过今晚已经够她受的了,毕竟是第一次,后面又了那么多次,程章无意再让她受累。 但该有的“回应”总是要有的。 他站起身一只脚跨入了诺大的浴缸,立的随着身子的直立停在了她的腮旁,在看到她“不是吧?又来?”的复杂表情之后,他意地笑了笑,跨入另一只脚,盘坐在了程絮对面。 “我要用你的海盐味的沐浴!”纸老虎程絮顾左右而言他地说着,暗戳戳观察着哥哥腿间的东西,见程章真的没那个意思之后,又不免有些失望。 她又神了起来,盯着为她抹沐浴的哥哥,“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秋后算账是老番了,程絮的人生信则另一条即为:不找事就会死,但究其本质还是一个“作”字。 快告诉我为什么要和那个女人吃饭!为什么要陪她去买内衣! 听了这话的程章有些愕然,两人的脑回路在此刻并不相连,他以为程絮后悔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忽而萦绕在心间的是愧疚自责,还带有着仿佛被背叛的愤怒。他收回手,平淡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滚!你给我滚!”程絮的反应剧烈,期待的解释没有得到,反而得到了一句看似想要不负责任的反问。 就好像,现在的这一切,是她发而造成的。 误会的产生就在这种微妙之间,太多慎重反而会屡屡行差踏错。 程章抚上她的脸颊,稍微用了些力,女孩儿本来就被水汽渲染得粉红的面容又加上了一层血,“你后悔了吗?” “是的,你真恶心。”她嘴硬的回答,好像骂了程章,实则在辱骂自己,也好像这样就能洗刷掉他们今夜的所有背德。 程章总是摸不清程絮的心思,现在也不例外,她明明选择了接受,在自己身下娇颤抖的是她,现在后悔想要撇清关系的人也是她,自己曾经口而出的“恶心”也似报应一般,终究因果到了他自己身上。 他动了动嘴,终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手上开始了动作,强硬地替女孩继续清洁,在遭受到她的反抗时,用上了力气,带着难以言喻的心情冲洗着那布红痕的娇躯和那稍微外翻红肿的。 恶心就怎么了呢? 妹妹只能是哥哥的,程絮也只能和程章在一起。 程絮闹腾到后来没了力气,就任由他了,凶巴巴地盯着程章,却没换来他一个眼神,直到被他抱到自己房间便离开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我若很珍视你,我的眼里便容不了一粒沙子,我要探究清楚你的所有想法,探究清楚你对我的每一丝意,你的每一分虚情。 当我到有任何不纯粹时,我便会愤怒得面目全非,伴随着我可怜的自尊,在你刺向我之前,用尽我的全力先刺向你。 你可以认为我有病,可以对我恐惧,对我避之不及,可以对我摇头说我无药可救,但你不可以不我。 她这次反而没有再哭了,只弯着婴儿般蜷缩在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所以看到程章的去而复返时,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神。他两指拎着她的兔子拖鞋,倾身规矩地摆在了边,然后像之前无事发生一般掀开被子平躺在了无人那侧。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侧过身子伸出手揽在程絮的间,轻轻一勾,女孩就到了他的怀里,受到怀中人瞬间僵硬的身体,他安抚地在她的侧拍了拍。 “别凶我了,我会伤心的。”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