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坐垫随着动作起伏,中笔顺势滚落在地,无人在意。 廖簪星直勾勾望进云亭眼眸。黑的漩涡,急剧的息。被舔得濡的双,微夹吐出一点的淡红舌尖。 她也试探伸舌顶他的。舌侧擦过,勾回。她掰着他的下巴,侵略极强地他的舌尖。嫌他太羞涩,吐的一点舌尖的不够她吃,便上手捏住他的鼻子,迫他用嘴呼,也张得更开。 洁白的牙齿衬着殷红的口腔。她舔他的舌头,态度认真又玩乐,像小孩子吃果冻一口。 侵犯似的进食姿态。 云亭明明是伸舌头的那个,却被她手脚并用按在沙发靠背上,仰头承受她的肆无忌惮。 廖簪星谨慎咬了咬,口和吃的食鸭舌差不多。舌吻好像也没那么有意思,至多是口腔柔软,舔咬起来很舒服。她兴致缺缺,后撤一点,银丝被拉得黏长。 “……再亲一会儿。” 云亭着气,犹不餍足地贴上来。初吻即舌吻拔高了望的阈值,对她的渴望烧得旺盛,甚至忘了继续装含蓄。 她不太乐意:“也没有特别舒服。” “……我来。” 考虑到首因效应,以后还能不能再接吻,成败在此一举。云亭全神贯注,微微沁汗的掌心贴捧她的脸,像托住软软的棉花糖。 他昂起头,喉结在紧绷的脖颈线条上缓缓滚动。瓣轻柔相贴,循序渐进,舌尖缓慢而情地勾勒她的形,抵在角那枚淡红小痣上轻轻吻。 廖簪星觉得,小声哼唧着在他大腿上坐实。起的茎硌在中间,腿心渐渐了。 托脸的手掌不动声后滑,从发烫的耳珠下蹭过,手指进她蓬松的短发,不容逃地扣住后脑,将她向他。云亭深知,但凡亲得不,她就会泥鳅似地滑走,预先控在怀里是必要的。 瓣被他轻轻含住,舔,好似被当成什么佳肴不紧不慢品尝。廖簪星觉得怪怪的,糟糟的鼻息全都在他面上。 双随着他含吻的引,张开些许。他小心翼翼顺着微启的探进去。她没有反,容许他在内侧软的上舔吻。 牙齿整齐地排列,被他问候似地舐过。做时总是咬得他肩牙印的小虎牙此刻乖巧极了,刺陷进柔软舌尖,允他戏虎般舔。 廖簪星觉像在接受什么情版牙科检查,含糊不清发问,“为什么要舔牙?” “……” 云亭没理她浪漫过的煞风景发言,更进一步挤进齿间。软滑的舌比本人乖得多,顺着他勾的力道抬起来,时不时亲昵地紧贴。 逐渐要不过气来了。喉咙里无意识溢出模糊的咛,想撤离又被扣紧。她贴在他怀里软成烂泥滑下去,又像在浴室抱时那样,被他托着股紧紧抱上来,继续接吻。 空气被掠夺,情被咽,黏热的呼被搅到一起。 忘记换气,快要窒息。大脑仿佛缺氧般空白,晕眩如一波一波涌来。廖簪星浑身燥热冒汗,挣扎般张嘴气。被他抓住时机顶抵舌下系带,从舌重重舐到舌尖。 充溢在身体里的酥麻从尾椎瞬间窜上天灵盖,腿间一大股不同于经血的滑黏涌出来。她困在他桎梏中,呜咽着弓紧了背。 熠熠神气的眼眸意情,失去焦距。云亭咽下接吻时她过来的涎,一边等她平复呼,一边捧着她的脸安抚似地慢慢亲吻。 黏着几碎发的额头,漉漉的眼睛,红的脸颊,最后反复轻印在微肿的上。手指同时抚摩耳后的皮肤,不知是指尖还是她粉腻的颈子,烫得惊人。 云亭礼貌询问唯一用户初体验:“唾换有觉吗?” 他指的是第一次上时她拒绝接吻的理由。 “……” 廖簪星不吭声,他又黯然神伤道,“如果你还是觉得‘也没有特别舒服’的话……” 下垂眼楚楚可怜,膛随紊的呼而起伏。从她坐上来就硬着的器紧抵她,却乖顺地没有更进一步。 廖簪星恼羞成怒,故技重施紧捏他的鼻尖,从他被迫张启的间狠狠地侵犯进去。凶巴巴地攻城略地,有样学样顶着舌筋使劲舔。 云亭顺从地任她予取予求。扣在后的手从宽松卫衣底下伸进去,掀开校服T恤,顺着脊骨抚摸,直至握住她柔软的。 珠早已突出立。他仔细侍,嘴角噙笑。像慷慨赴死的羊羔被割断喉管,任由她咬破他的。 羊羔跪伏,腾腾冒着热气的血浸润干涸的土地,昭示一场圆而残忍的献祭。一滴一滴渗出的血染红了彼此的双,腥气弥漫齿舌之间,绕他们,使之密不可分。 云亭上的血痂到他去参加物理竞赛复赛才慢慢落。 去考场的车上,他碰到许久未见的蒋冬凯。末夏初使心思将他排挤出局已宛如上辈子的事。云亭本来正摆手机给姆妈发消息说转变心意又不想转学,见他上来,若有若无地抚过上变淡的伤口,缓缓出一个正式从容宽和的微笑。 蒋冬凯:“?”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