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拽到卫生间,抵在墙上,背靠冰凉的瓷砖。 惨了。他想。虽然不知道理由,可钟栗相当生气。 “我错了。”借着她气的功夫,徐明隗立刻道歉。 Omega一下子气笑了:“知道错哪了就道歉?” “不该惹你生气。”他伸手绕向她的脖颈,摸到一手汗,“我去拽点纸,给你擦擦汗。” “让你走了?”抵着他膛的那只手骤然发力,钟栗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个Omega是谁?” “什么Omega?”徐明隗一愣。 钟栗气得手直抖:“刚坐在你旁边的那个长发男!你都要和他贴到一起去了!” 她指的是丹昭。徐明隗恍然大悟:“我们今天第一次见,我哪知道他是Omega?” “胡说!”她差点要伸手掐他脖子,停顿片刻,狐疑地盯他的眼睛,“你真没发现他是Omega?” “真没有,他出门肯定打过抑制剂,我对信息素又不是很。” Alpha脸上闪过一丝恍然,又转成惊愕:“你,你就因为这生气?不是……你吃醋了?” 钟栗猛地咬住,脸一偏,别过头不说话。 徐明隗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越扬越高,伸手把人搂紧在怀,下巴把她的头发蹭到四处翘:“哎呀,小栗子吃醋啦?这么生气,是不是贼喜我才吃醋?” Alpha的声音一向清越沉稳,此刻听起来却有点的。 “闭嘴!”钟栗往他脖子上扇了一巴掌,不意,又凑过去狠狠咬了一口,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刺进里,出一个极明显的草莓印。 “我一点也不喜你!” 他被咬出一声闷哼:“疼,咬在我身,疼在你心呀~” “闭嘴!” 她磨了磨牙,换个更接近喉结的地方,又深深咬了下去。 “……咬得越重就是越我。” 他语气更轻浮了。 钟栗浑身一震,咬他的动作停了几秒,沿着原来的牙印继续用力,徐明隗跟着“嘶”了一声。 这回真出血了,几粒细小的血珠从通红的牙印里冒出来,被舌尖卷进去掉。 “好啦,刚才让你不高兴,对不起。”徐明隗低下头,掌心摸摸女人的脸,凑过去亲了亲。“一定没有下次。” 这股火来得快,去得也快,钟栗本来也没觉得徐明隗会和别人怎么样。不过他刚才实在太犯了,她歪头思索片刻,手探进林绿的休闲格子衫,把他穿来打底的黑背心一点一点卷上去。 “惹我生气,该不该罚?” 徐明隗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一会丹教授还有别的约……” “……我知道了!你就回答该不该罚!” “该该该。” “自己叼好。” “好嘛~” 男人故意了:眼前的肌相当漂亮,肌的形状完美,往下没有一丝赘。尤其是绷紧的小腹,线条尤为利落好看,手指捏过去,只能掐起薄薄一层皮。 Alpha垂头,牙尖咬着背心,脸上还挂着坏笑。 钟栗把手陷在他腹肌中央。很正的六块腹肌,随着呼一起一伏,有生命力似的着细白的指,肤对比很明显。唾不可避免洇一角布料,徐明隗被她摸得脸有些红,呼倒还算平稳,含糊得说不清话,还要调笑:“女人,还意你看见的吗?” “好好的腹肌偏偏长了张嘴。” 钟栗的手顺着下腹的青筋往下滑,扯开牛仔的纽扣,平角内包着的东西已经鼓起来了,被人一捏,他就弓起背想往后躲。 “不准躲。” Omega狠狠拧了一下左边的头。其实两颗浅褐的头不用都已经起来了。她将手指张开到最大,罩住两块又软又弹十足的肌,先是打着转,接着一上一下,掌心不忘重重蹭发红的晕和头。 “嗯哼……好。” Alpha的很明显开始发软了,缺氧般呼急促起来,下意识顺应她的蹂躏,快要融化的息含着渴望纾解的情。 拨望的手挪走了,口瞬间空落落的,尖求不的瘙慢慢散到全身。男人松开嘴里的衣服,神情有点疑惑,松松扶着她后的手慢悠悠地来回磨蹭:“哈啊……小栗子?” “不是说没多少时间了吗?”钟栗慢悠悠地,气定神闲地回答。 “……也不是没时间……” 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腹筋一寸寸往里伸,越过鼓囊的一团,隔着内开始,一边一边凑在她耳边。 “真不做?都透了,女朋友你是不是不行啊……” 钟栗真想照他脸来一下,拳头捏得紧紧的,耳泛红:“我、不、要。” 他出一个难过的表情:“现在我觉得这惩罚好狠了。” 她死死抿着嘴,不想说话。 “好吧。也是,再拖丹昭该走了。丹昭丹教授,逗你玩的那个Omega,我们今天真第一次见面。” “哦。” “向文玉找的,他是我学长,也是民俗社社长,人脉多,都说丹昭对巫祝方术比较了解。”徐明隗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指腹蹭过脖子上崭崭新的两颗草莓,笑得实在过分灿烂,让钟栗觉得好烦。 “另外两个是你朋友?”她思考自己吃飞醋的后果。“刚刚我……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你别紧张,他们只会笑话我。”徐明隗扳过她的脸,在上轻轻印了印。“不过……你真没看见丹昭手上的结婚戒指?” 钟栗呆了一秒,嘴打了个磕绊:“没,真的没看见。” 他笑,“行”这个字,听上去像“小爆碳”。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