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有了心理预期,徐明隗发现这种和当众出没差的行为对他而言还是有些太出格了。 电影放映二十分钟,只有小半个影厅坐人,大半观众集中在最佳观影位置,倒数第二排的情侣座只有他们一对儿。钟栗窝在徐明隗怀中,小巧匀称的身体被他手臂圈得很紧,在外人看来,怎么都像Alpha在安娇弱胆小的Omega女伴。 只有凑得足够近,才能借着电影屏幕淡淡的光悄然瞧见Alpha微微汗的脸庞。他眉头紧皱,闭合的眼睑轻轻颤抖,仿佛正在无声呻。两人身体合处,谁也看不到的地方,Omega的手指在Alpha发育不健全的生殖腔里。 得太深太厉害了,无论他怎么挪动大腿都无法逃过她手指的动,更别提嵌在深处的椭圆跳蛋。红的腔一圈一圈地她的指,异物侵入太久,似乎被当做体的一部分,染上相同的温度。 指尖抚生殖腔引起近乎疼痛的酥,徐明隗低头用脸颊蹭了一下钟栗的头发,带点祈求的意思,谁料跳蛋和手指同时变本加厉动起来。他呼一窒,忍得眼里溢出生理泪水,生殖腔瑟瑟痉挛着冲过顶点。 “唔……嗯嗯……”Alpha身体倏然抖了好一会,脸颊到脖颈都布红,细碎的泪珠坠在眼睫,半睁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小的泪痣也漉漉的。 电影到达一个小高,灯光骤暗,屏幕里的观众在尖叫,屏幕外的观众也被吓得倒冷气。趁着这个机会,Alpha放地张开腿,汗的手指扯开亚麻衬衫的扣子,讨好地送上红又立的头。 Omega不住发出舒的叹息,舌尖慢慢舔向他橄榄的肌。颜稍深的晕也被嘬得很润,尝起来柔软又甜,很,被欺负几下,就浮出被凌似的印记。 她一样把进齿间,舌尖若即若离地围绕红肿大的首划动。他咬着嘴,很用力,很努力地抑呻,钟栗快要被他维持体面的执着动了,猛然将跳蛋调到最大档。 久久未受抚的茎出一股白浊,徐明隗难堪地并拢双腿,夹住她无情搅的手,一片藉的子里更加滑腻。 生殖腔柔软又绵腻,包裹着她的手指缓慢动,时不时出一缕黏腻的水,到荒诞。钟栗贴着他的耳朵窃窃私语。你可是个Alpha呀,却像个的飞机杯。 徐明隗瞳孔骤然缩小,她的话语像沾了盐水的鞭子打在身上,猝不及防,羞和兴奋两种情绪涨膛,让他身体止不住颤抖。 很快,羞像是越过了某个本人也不理解的程度,变成某种狂暴。他把她的脸从自己前拔出来,凶狠地吻住,大手像要嵌进她身体里似得握住一边圆而鼓的房,攥在手里,情又放地。 她的嘴也在被野蛮地着,舌烈地搅她的舌,好像温顺的宠物忽然换了一副凶恶的面孔,要贪婪食主人娇的血。即使提前打了抑制剂,Alpha的信息素也了一点点,近距离地将Omega绕在内,水一样侵入她的生殖腺,带来一种猫被顺时受到的舒适快。 “你疼我了!”钟栗用尽全力推开他,用气声警告,“徐明隗,放手!” 他没听到一样,堵住她的。 钟栗好像出现了轻微的幻觉:徐明隗的眼睛黑得过分厉害了,黑得像血,冰冷而悚然,包围瞳孔的深红细圈微微闪光,像两团郁郁燃烧的火球,散发着贪婪饥渴的光芒。她要被吃掉了,钟栗想,一阵销魂蚀骨的酥麻通过信息素与身体融为一体,令思考变成一种徒劳。 “……你疼我了。”钟栗眨巴眼,簌簌掉泪,“好疼……你欺负人!” 没等她定睛细看,徐明隗眼底的红就消失不见,冰冷转为冷淡,最后变成软如水的歉意。 Alpha用他结实有力的手轻轻着掐出的青痕:“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了。” 