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们住的行里。 最近人都在谈论六公主嫁给大将军一事,人多口杂,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入了几个将军耳中。 酒过三巡的曹敢对宇文壑挤眉眼道:“弟兄几个之中,还是大将军最有福了……末将也想娶公主……娶了公主,那……岂不是飞黄腾达,成为皇亲国戚?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即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宇文壑重重掷下酒盏,几位将军都吓了一跳。 “住口!”大将军面愤怒,看起来有几分醉意。 曹敢指着发怒的大将军,朝着越冲眨了眨眼,“冲儿,他咋了呀?” 越冲白了曹敢一眼,也不回答,只是摇摇头自顾自的继续喝酒。 今夜的酒是曹敢从家中拿过来的,酿得十分有劲。宇文壑攥紧酒盏,抬起头毫不犹豫的又喝了个杯。 “凭儿……”大将军沉沉的黑眸无神的望着前方,口中喃喃着。 “什么?”曹敢把手放在耳朵旁靠近了宇文壑问道。 “凭儿……”宇文壑闭了闭眼,语气缱绻的唤着四公主的名讳。 “什么瓶?”曹敢嘟囔着,“说的俺听不懂。” 一旁的越冲撇了撇嘴,站起身子后顿时觉有点头晕,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不过他还是上前把曹敢拉走了,留下宇文壑一人坐在主位独饮。 与此同时,公主殿内。 萧凭儿与上官适坐在红木圆凳上,中间的梨花木桌放着一张羊皮地图,地图的旁边用了一把美的短刀与折扇作为着地图的物件。 “殿下,臣听说定西将军明要回江宁府了。”上官适温和的声音响起。 “定西将军?” 萧凭儿记不清此人的相貌,只记得少时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想到什么,她脸上微微一红,记得当初自己还有点害怕户青城,躲在皇兄身后不敢看他的脸。 “户将军从军十几年,被匈奴称为「神将军」且镇守边关多年。臣猜测定西将军此次回应该是为了与六公主的婚事。” “与六公主?”萧凭儿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此乃陛下之意,大人们都知道了,殿下还不知道吗?”上官适摇了摇折扇悠悠道。 萧凭儿掩轻轻一笑,并不看得惯他这装腔作势的文臣姿态,于是俯身过去一把扯下他的衣带。上官适轻轻的“啊”了一声,圆润的黑眸嗔了她一眼。 她心中微微一动,伸手抚摸着他冷白的脸颊,柔软的朱朝他一点点靠近,二人的呼错在一起。 上官适垂下的睫微微翕动了一下,最终朝着萧凭儿的吻了下去。 她抱住上官适的身,闻着他衣物上散发的檀木香,伸出舌头与他的在一起,涎水从二人的角垂下。 一吻结束,萧凭儿睁开眼就撞进了他泛着柔情的玉眸里。 “抱我去榻上。”她依赖的靠在他的怀里,觉得他的衣物十分好闻,像极了昔沉君理身上的香味。 上官适轻松的抱起公主,朝内室走去。 梨花木的幔帐后。 “嗯……啊……”少女断断续续的呻着。 只见上官适埋在公主腿心,高的鼻梁抵在户上,薄轻轻含住的蒂,舌头小心翼翼的舔着那粒凸起,鼻尖充斥着属于她的淡淡幽兰之香。 “大人准备好了吗?张嘴接好了,不许漏出来。” “臣……臣会尽力而为的。”上官适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应道。 顺着萧凭儿的意思,他含住了蒂下方的小。萧凭儿捧住他的脑袋,仰起脸深呼一口气,打开紧闭的小,些许酒水了出来。 “……” 酒水入腹,喉间传来阵阵灼烧,上官适墨眉拧在一起,心中不想道,这是什么酒竟如此辛辣,倒像将军们会喝的。 记得从前与鲜卑战时,皇帝让他领兵兵,于是他奉命去大北都护府待了数月。想起那段待在军帐中的子,上官适心中苦笑,他觉与宇文壑几人格格不入,仿佛只是坐在那儿充当了一名朝廷使节的角。 那军中无戏言,也无果酿。 下一秒,一道带着酒香的温热呼袭来。萧凭儿含着一口酒,吻住上官适的,把酒水尽数渡给了他。 上官适蹙了蹙眉,咽下烈酒后,抬起玉白的手背,掩着咳嗽了几声。 没等他缓过来,他就被推倒在榻上,公主着水的映入眼帘。上官适喉结微滚,张开薄含住窄小的花口,舌头探入道里肆意扫起来。 “嗯……”萧凭儿得扭了扭肢,“大人好会舔……舌头在往里面一点……对……就是这样。” 身上的少女发出餍足的轻叹,随着一个沉,完全对准上官适的脸坐了下去,水糊在他清秀的面容上,令他呼急促起来。 