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清眨了眨通红的眼睛:“你真会说话,肯定过得了丈母娘那关。” 谭郁时又笑起来:“我应该已经过了吧?你那天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做了件很勇敢的事,而且还成功了,应该就是对你妈坦白了关于我的事吧?” 乔怀清:“……这你都能猜到,我觉我在你面前就是个透明人,你能看穿我的全部小心思。” “能看穿你全部奇思妙想的人应该不存在,我也只能窥见你这个宝藏的冰山一角。”谭郁时按完两条腿,轻轻拍了拍,“还有什么想要坦白、或者想让我坦白的吗?没有的话,就去洗澡。” 乔怀清嗫嚅:“其实我今天坦白吧,主要是因为,需要你配合我干一件事儿,所以最好告诉你这些前情提要。” 谭郁时弯,再次将他打横抱起:“可以边洗边说吗?” “谭老师,你怎么这么不正经?”乔怀清搂住脖子,“不过看在你这么我的份上……边做边说都行。” 结果别说做了,暴走五小时后泡个热水澡简直飞天灵盖,他强撑着倦意道出了计划,不出十分钟便脑袋一歪,靠在谭郁时身上昏睡了过去。 周一整天依然是在排练室合练。 上午,节目组的摄像师前来拍摄素材,留到最终期直播时穿使用,任晓萱也跟着来了,围观了一轮后,悄悄透:“你们这组目前进度最快。” 乔怀清挑眉:“真的?不是奉承吧?” 任晓萱啧道:“我们什么情?能骗你吗?不信你自己去看。” 乔怀清拉上小玉和其他粉丝一块儿去逛了圈,确定了任晓萱所言非虚。 随着节目热度的节节攀升,其他嘉宾也跟着沾了光,比如盛星波接到了几个代言,要去拍广告,曹靖接到了几部戏的邀约,要去试镜。所以他们周中都有工作,没法像谭郁时那样来排练,只能周末碰头合练。 进度最慢的当属肖沐承组。 他本人就没多少表演经验,还得带一帮新人,本不知道从何教起,一个礼拜了,全员台词都没过关。 好歹是“前任”,乔怀清过去给他支了个招:“你直播那天穿紧身吧,怎么着也能上个热搜。” 肖沐承愤愤:“我不!我要撕掉这个标签!” 乔怀清:“你已经撕掉了啊,大家现在对你的评价是‘肖贵人愚蠢,却实在好笑’,你不知道吗?” 肖沐承由愤转悲:“我当然知道,这个标签也要撕!” 乔怀清没辙了,只能祝他自求多福。 接着去了聂志煊的排练室。 他的排场最大,自己配备了摄影师,每天往微博上发排练照片,显得非常用功。 小玉对此嗤之以鼻:“装什么装,到时候还不是要现原形,我就不信他能比boss演得好。” 平心而论,聂志煊演得还行,毕竟父母都曾是演员,从小耳濡目染,表现不可能太差。 但他的外形就是适配偶像剧的小白脸,青洋溢却没有故事,与谭郁时的可塑不能比,呈现在大荧幕上差距更大,只能演些人设简单的角,稍微复杂点儿就把控不住。 就比如他演石煜自述经历的片段,尽管语气云淡风轻,想体现出历尽艰辛后的淡泊心境,可给人觉就像一片很浅的湖水,再故作深沉也是一眼见底。 而谭郁时的原版是风平浪静的汪洋,观众看到的是万顷平波,想到的却是这片海多么广多么深,经历过多少风浪。 看完表演,乔怀清大方地鼓了掌:“彩彩,叹为观止啊!” 聂志煊早就看见他们了,先前故意没搭理,听到他出声,不得不回应:“过奖了。” 小玉嘀咕:“我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好诈好得意?” 乔怀清嘿嘿一笑:“或许是觉得……自己的敌人快完蛋了吧。” 中午12点,第三期(下)准时播出。 所有粉丝都早早吃了午饭,到电视台的大屏前守着。 谭郁时到得晚,小玉奋力挥手:“boss!这儿!” 谭郁时坐下,递了个眼,乔怀清就知道他办完事了。 聂志煊最后进来,神比上午更得意,哼着歌坐到了后排座位上。 小玉鄙夷地望他一眼,低声问:“诶,你上回说的t恤,印好了没?” 乔怀清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已经定做好发货了,保证惊全场。” 他话音刚落,门口突然急匆匆地闯进来一位工作人员。 视线梭巡一圈后,对准了谭郁时,焦急地小跑过来,附在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小玉离得近,隐约听见了“过去一趟”、“怎么处理”。 相比起火烧眉般的工作人员,谭郁时的反应很淡定:“知道了,没事,不用延期,让周导正常播吧,我就在这儿看节目。” “可是……” “我心里有数。” “……好吧。” 小玉撞了撞乔怀清的胳膊,正想问他听清楚什么事了没,后排突然有人高喊:“谭老师!” 是聂志煊的声音。 小玉心里一咯噔,直觉没好事。 “你……最好看看热搜。”聂志煊神担忧。 他这一嗓子喊出来,所有人都听见了。 肖沐承抱着凑热闹的心态点开了热搜,一眼看见挂着“爆”字的词条,顿时吓得花容失:“卧槽!”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