钟栗被他锁在怀里,手指碰到他微弓的后背,那里的肌突然紧张起来,像藏在皮肤下的钢弹簧。她再次直观地受到任她摆的身躯究竟有多么健硕强壮。她又疼又慌又有点怕,眼泪掉个不停,不住推搡他的口。 面对她的眼泪,徐明隗没像她想象中那样手足无措,眼里有些看不懂的情绪:“这么哭伤眼睛。你打回来,随便打,别哭了” Omega像是要逃离那种能将人刺穿的视线似的,把额头轻轻抵在Alpha口:“我怎么打得过你?徐明隗,拜托你,不要伤害我……我好怕疼的。” “对不起。”徐明隗语气还是很平静,钟栗能听出底下抑的望,深重得让人心惊跳。 钟栗真的有点慌了。她的左肩被他稳稳抓在手里,部往下纠在一起,他的左手放在后背,指尖以若即若离的轻柔顺着脊骨缓缓下移,隔着连衣裙的布料轻轻抚她的肌肤。“小栗子想要什么补偿?” “放手,你有把柄在我手里,记得吗?”钟栗扭动身体,忍无可忍地揪住他的领口,威胁。 徐明隗瞪大眼睛,持续一瞬,接着变成两弯弧度温和的新月,恢复成钟栗悉的模样:“想哪去了?我又不会吃掉你,你不喜我这样吗?” “我觉得你喜的,刚刚的小栗子明明一副很饥渴的样子……你看着我。” 微弱的光线里,他眼中猩红卷土重来,徐明隗牵着她的右手往自己下半身引,另一只手牢牢制住她的:“你手指和手掌都很细,可以到底摸到口……应该还剩一点没完全退化的部分。” Alpha在黑暗和尖叫的背景中喃喃自语,像引浮士德的魔鬼:“不好奇最里面是什么样吗?小栗子的话,可以给你摸。” 他要她把手全部进去。 钟栗额角冒出冷汗,攥起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腹部,“我不要,我不,那样很痛,生殖腔吃不消会血,那样真的很痛!” 女人一声不响地把他搂得很紧,哽咽着说:“我已经强迫过你一回了,不想再那样,不能在这里。我不喜让你受伤的……” 徐明隗愣了愣,眼底闪过不易觉察的慌和急躁:“我身体很好,不会有事的,不用这么照顾我啊,你能高兴就……” 出于某种原因,他能受到钟栗的负面情绪,但类似喜悦足之情则在范围之外。此前这从来不会困扰到他,眼下却让人分外焦躁。 她说得是真的吗?到底是怎么想的?一整个周末,他都被钟栗心底黑泥般的痛苦和悲伤搅得心烦意,想哄人开心,又搞错讨好的方法,让她难过得不能自已。 到底怎样才能让她开心一点?他琢磨不透,白活三百年。 “你刚才说得对,我之前确实有点兴奋,是在假装害怕没错。”钟栗着声音低低地说,“但什么叫不会有事?你傻了吗?你会疼的!在你眼里我就是会待男朋友的人?” 她想到什么,很难受地皱起五官:“……你不会觉得我就喜强迫强制吧?我最开始是做错了,道歉不行吗?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好不好?不要这样……” “小栗子,别的先等等,”徐明隗像处于微醺状态似的贴着她,耳尖红得发烫,“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吗?你是不是开始喜我了?真的喜我?” “你这人怎么抓不住重点!”钟栗气急败坏地瞪他,却在那种欣喜若狂到令人头晕目眩的注视中败下阵来,“……我怎么可能不喜你呀。” 她捧住他的脸。紧张、矜持、害羞,不说心里话的回避心态,钟栗知道此刻必须克服这些情绪。 “我当然会喜你啊。徐明隗,我、喜、、你。” -------- 小情侣什么都做了才羞羞告白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