她顺势趴在他身上,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舔大的柱身。 “啊……” 上官适低一声,头纳入温热的口腔,公主柔软的舌头正舔着马眼打转。他的头圆润鲜红,被她舔得兴奋得跳动几下,带着些许腥臊的体从马眼分泌出来。 “呜呜……”萧凭儿出一个苦楚的表情,不再含住头,转而舔起柱身。 “嗯……大人的物好大……呜呜……” 上官适眯了眯黑眸,舌头勾住柔软的蒂,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啊啊……”萧凭儿尖叫一声,一小股从深处溅出来,淋了上官适脸。 “殿下,您又水了。”上官适如玉的声音响起,“臣第一次与殿下时您就水了。” 转瞬间,萧凭儿被男人倒在身下,她眨了眨漉漉的凤眸,看见身上的男人玉面红,一对丹眼泛着几分醉意。 “殿下今夜又给臣灌酒,还想如同当初那般勾引臣吗?”他叹息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殿下大可不必这样,如今……” 只见上官适停顿了一下,黑眸夹杂着羞赧道:“如今臣与殿下已有夫之实,殿下要对臣负责。” 他跪坐在萧凭儿脑袋旁边,狰狞的送到她的角,她只觉得脑袋被温柔的握住,那道温润的声音再度响起:“殿下张开,含一含臣的头可好?” 上官适耐心的等待着,时不时握着大,着用马眼蹭她的角。 几秒后,萧凭儿张开将头入口腔中,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的表情,上官适情意起来,随即浅浅的在她嘴里捣了几下,觉得下腹一紧,马眼对准了她红的小脸,大波在她的脸颊上。 “殿下好乖。” 他为她擦去脸上的白浊,随即将公主摆成了后入的姿势,双手紧扣盈盈一握的细,大的狠狠刺入花里,入了大半就到了口的位置。 “啊……不要那里……嗯嗯……要不行了……”被顶了几下点,萧凭儿立刻抖着身子高了。 经过二人先前的多次媾,上官适早已摸清了公主的处,他的物又生得长,很容易就能找到那个地方。 “殿下叫得真。”上官适与她十指相扣,黑眸紧紧盯着她带着媚意的小脸,“您也是这样勾引大将军的吗?” 萧凭儿心中一跳,连忙摇头回道:“没有……呜呜……我和大将军之间是清白的……只被上官大人过……啊啊……好快……慢一点……” 上官适挑了挑眉,随即得更深了,把她得都哭了出来。 公主的贝齿紧咬着下,突然有些后悔勾引上官适。真是的,自己为何偏偏去勾引上官适,没想到他的物如此大,每次都要被,隔天还会有点疼。 听着她的泣声,上官适的速度慢了下来,变成温柔的,就这样了几十下,萧凭儿果然不哭了。 事后,上官适搂着娇小的公主,让她靠到自己怀里。 “殿下可有大碍?”他轻轻摇了摇发烫的脑袋,“臣方才醉了。” “无碍。”萧凭儿下身的出一缕白浊,她缩了缩小,乖乖的抱着男人的身体,凤眸眨了几下,“大人府里那御史小姐……” 她话还没说完,上官适的脸就变得冷淡起来,“殿下想问什么?当初殿下命臣娶她与御史大夫亲善,现在不正如殿下所愿么。” 萧凭儿歪了歪脑袋,额头蹭了蹭男人的膛,软软的声音响起:“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碰过她。” 原来是问这个。 “未曾。”上官适心中泛起丝缕甜,抚摸着公主浓密柔顺的长发轻声道,“臣……只心悦于殿下。” 他了萧凭儿的脑袋,启念了几句她从未听过的诗词,听得她脑袋懵懵的,不过也大概明白了他字里行间的意思。 “臣献丑了。”他出一个清浅的笑,“殿下莫要嫌弃臣,方才只是有而发,后臣一定为殿下写几首小令。” 看着上官适清秀的五官与温柔的神情,她的眸中闪过片刻的失神。与宇文壑相处时,他从来不会说这些文绉绉的话。宇文壑不善言辞,沉默寡言,而上官适文采极佳,喜作诗。 想到什么,萧凭儿问道:“你可读兵书?” 上官适微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道:“臣不读。” “如今边郡烽火烟,我认为上官大人应该读一些。” “是。”上官适面一凝,“殿下言之有理,臣会去读些兵书的。” 夜渐渐的深了,上官适整理完衣着后,朝榻上的公主行了礼:“殿下,明还要朝见,臣先回府了。” “去吧。”萧凭儿颔首,目送上官适离开。 明也正是定西将军回的子,她想去看看那户青城的模样。024lq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