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自然是换来了他越加猛烈的进攻,带着火热的气息同她不断纠着。 蓁蓁被他吻的身子发软,仿佛就这么化成了一滩水,水润双眸半睁半阖,透过雾蒙蒙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似乎在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大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还被他抱在怀里,不知道要去哪,蓁蓁怕摔下去,就只能紧紧圈住了他的脖子,刚想开口,人已经被抵在了软榻上。 书房的里间,安了有小小的一个软榻,是为了方便休息用的,大小长宽,恰恰是一人有余。 “大哥……唔……”所有的话都被他淹没在了舌之中,就这当口的时间,两人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来。 谢南瑾突然放开了手,只一只手轻轻托在她的间,蓁蓁身子猛然往下一滑,心里一惊,伸手就要去抱他,谁知这一动作下身子往前,谢南瑾突然用力,顶了进来。 血气方刚的男儿,便只剩火热的索取。 他忍不住掐住她的身,狠狠提起,又放下,砺的指腹在白皙的间按出了红痕,呼火热,低着在她耳边道:“真是快想死我了。” 这子,说起来不过五,换在以前,本不算什么,可是独自在外,不见佳人,简直就是度如年。 他想她,想的快疯了。 蓁蓁被他这一阵烈给得完全没缓过神来,只是一边受着,一边要害怕自己从榻上滑下去,不由的将双腿夹紧了些。 这一下,算是火上浇油了。 …… 大肆伐掠之下,蓁蓁已经是全身都汗涔涔的了,此时整个人就趴在他身上,张着粉的小嘴,几是不太的过气。 这不过逾了几而已,简直就跟……饿扑食似的。 蓁蓁本来就累了,又经了刚刚那么一番,整个人简直动都不太动得了,又想起他刚刚那样逗她,分明就是想让她自己凑上去,一时气急,就轻轻的踢了他一下。 没多大力气,给挠都不够。 谢南瑾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脚,指腹慢慢摩挲着白玉般的脚趾,扯着慢慢往上。 这姿势,几乎是让人门户大开,看得清清楚楚。 而且,这还是在书房里。 蓁蓁的脸一下子红的快滴出血来,将脸埋了下去,挨着他的膛却觉得更热,喃喃道:“快放开我。” 谢南瑾似乎无所耳闻。 “叫夫君。”嘴角慢慢的弯起,带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笑意来。 在这个时候了,当然是先身更重要,而且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于是她乖乖的开口,唤道:“夫君。” 谢南瑾听了,意了。 于是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放下她的腿,尤自起身来,拿了一旁的衣服,准备穿上。 拿起中衣的时候,衣裳一抖,从里边掉出了个黛绿的荷包,是十分名贵的锦缎,就算一直贴身带着也未曾有半分失去光泽,可最打眼的,还是上边绣的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和丑的看不出样子的花儿。 平常人家的姑娘,就算绣活再差,也从未见过成的这样。 谢南瑾俯身去捡,忽然想起昨孟画鸾无故提起的荷包一事。 她说她,曾经给他送过荷包,他还一直带着了……可明明他身上唯一的这个荷包,是蓁蓁送给他的。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谢南瑾这个时候,突然就起了要问一问的心思。 于是他拿着荷包,在蓁蓁眼前晃了一圈,打笑道:“给你请了那么好的绣师,结果教出来,就是这个样子,嗯?” 蓁蓁没晓得他在说什么,定睛一看,还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倒是没想到,这个荷包,大哥还留着。 现在再看着,觉得真的是丢人极了。 于是她伸手,想去把荷包从谢南瑾手里抢过来。 他眼疾手快,轻轻一提就收了荷包回去,蓁蓁刚刚被他折腾过,全身酸痛的连都直不起来,哪还能比得过谢南瑾的力气,一手扫过去,软软的摸了个空。 “你嫌弃的话,还留着做什么?”蓁蓁摊开手,朝着他冷脸道:“还我。” 谢南瑾将荷包捏在手里,笑着勾了角,放到鼻子旁边,深深的了一口气,道:“不嫌弃。” 大哥真是越来越坏了……逗她难道已经成为乐趣了吗? 蓁蓁不理他,扯过一旁的衣裳想穿上,可是待拿到手里时才发现外裳已经被撕坏了,不由愣眼,便只好将将的穿了亵衣。 “昨我倒是听了一桩好笑事。”谢南瑾手上仍然在晃着那个荷包,悠悠开口道:“孟大小姐非得说,她送过我一个荷包。” 孟大小姐?孟画鸾? 蓁蓁经他这么一说,才想起自己上回拿了人家的荷包结果给藏起来了的事。 “是送过。”蓁蓁毫不隐瞒的点头。 反正送了也是徒劳无功,还不如直接不要给的好。 蓁蓁当然问心无愧,直接答道:“已经扔了。” 