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热带风情的私人海岛,一场盛大婚礼正要开场。 灿金沙滩上,宾客云集,来来往往的皆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不难看出举办这场婚礼的主人家地位非凡。 新郎官西装笔,一手兜,一手持酒杯,正站在场地入口处与父母一同客。 他一脸明媚笑意,瞧着是风得意。 别墅的化妆间内,工作人员都已经退了出去,只剩下新娘一人坐在贵妃榻上。 洁白蓬松的婚纱簇拥着这位垂首的美人,依稀可见她纤长的脖颈和玲珑的香肩,光洒下,美好得像一幅中世纪油画。 但凑近了,却会发现她正皱着眉头,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棉棉快速地息着,含在里的卵圆小物却越震越烈。 那东西是昨晚邵烁放进去的,骗她说是滋补气的药丸,对身体好。结果到了早上便开始震动,忍到现在她已经快到了极限。 于是崔柏和崔赫进房间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模样。 崔赫心一紧,快步走近了,蹲在她面前,攥着她的手问她出了什么事。崔柏倒是猜到了些什么,反手把门锁了,也走过来,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像是要给她支持。 棉棉看着西装革履,和往常格外不同帅气的哥哥、叔叔,一时间倒忘了求助,只呆呆地看着他们,忍不住赞叹道。 “哥哥和叔叔,穿西装的样子,好帅。” 崔赫皱着的眉舒展了,他笑起来,抬手捏了捏棉棉的脸蛋,“小鬼,告诉哥哥,到底怎么了?” 棉棉回过神来,打掉崔赫在她脸上作的手,抬头可怜兮兮地看向崔柏,“叔叔,帮我拿出来,那个在里面一直动。” 崔柏整了整她的头纱,问她:“什么东西?在哪里?” “小、小玩具,在里面,邵烁昨晚放进去的。”她委屈巴巴的说道。 “这坏东西,天天欺负棉棉。”崔赫自然是不,就着蹲下的姿势就要帮棉棉把东西拿出来。 可是婚纱的裙摆层层迭迭,他伸长了胳膊也够不到里面。 崔柏叹了口气,挨着棉棉坐下来,“棉棉,让你嫁给邵烁是万不得已,但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们家的宝贝,我和你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他低头亲了亲她晕开的红瓣,“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像今天一样,受了委屈就和我们讲,好吗?” “嗯!”棉棉乖乖的承受着他的亲吻,完全没发觉作为快要进行婚礼仪式的新娘,却在更衣室里和自己的亲叔叔接吻是一件多么违背伦理的事情。 但崔柏和崔赫看着一身纯白婚纱的女孩,却有些心猿意马。 “让崔赫帮你把东西拿出来吧。”崔柏淡淡地说道,“裙摆太大了不好掀,让他爬进去。” 他对自己的儿子使了个眼。 棉棉不好意思地嗯了声,虽然叫哥哥钻进自己的婚纱裙里有些羞,但也好过带着小玩具在众人面前举行婚礼。 她讨好地看向崔赫,“哥哥,麻烦你啦。” 崔赫撇她一眼,“现在知道麻烦我了,刚刚还嫌我烦?” “哥哥你瞎说,我哪有嫌你烦。”棉棉拉着他的手撒娇,“好哥哥,你帮帮我。” “行了,你等着吧。”他本就对情敌的小玩具厌恶至极,这时也不和棉棉计较了。 崔赫掀开裙摆往里爬,发现里头空间竟然不小。巨大的裙撑让里面的空间显得格外宽敞,藏个男人完全没有问题。 适应了有些昏暗的小空间后,他扶着两边白的大腿,凑近了仔细看那双腿间的景象。 少女搭配婚纱穿了一整套的洁白蕾丝内衣,包括两条过膝长的蕾丝白袜。 钩花繁复但极其轻薄的叁角内包裹着少女无的白小,中间有一块圆形的透明印记,显然是被水浸了。 “哥哥,快,快一点,要来不及了。”棉棉催促道。 婚礼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了,摄像师也要进来拍照。 “好了,别急,把腿张开点。”崔赫又往前跪了一步,脸几乎贴上了那腿心间的秘处,原本握在大腿处的双手往上摩挲,来到了中心地带。 他把正中间的蕾丝布料往旁边拨了拨,卡进与大腿部的夹中,白无的馒头显出来,即使在黑暗中也像是珍宝般引着人的目光。 拇指分开两片丘,一片莹润的粉绽放,他凑上前闻到悉的甜味,大舌头一舔,刮下许多甜美的汁水。 “啊……哥哥……”棉棉惊呼一声,“怎么……别舔……” “棉棉,小太紧了,东西出不来,哥哥给你舔松点。” 崔赫练地舔着,间或嘬几口溢出来的,一时间,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窸窣窸窣的汁水声。 “咚咚咚。” “我是摄像师,新娘方便吗,我进来拍照。” 棉棉一惊,下意识地合拢大腿,被崔赫咬了下才不得不放松了。 “来不及让崔赫出来了,就这样坐着拍。”崔柏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接着站起身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却不等她回应,就转身去开门了。 棉棉只能略整了整裙摆,让它看起来自然些,又调整了脸上表情,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我不耽误太多时间,就拍一两张新娘化妆和等候上场的照片。”摄像师非常专业,一边解释,一边按着快门,力求在不刻意的时候拍下自然的照片。 “白小姐,您的脸很红润,上镜非常漂亮。” 不知道是不是摄像师的职业病,他一边拍,一边情地输出许多溢美之词。 “对,非常好,水润的眼神,微笑的表情。”他在化妆间里左右横跳,咔嚓声不断响起,“很好看,很有氛围!” 摄像师又看向崔柏,“来,爸爸为新娘整理头纱,拍一张。” “好。”崔柏并不解释,反而走近来,凝视着棉棉,手指轻柔地整理着她的头纱,眼神中是不舍。 “乖女儿,以后要是受委屈了就回家来,爸爸永远在家里等你。”男人完全是一副慈父的模样,新娘也是眼含泪花。 成俊朗的父亲,年幼美丽的女儿,在场的工作人员都为这一对颜值极高的亲人到幸福,连摄像师都难得爆发了灵,连连按下快门。 “仪式还有十分钟开始,新娘准备一下。”司仪在门外提醒道。 其他的工作人员都鱼贯而出,房间里又只剩下了这一对“父女”。 “棉棉,我你。”崔柏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晶莹红润的瓣。 这么多年,他刚开始是带着长辈的心在照顾这个女孩,随后意愈演愈烈,火越烧越旺,一切发展成如今的局面,他从未后悔,也不可能放手。 也许是想到了她即将成为别人的子,崔柏的内心充了嫉妒和疯狂。 他像是完全不顾后果般急切又深重地啃咬着她的瓣,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蛮横地掠夺着,舔过每一寸地方,又勾着她的舌头一起纠。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角滑落,留下一条晶莹的痕迹。 “唔唔唔……叔叔……来……不及……嗯……” 棉棉往后躲,想要避开他不知餍足的亲吻,却被身下剧烈的快袭击地大脑空白。 “啊……嗯……”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父子俩像是在比赛。 崔赫叼着她的蒂又磨了磨,直地她水都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才放开那可怜的粒,去甜的汁。 接着又往内探入舌头,明明都触到了圆球,却不急着往外勾,反而撵着它进进出出地玩了一通,才把那东西卷出来。 圆球和舌头把小玩得汁水泛滥,棉棉像丢了魂般双目失神,身体还在细细地颤抖。 崔赫把小球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又拿出两拇指的药玉,一点点进棉棉的两口中。 “嗯……唔……什么东西……凉凉的……”棉棉无法反抗地任由异物进自己的身体里,幸好那东西不不长,几下便被抿进了花中。 “是好东西。”崔赫从她裙底出来,还贴心为她整理了下裙摆,“温养的药物。今晚可能要累着妹妹了。” 棉棉意识到了什么,红着脸不说话,即使做过无数次,她依旧会因此害羞,男人们却对她羞赧的反应喜不已。 “好了,走吧。”崔柏把棉棉的头纱放下,遮住她绯红的脸,像是吝啬的地主用绸帕遮住上贡的珍宝,好让外人看不见珍宝的光芒,借此独享。 新娘挽着长辈的手缓缓走进会场,追光打在她钻的拖尾婚纱上,圣洁、美好。 台下达官贵人不少,往过的女人自是数不胜数,但此时此刻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位新娘像是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能够抓住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邵烁动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孩,她纯洁美好,在高定婚纱的簇拥下像是缓缓盛开的白百合,不自觉地引着众人的注意。 但今晚,这朵纯洁百合将赤地盛开在自己身下……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