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地醒来,杨安贝发现自己睡在酒店的大上,听见浴室的水声,下意识起身想跑。 但第一次喝醉,下地有些摇晃,脚软一下瘫坐在地毯上。 过了半晌,终于跌撞来到门前。 可惜还是慢半步。 被人竖抱抗在肩上,还没反应过来,又重新躺回了上。 程舫双手锢着她的手腕,目光紧紧盯着,“你跑什么?”语气带有一丝危险,“还有胆子拉黑我,嗯?” 被这么一质问,杨安贝气势弱下来,“我...我把你拉回来”,目光祈求看向他,“你别生气!” 听闻,程舫笑了笑,“我可是要补偿的”。 说完,低头吻上她的,似是疾风骤雨,猛烈而又急切,在她口中横扫,啧啧水声响起,杨安贝本能的张开嘴想口气,反倒给人深入剥夺的机会,润火热的舌纠在一起,难舍难分。 手也没闲着,裙子被掀上去,就像点火一般,从来到上,衣也被推上去,桃般的任由他在手里捏。 第一次让人摸到隐秘的部分,杨安贝身体一阵颤栗,官被放大了数倍,自己的双被他握在手里,又又捏,顺着打圈抚摸,摩挲着头,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时不时蹭向男人的腿。 程舫抬起女孩的腿,让两人身体靠的更近。 眼神凌厉而又灼热的看着她,“我要你,这就补偿”。 杨安贝挣扎起来,但是双手被人钳在头顶,腿也死死夹住,反抗无果,倒是让人掉了身上的连衣裙,紧接着就是衣内,没一会功夫,就完全赤的躺在男人身下。 眼泪争相从眼睛冒出来,紧紧咬着,羞愤、伤心、害怕,是无措的看着他。 程舫一手抚上雪白的,轻轻拍了一下,“这对子真白,又又软。” 说完,住了一边,又舔又,另一只也被捏在手里。 身体微微弓起,原本呜咽的声音也变了味。 羞于身体的反应,杨安贝偏过头去。 身上的人像惩罚一般,轻咬一下头,舌头挑逗似的围着打转。 忍不住嘤咛一声,杨安贝忙咬住,不让自己发出来声。 程舫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狎笑道,“宝贝,你也是喜的”。 杨安贝瞪着他,脸颊爬上红晕,“你胡说,我没有”。 眼中笑意更甚,“好,我是喜的紧”。 杨安贝辩不赢他,噎回道,“你混蛋,混蛋”。 程舫俯下身,两人贴的更近了,软软的贴在膛上,让他更想早点她了。 “是,我混蛋,把你看光摸完了,公平起见,我也让你看光摸完”。 杨安贝瞪大了眼睛,看见他拿掉间的浴巾。 两人最后一点遮挡也没了。 深红赫然出现,身还有微微凸起的青筋,看上去有些狰狞,杨安贝很无措,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这东西,对未知的东西有丝茫然,但观确实不好,有些害怕,哽咽道,“我不要,它...它太丑了”。 程舫咬牙道,“用了你会喜的”。 霸道的吻住她,要反驳的话都化成了呜呜声,重重的瓣,火舌滑入口中,极尽勾。 手扣住,将贴上她的小。 被炙热的身烫了一下,杨安贝向后一缩,但被紧紧扣着,反而将两人推的更近。 前端撞上了中间,两人都叹喂一声。 程舫的手不断点火,双,小,,从上到下摩挲了个遍。 也频频挑逗着女孩的,前后磨着,偶尔戳进两瓣中间顶一顶。 她身体空虚起来,小处出一股股热,杨安贝羞的闭上眼。 程舫摸到水不止的花,一脸戏谑,“宝贝,你真。” 手捏上一瓣,来回一会儿,指尖探入水的口,未被开发过,刚进去就被紧紧夹住,太过紧致细小。 退了出来,继续挑逗着花,分泌出更多后,又探进去,这次顺利许多。 半个手指都进去了,在的润滑下,来回着。 杨安贝紧咬双,呻声还是溢出来。 程舫亲亲瓣,“宝贝叫出来,很好听”,又探入一手指,轻轻搅动着。 “嗯...啊,你别这样。”杨安贝推了一下他。 “别哪样?”手中的频率加快,声音嘶哑,“好多水,是不是想要了?”。 “啊...啊,我...我没有”,她一颤一颤地说完,声音又细又软,带着情。 低头吻上她腹间两指宽的疤痕,一路向上,轻点畔后离开,程舫是情的眼温柔看向她,两人热的呼彼此换着。 “用填你,好不好”? 杨安贝几乎要溺毙在他的温柔下。 抬起她的双腿架在上,一手紧箍她的肢,一手扶着在口来回,身沾上水后,缓缓推进。 “宝贝你好紧,放松点”,说完,一鼓作气,将整个花贯穿。 “嗯...啊...啊...”杨安贝觉的,还有些生疼,“你...别...动,我有些...疼”。 程舫照顾着身下人的情绪,只是深深埋在甬道里,没有动,温热的壁道时而涌动着,让他也备受折磨。 “放松点”,又吃上那对白的子,啧啧水声响起。 觉到里又开始分泌,程舫才浅浅起来,等她适应以后,一深一浅地逗起来。 “嗯..哈..我...好难受”,杨安贝的求饶和呻,让男人更加卖力的撞了起来。 被他逗的不上不下,杨安贝夹紧了男人的,小也噏动着柱身。 程舫被的头皮发麻,惩罚地狠狠往里顶了顶,迅速从温热的里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杨安贝被顶的叫了一声,但突然离去的,让她大脑空白了一瞬,茫地看向他。 戴好套子,程舫眼里是嬉笑,“舍不得了?” 重新架起她的双腿,一到底,“说,程舫哥我要吃你的大”,重重顶了十几下后,故意放缓速度,每次还只戳进去半截。 杨安贝被研磨的很是难受,自己扭动着身想要更多,但男人就是不给,眼眶又开始红了,呜咽着,“你...又...欺负我”。 程舫情舔舔她的,哄道,“宝贝,只要你说了我就给你。” 本就喝了酒,加上被情折磨,杨安贝颤巍道,“程舫...哥哥,我要你的大,给我...好不好”。一句话说的支离破损。 程舫眸深深,“好,这就给你”。 突然加大力度,重重地顶着小,每一次都想完全开甬道。 “唔...嗯啊...要坏了”。 两人合处噗呲噗呲水声大了起来,身每次拔出推进都会带起白沫。 杨安贝眼神离起来,手紧紧抓着单,扬起脖颈,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小搐着出一股水。 她高了,小还在不断痉挛,她也沉浸在高的余韵里。 程舫被甬道的也想,着气把人翻身,在她肚子下垫了枕头,掰开瓣,狠狠冲进去。 跪趴的姿势让程舫的更彻底,抵着小,向上戳着,身下的人突然哼叫一声,夹的更紧了,程舫又重重干了几十下,马眼被的发麻了出来。 两人同时到了高,保持着最后的姿势,过了好一会,程舫把拔出来,又引得身下的人呻一声。 抱着她去浴室清洗,没少占便宜,杨安贝没有力气任由他摆布。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