说完这句话,蓁蓁突然才反应过来,猛然一下抬头看他,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一副质问的模样,道:“你不是在军营里吗?怎么就见到孟画鸾了?” 美人白的脸上还染着红,尚未褪去,眸中是朦朦的一层让人疼惜的雾气,嘟着粉的嘴,气着了质问的模样,真是让人看着都不愿意离开眼。 所是谢南瑾故意不答她的话,只轻轻点头:“嗯。” “不过,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谢南瑾笑着问道。 蓁蓁见他不但不回答,还笑,当然就更不开心了,偏过头去,气道:“不就一个破荷包吗?你再追问也没了有什么用,再说了我知道她绣的比我好,那又怎么样?想让我给你找回来?” 一副赤||吃醋的模样。 谢南瑾不用再问,也能大致猜到荷包是什么回事了,大抵是蓁蓁答应了人家的事,拿了荷包,却把人东西给扔了。 还是他出征前的事了…… 谢南瑾的眸子突然亮闪了起来,凑过身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声带笑意道:“做的再好的我都不要。” 不要那还问,她才不信,蓁蓁在心里暗暗的想。 “只要你的。” 整个人,从上到下,他都要。 第七十三章 寿宴 将军府才热闹过一回,这不过半月,又是一场寿宴将行。 谢老夫人的小生辰,虽不是大寿,但放在临城里,也是一件轰动的大事,上下官员,夫人小姐,有些身份地位的,大致都请了个遍。 毕竟是大将军的生身母亲,身份之尊贵,可想而知,就算是未得到邀请的,也是想尽了办法要进来,毕竟讨好大将军,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一之间,可谓贵人云集。 大门之外,好几个小厮在守着,接了礼品和请柬,再吩咐了丫鬟,为贵人带路。 远远的,一辆盖珠樱八宝的齐头平顶马车缓缓驶来,看着便很是华贵亮丽,引人注目。 马车到了大门跟前,一名高个小厮上前,俯身,恭敬道:“请贵客出示请柬。” 里面的人掀开车帘子,递了一张令牌出来,道:“我家大人是奉大皇子之命,前来为老夫人祝寿的。” 大皇子? 这小厮是个有眼力见儿的,听见来人提到大皇子,留了个心眼,上下将马车打量了一番。 这马车看起来便不是寻常之物,看着富贵,而车辕上边刻的一方白泽安世,显然是皇家,才有资格用的东西。 小厮神凝住,抬手做了个揖,道:“请大人稍等,小的先去请示过主子。” 昨夫人再三吩咐,没有请柬不得入府,虽然来人自称是大皇子的人,但没有请柬,他也不敢轻易放人。 这一来一去的,半刻钟不到,很是迅速。 “主子说了,请大人进府。”小厮得了主子的准许,立到一旁,神态恭敬。 帘子掀开来,先是一身蓝衣的小厮出来,轻巧的跳下马车,安了车凳在一旁。 接着一名身穿天青暗纹团花长袍的男子走了下来,面容儒雅,气质翩翩,踩着车凳,稳稳的走了下来。 将军府的小厮走在前头,立马领了人进去。 后边有几人看着前边这一幕,看了看那马车,又看了看那人离开的背影,不由疑惑道:“那是大皇子身边的人?” “这你都不知道。”另外一人摇摇头,解释道:“那是沈少卿,原本啊,是学的少傅,可是不知为何,颇的大皇子赏识,提了太常少卿不说,还多加任用,可谓风头无俩啊。” 边说着,边咋舌。 这人听了,颇为惊讶,忽又觉得稀奇,口无遮拦的问道:“可是大皇子和二皇子不是一向――” 话还没说完,那人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巴,连连摇头。 这话可说不得。 朝中之人都知道,大皇子同二皇子多为不和,明争暗斗,结营私,那沈少卿是大皇子的人,可是谢大将军明里暗里拥护的,却是二皇子,如今这沈少卿替大皇子来送礼祝寿,自然是让人心生疑惑。 说话间,两人的声音,已经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 “妙云,过来替我梳妆。”戚嫮儿身穿一件月白领中衣,走过来在妆镜前坐下。 纵然将军府的外院是一片热闹纷扰,宾客来往,但宁青院这边却是分外的寂静。 因为是老夫人的寿宴,所以谢南骐一早就出去接待宾客了,出门前竟然还同她说,说如果身子不舒服的话,就不要出门了,他会向母亲禀明缘由的。 其实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她听了,是有些惊讶的。 因为在他的行动里,还从未将她放在心上过,于他来说,戚嫮儿这个人,是可有可无。 现在呢……戚嫮儿下意识的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平坦的一片,还没有任何的迹象,但她想……该就是因为这个孩子吧。 如果不是有这个孩子,恐怕他对她的态度,也改变不了多少。 “夫人是要出去吗?”妙云走过来,担忧的劝说道:“今外边人多,杂,夫人还是待在屋子里的好。” “我知道。”戚嫮儿看着镜中的自己,较之以前,面苍白更甚,就连说话声,都带着一抹虚弱,道:“无论如何,这是娘的生辰,我若不前往,于礼不合。” 而且也真不必谨慎到连门都不让出的地步,这毕竟是在将军府里,只要自己小心一点,也出不了什么大事。024LqT.Com |